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1 / 1)

“你回答我一句會死咩,啊!”扈小月嘴巴動了動,發不出一點聲音,心裏將白衣罵了千千萬萬遍,罵著罵著,自己也累了,就靠著他睡著了。

一夜相安無事。雖說是大夏天,可床榻之上,並沒有一分熱意,反而很涼爽,白衣身上的溫度,也很清涼,扈小月睡著睡著,就蹭了過去。

夜半的時候,穴道自動解開了,扈小月全然不知,早上一睜開眼,就開始破口大罵:“麻痹的,天都亮了,我要怎麼回去?”

白衣公子原本睡得潛,聽見她這一句大吼,眉毛微蹙,嘴角顯出一絲溫熱的弧度。昨兒晚上,某個女人纏著他整晚,他竟然沒有將她扔出去……

扈小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將床上某個裝死的男人狠狠一瞪,還好還好,門外的木頭人不知什麼時候散了去。

扈小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發現自己也隻穿中衣,頓時捏緊了胸口,一臉緊張地瞥他:“你……你昨兒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白衣慵懶地睜開眼,薄唇輕啟:“就你這樣,我能對你做什麼?”

“既然沒做什麼,為什麼我的衣服沒了,啊!”扈小月嚷道。

“你確定不是因為熱,自己扒下來的?”白衣支手揉了揉額頭,昨兒一宿沒睡好。

扈小月搖頭否認:“胡說,我一點也不熱。”

白衣蹙著眉點頭:“那是因為,你把衣服扒了。”

扈小月:“……”好吧,她突然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事實上,白衣是個潔癖十分嚴重的公子,扈小月穿著髒衣服靠近他的時候,他早就想將她的衣服扒了。

“一大早的,我從你這裏走出去,你的那些手下,應該不會懷疑我吧?”扈小月穿好衣服下床,左右瞅瞅,想著怎麼毫發無傷地走出去。

“想不被懷疑,隻有一個辦法。”白衣微微屈膝,雙手枕在腦後,微微闔著眼,並沒有要起的意思。

“什麼辦法?”扈小月眯著眼十分懷疑地望著他。哎,人長得帥,怎麼看都好看。昨兒晚上,她就應該再多占占他的便宜的,以後可能沒有機會了。

白衣勾了勾手,薄唇輕抿,顛倒眾生地一笑:“你先過來幫本君穿好衣服,我就告訴你~”

扈小月:“……”就知道他沒有那麼好心。

“少主,我們該啟程了。”門外,屬下的聲音畢恭畢敬地響起。

房內沒有人回應。

“少主,您起了麼,要不要叫個姑娘過來服侍您洗漱穿衣?”屬下十分貼心。

扈小月十分機智地出聲:“爺,您倒是微微抬一抬您高貴的手哇,您不抬手,奴家怎麼為您穿衣,嗯?”

還真是個精貴的主呢,扈小月嘴上說著這樣討好的話,動作卻很粗魯。見他實在不配合,就在他腰上重重地捏。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懂不懂?”扈小月齜牙咧嘴地道。還敢叫姑娘幫忙洗漱穿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家夥。

“是麼?”白衣眼角噙著笑意,在她撲上來掐他的時候,將她往床榻上一帶,十分自然地掌握著她的纖腰。

扈小月還沒搞明白狀況,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撲到了他身上,他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撫摸在她的側臉上,表情曖昧且深邃。“沒關係,本君就喜歡你這麼霸道的姑娘。”

明明是一句調情的話,扈小月卻聽出了別有用心。他一定不是好惹的人!他雖然在笑,但是笑著的眼睛裏,藏著很深的東西。

既然他的屬下知道屋內有人,那麼她就兢兢業業做完一個‘姑娘’該做的事,平平安安的出去好了,免得招惹是非。

“怎麼,啞穴又自己封住了?”白衣見她一臉心事的樣子,多問了一句。

“奴家隻管做好分內之事。”扈小月麵無表情地回答。

“真把自己當客棧裏的使喚姑娘了?”白衣又問。

扈小月點頭:“嗯。奴家服務好您,是不是可以得到相應地報酬哇?”

白衣:“……”

房內的氣氛頓時就沉默了,扈小月默默替他穿好衣服,束好發,又默默地走出門去,捏了一把冷汗。

白衣站在樓台上,望著她默默走遠的背影,微微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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