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的荒村,沒有一個人,隻有風在輕輕地細語著,不知在說著啥。
人們,包括霸王與古美人,此時都已入了夢鄉了,唯有掛在荒村上空的月,正在不住地灑下光來在這個地方,這光看上去也真夠美的,竟如美人的眼,嫵媚之中又有一絲冷意,卻也不乏那麼一點詩意。
鬼大這時一個人呆在荒村外麵,看著高掛在天空的月,臉上不知是什麼滋味,想進去,卻又不敢進去,可是又不得不進去,因為他是鬼大呀,他不進去,他能去什麼地方呢?
“有人嗎?”鬼大拍著荒村的大門,這大門在這樣一拍之後,發出來的響聲不知為何如此之大,一度打破了這個地方的寂靜,使不少蟲子不住地啼叫起來了,有如春天提前來到了。
如此拍打了一陣子之後,沒有人回應,鬼大也一時不想拍打了,便坐在大門下麵,聊看著天上的月,這月也是怪了,看上去之時不知為什麼竟然不斷地流出淚水來了矣。
月灑下來的淚水滴落下來之時,也不知為什麼,竟不是水,卻是一滴滴血,散發著臭味的血。
“怎麼搞的,荒村的人們都死哪去了,怎麼一個人也沒有?”鬼大對著荒村的人們這樣叫著。
鬼大一時相當無聊起來了,沒有女人玩,對他來說,還真是太沒有味道了,卻又不敢貿然進去,怕萬一荒村的人們起眾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於是不進去了,就在大門邊上呆著吧,且看看天上的月,這沒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欣賞下這上好的風景。
也不知為什麼,荒村的什麼都是好的,且不說荒村的女人,單是這月色,看起來也是相當有意思的。
鬼大朝著荒村裏麵看了一眼,這一看不打緊,還真是看到人了,卻不是別個,正是一個什麼也不穿的女人呆在荒村當中,正在不住地啼哭著哩。
那個女人一看見鬼大,也不顧什麼廉恥上了,走上來了,便欲往其身體上湊上來,意欲和鬼大在那個地方行夫妻之事。
“誰叫你在這?”鬼大看著那個女人這樣說。
“是我們族長叫我等在這的,說要是看到了你,就一定得和你上床,可是這個地方沒床,所以,我們就在這裏將就下吧,反正沒人看得見的。”女人看著鬼大說。
“好吧,來吧。”鬼大說了這一聲之後,便與那個女人趁著月色如此之好,做下了男女之事了。
且說荒村人們之中一個長相相當不中看的人,這個人醜到何種程度,隻有一個身軀了,沒有手腳也沒有臉,之所以這樣,聽說是因為不學好,偷了人家的老婆,被人家砍去了四肢,以至於成了這個樣子的了。
這個人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我們暫且叫他作醜吧。醜在荒村看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族長的夫人,族長的夫人,那長相沒得說,還相當風流,人隻要看上那麼一眼,便是不會忘記的了。
醜當然是沒有眼睛,卻在這美女身邊,也是會“看”到她的美的,為什麼這樣,聽說是一種直覺,而且醜沒有別的本來,這直覺卻是相當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