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伺候男人了(1 / 1)

扈小雲叮囑扈小月的話,就是從這個小插曲開始的,他說:“我昨兒晚上看見戴夫子扛著一個男人回了家,還把那個男人給睡了,但是那個男人不小心把她給踢了,據說以後不能伺候男人了,戴夫子現在肯定非常非常傷心,她這麼傷心,肯定不會把她的房間借給你住的。”

扈小雲說完這一句,喘了一口長氣,但是扈小月完全沒有聽進去,還把他趕走了。

夜幕時分,扈小月挎著包袱皮,準備去戴夫子家借宿。戴夫子此人,做事有個性,定是個爽朗之人,借個宿應該不難,但是她萬萬沒想到,會碰一鼻子灰。

落水鎮其實不大,戴夫子家住的也不遠,就是有點偏。戴夫子本人是個怪脾氣,老死不與人往來,是以街頭發生的許多趣事她都不曾聽說,包括扈家出了個克死娘克病爹的災星扈小月她亦沒有聽說。

天灰蒙蒙的,路上又坑坑窪窪的,扈小月一路磕磕絆絆,走了許久才走到戴夫子家。中途她找人問路,被好幾家放狗恐嚇,也是膽顫心驚的,不過好在戴夫子家沒有養狗。她想其實戴夫子這樣的漢子性格,根本不需要養狗。

此刻,戴夫子正在房門口十分溫柔地洗一片肚兜。昨兒晚上那片肚兜叫那男人摸過之後,她就一直舍不得解下來,今晚換洗過後,也是小心翼翼的蹲在房門口清洗,生怕別人瞧不見,又生怕別人瞧見會搶走。

扈小月啥都不知道,伸了個頭向裏探,隻見房門口的人神神叨叨的,不知道自言自語些什麼,又不忍打擾,就站了一會兒。熟料房門口的人一直神神叨叨個不停,扈小月站的腰疼了,才出聲叨擾。

“嗨,你好啊,請問這裏是戴夫子家嗎?”扈小月招了招手,盡管這時候招手別人也不見得看得見,還是習慣性這麼打個招呼。

房門口的人沒有反應。

扈小月提著嗓子再問了一句:“請問這裏是戴夫子家嗎?”耳畔響起一大片‘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的疑問。

此時的戴夫子,還沉浸在昨兒夜裏不太舒服但又十分值得懷戀的韻事的餘韻裏未回過神,猛地被人打斷,心裏嗆的不行,抬頭就開罵:“叫你妹啊叫,沒看到我在做正事啊。”

扈小月被罵的一懵,大晚上的,她隻看到一隻人影在晃動,鬼知道她在幹嘛啊!扈小月抱歉一笑:“對不起,沒看到。”

在她‘沒看到’三個字剛落音,一盆涼水迎麵撲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句大罵:“沒看到你還敢隨便打擾我,滾出去!”

扈小月麵上一涼,抹了把臉,又是一懵。那日雖有過一麵之緣,但是不成想這戴夫子脾氣這麼糟糕。今兒再違逆了她的話,估計這個宿是借不到了。她猛然想到白日裏小雲叮囑她的話,但是想不起來他到底說了什麼了……

“那個,我是錢大夫請來的逗比,哦,不,我是錢大夫請來給你送東西的,方便進來嗎?”扈小月腦子轉的極快,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戴夫子和錢大夫,估計也有一腿,既然如此,那就勉強一用!

這句話剛落音,又聽到砰的一聲,木盆被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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