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對我說話嗎?”少女對著那隻老鼠說。
“是啊,是主人叫我來叫你的。”老鼠看著少女說。
於是,少女跟著老鼠,沿著門前小路不住地走著了,看著月色從天上灑下來,灑在這個荒涼的村子,在此時看來,不知為何,竟也是如此之美也。
走了一陣子,走到了村子最中心之處,但見此處,一個豬睡著了,不斷地發出劓聲,而且這劓聲在這個時候聽來還別有一翻風味,似乎聞到了這個聲音了,那麼呆在這個村子也就是相當安全的了。
但是,也不知為什麼,少女還是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不知這到底要去什麼地方去,去了那個地方,又會碰到什麼樣的人呢?
走著走著,少女不敢走了,甚至想自殺在那個地方,卻看見老鼠這時又不斷地對之說話了,而且說話之聲音也是如此之好聽,一度使少女也不知為什麼不害怕了,甚至對之起了愛惜之情了。
“小兄弟,你這是領著我去什麼地方呀,遠不遠呢,我可不想去哦,呆在屋子裏,看著月色,多好啊。”少女對著老鼠說。
“沒事的,就到了,不過,到了那個地方,你可要對我們主人笑一笑,隻要笑一笑了,就不會有什麼事了。”老鼠微笑著說。
“我會的。”少女回答。
走著走著,少女看見了那頭正在沉睡著的豬了,劓聲在這個村子裏到處散布,聞此劓聲,縱使是無睡意之人,此時也不斷地打起了哈欠了。
少女也不禁打了個哈欠,甚而想不去了,欲回到自己屋子裏好好地睡上一覺,覺得呆在這個地方不是什麼事,甚至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果不其然,遠遠地,不知什麼地方傳了一聲淒慘之叫聲,這聲音所過之處,大地為之不住地顫抖著了矣。
那是一個女人正在豬前掙紮著,似乎不甘心為豬做什麼事情,卻又不得不屈服於豬威,想不為之做事情,在此地,至少在此地是辦不到的。
“你個砍腦殼的,你放了我,你要上了我,你,你不得好死!”那個女人歇斯底裏地對著那頭正在發情的豬如此大叫著。
但是,豬可不管這麼多了,趴上前去,三兩下就將其身上的衣服扒光了,之後,站在豬麵前的,隻能是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你想幹什麼?”女人看著豬說。
“不幹什麼,隻是覺得你長得好看,所以想與你說說話,如此而已,又並不會傷害你,你如此大叫什麼,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呢。”豬看著那個女人如此說。
“這時,你已經看見了我的身體了,還說自己沒有對我做什麼,你,你滾開!”女人對著豬說。
但是,豬非但沒有滾開,反而湊上前來了,趴到女人身體之上,不住地聞著其身體上散布出來的女人的氣味,臉上掛著沉醉的笑容,似乎隻有如此,才稱得上是幸福生活。
豬在女人的身體上聞了一陣之後,便又放過了她,讓她走開了。
不過,過了一陣子,女人又不知為什麼哭泣著回到了豬的身邊,在其身上不住地捶擊著,說他不得好死。
“這又是怎麼了,老子又並沒有對你如何,怎麼這樣,讓人看見了,還以為老子對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呢。”豬看著女人說。
“你這個壞人,你趴在我的身上,讓我的家人,特別是我的丈夫以為我上了你的當了,這不,不要我了,把我趕出來了,而且揚言要殺了我!”女人說,“我丈夫說自己戴了綠帽子了,不好意思活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殺了我,他才能體麵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怕,如此的話,你就來我的身邊吧,看誰敢對你如何,老子不弄死他!”豬對女人說。
女人於是什麼也不說了,趴在豬之身上,邊哭泣邊拍打著,不過,在一陣子之後,豬便與這個女人在那個曠野之中成了親,當作眾人之麵做下了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