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詩音經過深思熟慮,決定在自己有能力擊潰趙旻祾之前,要隱藏自己。
吳垠的人在京城裏尋找了半個月沒有發現卓衣的影蹤。
吳垠氣得咬牙切齒:“都是那個女人壞了老夫的事,要不然老夫的事早該成了。”
翟飛在一旁問道:“先生,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南疆還在,老夫就不信找不到那樣東西。”吳垠的拳頭打在了桌子上。
翟飛小心翼翼地把他們的困境說了出來:“可南疆是蠻荒之地,尚未開化,而且有天府的軍隊駐守,咱們的人要過去尋找,恐怕會損失慘重。”
吳垠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就這麼讓你帶人過去的。這麼危險的事情,老夫才不會蠢到用自己人。”
翟飛長出了一口氣,他好奇地問道:“先生打算怎麼做?”
“我會上書皇上,讓他派兵攻打南疆的。”吳垠奸笑道。
翌日早朝,吳垠將自己的奏章遞交了上去。
趙旻禵看完他的奏章,說道:“吳國公,我國剛剛與天府經曆了一場大戰,需要休養生息。此時攻打南疆實在不是最佳時機,這件事還是日後再議吧。”
吳垠沒有想到趙旻禵沒有同意他的奏章,試圖勸服他:“皇上,現在天府的軍隊還駐紮在那裏,咱們應該乘勝追機,將他們一網打盡,以防他們反撲。”
趙旻禵看吳垠堅持,說出了自己的理由:“朕明白吳國公苦心。可那南疆土地貪瘠人口稀少,單憑那裏自給自足供養天府的軍隊,過不了一兩年就會入不敷出了。到時候那裏的軍隊就會不攻自破了,實在不需要勞民傷財地再發動一場戰爭。”
吳垠知道趙旻禵的話很有道理,可是他為了自己的目的,還是不放棄地說道:“皇上,臣擔心這樣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如果他們壯大了,咱們大政國可能麵臨一場更大的戰爭。”
“吳國公憂國憂民,朕心甚慰。這件事朕會慎重考慮的。”趙旻禵就這樣把話題結束了。
吳垠知道再說下去,就是自討沒趣了。退回了自己的位置。朝臣們接下來的議題,他完全沒有聽進耳朵裏。
安在後麵把吳垠的失落都看在了眼裏,覺得他對於攻打南疆的事太過急功近利,聯想到卓衣的事,他知道南疆一定有吳垠想得到的東西。
吳垠回到府裏,翟飛就迎了上來問道:“先生,皇上說什麼時候發兵,咱們要準備做些什麼?”
“皇上根本不同意發兵。老夫為了大政國在天府隱藏了那麼久,他居然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我。”吳垠恨恨地說道。
“皇上不發兵,那先生您打算怎麼辦?”翟飛問道。
“哼,他不同意發兵,不代表別人不會發兵。”
“先生,這天底下有誰敢背皇上發兵呀?”
吳垠提醒他:“你忘了,這天府國是怎麼拿下來的?”
翟飛一下子明白了:“您是說永輝王。”
吳垠點點頭:“就是他。”
趙旻祀回到府裏看到思汝正坐在花園裏喝茶,就走了過去。
思汝頭也沒有回,問道:“王爺,那董學才可否拉攏了過來?”
趙旻祀坐了下來,說道:“那個老匹夫,一直跟文多祿打太極,裝糊塗,不給一個明確的態度。”
“他的態度已經給出來了,他要是樂意的話,恐怕就不打太極,裝糊塗啦。”思汝點破了事實。
“這個老東西,害本王在他身上費了這麼長時間。”趙旻祀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