“我們是有緣人,說說話不行嗎?”地痞笑了笑,湊上來了,在少女臉上大模大樣地親了一下子。
“你下流!”少女怒了,卻又不敢對地痞怎麼樣,在這個地方,自己是魚,而人家是切魚的刀呀。
“下流?”地痞笑了,說,“下流又如何,不下流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的過日子,何必那麼認真呢,難道沒有聽說人生如白駒過隙嗎?”
說完了這話,地痞又湊上來了,也不管少女願意與否,在其臉上又是親了一下子,使少女臉色相當之難看,幾乎要哭了。
“唉,你這人不能這麼不講道德吧,人家既然不願意,那麼又何必這樣呢,我看算了吧,咱們再去找個願意和咱們親熱的娘們吧。”小人看著地痞說。
“不,我就要這個娘們了,其他的,此時在老子看來,真的是如糞土了。”地痞笑了笑,說。
古美人這時也沒有辦法了,看來不想個辦法,也許隻能在這個地方受辱了,卻又不能跑掉,如果能從這個地方跑掉,也就不必要想什麼辦法了。
“這位大哥,我想對你說句心裏話。”古美人看著地痞說。
“說吧,有話隻管說吧,無論什麼話,老子都會聽的,都願意聽的,那怕是罵老子也行。”地痞看著少女說。
“我呢,是有男人的女人了,長相也就這樣,你不嫌棄的話,那麼就讓我到家裏去看看,如果我男人還在人世,那麼,我就不能和你有什麼關係,如果沒了,那麼,我隨便你怎麼著,你看如何?”少女長長地悵歎一聲,看著地痞說。
“沒問題。”地痞回答。
“我們就陪她走走,反正她男人這時已經死掉了,陪她走走又何妨呢,落得看看這個地方的風景,我看這個地方的風景真的是不錯哦。”小人看著地痞笑了笑,說。
“嗯,就是這樣!”地痞回答。
到了那間草屋門口,少女真的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不要說人了,就是長在這個破敗屋子門前的那株樹,此時也不住地開始落著枯葉了,灑在大地之上,隨風不住地起舞著,上下飛舞,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少女走進了屋子,在這個屋子裏,此時那張破敗的桌子之上,已然沒了往日的歡樂的氣氛,卻在桌子上蒙著一層灰土,一隻老鷹呆在桌子之上,不住地對著進了這個屋子的人們叫著淒涼而又蒼桑的聲音。
當然,看見人來了,老鷹也是一下子飛離了這個地方,在天空劃了一個圈之後,漸行漸遠且不可看見了。
不過,老鷹在離去之時,在那個桌子之上還是留下了一個物事,這個物事初看之時,真的不那麼起眼,也就人的指頭大小,上麵似乎還有血跡,至於為什麼會在那個地方,又當然不會有人知道了。
“手指?”少女看了一眼那個物事,吃驚地叫起來了。
“這不是我男人的嗎?”少女一把抓住了那顆帶痣的手指哭泣不止,且抓住了地痞,說他殺了自己男人,要他還自己男人命來。
“真正殺你男人的人你知道是誰嗎?”地痞看著古美人說。
“不就是你嗎?”古美人回答。
“錯了,我並沒有對你男人怎麼樣,而是另有其人,請你不要搞錯了好不好?”地痞看著古美人說,邊說邊在其臉上又親了一下子,甚至在上麵還留著不少涎水,使少女一度相當不好意思。
地痞邊這樣說邊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小人,知道殺死爛鼻子之事實在是和小人有關,便如此不住地瞅著他。
小人卻“噓”了一下,叫地痞不要作聲,不然的話,也許自己還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麻煩,這個看起來無情的女人也許可能為了自己的男人而置自己性命於不顧。
少女聽見這話,也真是有點信了,便走到一邊,趴在桌子之上,嗚嗚大哭起來了。
趴在桌子之上哭泣了一陣子,少女便又走到地痞身邊,上下不住地瞅著他,見他人長得還可以,便在其麵前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