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江城對周堯韞的答案一點也不顯得吃驚,他繼續問道:“你對周堯勤存了,什麼齷蹉的心思?”
周堯韞轉過身,朝著貝江城走了過去。他一邊走,一邊用他那依舊顯得有些溫柔的聲音回答了這個問題,他道:“我想操哥哥呢。”
周堯韞柔聲道:“想把哥哥的衣服扒光,按在地上,看他一邊哭,一邊被我草的求饒,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抱著我,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被周堯韞的話驚呆的季塵埃:“……………………”what the ???
小七和季塵埃一樣被周堯韞的話嚇傻了,它道:“什麼??什麼??周堯韞居然對你存了這種心思??”
季塵埃道:“……別叫這麼大聲,我也很驚訝。”
小七無視了季塵埃的話,繼續叫道:“可是為什麼我沒有報警,難道想強丨奸自己的哥哥不是負能量麼?這是什麼鬼?這是什麼鬼??”
自從小七發現這個世界上有另外一個係統之後,它的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大好,用專業術語來說,就是出現了嚴重的bug,快要係統崩潰了。
季塵埃被小七那聲音叫的頭疼,隻好分神讓小七安靜一點,結果他這邊一走神,那邊周堯韞已經發飆了。
周堯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由自主的回答貝江城的問題,他隻知道,他現在很想殺了貝江城,即使是在季塵埃的麵前。
既然溫柔的麵具被撕破了,那幹脆全都撕掉吧。
周堯韞的手很大,力氣也很大,於是他輕輕鬆鬆的掐住了貝江城的脖子,然後將他從沙發上提了起來。
貝江城因為窒息顯得非常痛苦,可是他的眼神裏卻透出狂熱,然後,他將目光移到了旁邊的季塵埃身上。如果說此時此刻的貝江城,完全就像是一個狂躁的精神病人,那麼唯有他在看向季塵埃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一絲柔情。
可惜,周堯韞才不管貝江城看向季塵埃的眼神有多麼的深情——或者說,那眼神越深情,周堯韞越生氣。
季塵埃從何小七的對話中回過神來之後,趕緊跑到了周堯韞身邊,拉住了周堯韞掐著貝江城頸項的手:”小韞,你冷靜一點!”
周堯韞依舊沒鬆手,他輕聲道:“哥哥,我是真的想殺了他。”
季塵埃隻好勸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靜一下,乖啊,小韞,快鬆手,聽哥哥的話。”
周堯韞沉默了兩秒,然後像是丟垃圾一樣的把貝江城扔到了一遍,在鬆開貝江城的頸項後,他便一把抱住了季塵埃,他道:“哥哥,你別不要我。”
季塵埃還能說什麼呢,隻能安撫似得摸著周堯韞緊繃的背部,道:“不會不要你,我不該不停你的話出來見貝江城的……”如果他沒有因為貝江城而心軟,大概就不會發生眼前這些事情了。
周堯韞道:“哥哥,我好害怕。”他的語氣聽上去脆弱極了,和平時似乎什麼事情都難不倒的周堯韞簡直判若兩人,搞的季塵埃也心疼了起來。
當然,季塵埃並不知道,在周堯韞說完這句話後,他便對著跌坐在季塵埃身後的貝江城做了個口型:傻逼。
貝江城被氣的眼睛發紅,他因為周堯韞的動作依舊在不停的咳嗽,不過僅僅從他的眼神裏,便能看出他此時的心情——恨不得食周堯韞的肉,啃周堯韞的骨頭。
季塵埃隻覺的腦袋疼,他還沒搞懂貝江城關於係統和未來的事情,周堯韞又給他送了個大炸彈過來。
“謊言者的末日”作用之下,周堯韞根本不可能撒謊,也就意味著他所說的話,都是他內心深處所想的東西,想到周堯韞說的那些葷話,季塵埃隻覺的自己耳根子發燙。
季塵埃好不容易把情緒暴走的周堯韞安慰了下來,便聽到了小七的幽幽一聲歎息,它道:“如果在世界上我不是獨一無二的,那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呢?”
季塵埃道:“……說人話。”
小七道:“老子好他丨媽的不爽。”
這是季塵埃第一次聽到小七飆髒話,季塵埃道:“係統說髒話不扣能量值?”
小七道“扣啊,必須扣。”
季塵埃道:“那你還說?”
小七道:“反正扣的是你的。”
季塵埃:“……”家裏的係統發瘋了,怎麼辦,急,在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