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的宮巍庭憂心忡忡,似乎從皇宮回來之後便一直是這個樣子,感覺瞬間蒼老了許多。
玉若然看到宮巍庭這樣子,輕聲安慰道:“璃兒是我們的女兒,也隻能是我們的女兒,即使她們再像,也沒有任何關係!”
玉若然的話中帶著一絲狠絕,她的女兒,誰也別想搶走。
“是啊,璃兒使我們的女兒,其餘的,都與她無關,隻要她開心,就行。”宮巍庭也有幾分釋然。
“是啊,隻要她開心就好,其餘的,她沒有必要去知道”,說到此處的時候,母性的柔情再次被詮釋。
清晨的陽光瀉下,給大地鋪上了一層絢麗的紗衣。
祠堂的門打開,鋪墊上的宮紫璃搖搖欲墜,不過難得的是還一直保持著跪拜的姿勢。
“砰!砰!砰!”
“日上三竿了,起床了!”
宮紫璃頓時被嚇的倒在了地上,歪著頭看到了宮玄琛拿著雞腿站在他眼前大快朵頤。
“宮玄琛,你有病啊!”
宮紫璃跳起來,指著宮玄琛就罵道。
“皇上說了,讓你協助本相破案,所以從現在開始到破案之前你都的聽我的指揮,明白嗎”。
說完之後順便把雞骨頭塞到了宮紫璃指著他的手中。
“你還真的拿雞毛當令箭啊,本郡主不伺候!”說完很瀟灑的吧雞骨頭一扔,大搖大擺的走出祠堂,看來跪了一晚上並沒有影響她啊,真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到大都跪出抵抗力了。
宮玄琛跟在宮紫璃身後,絮絮叨叨:“喂,宮紫璃,你知道你這叫什麼行為嗎,你這叫抗旨不尊。”
“違抗聖旨那可是要誅九族的啊。”
“喂,你聽到沒與,我在跟你說話啊。”
“宮紫璃,你給我站住!”
這一聲吆喝果然管用,宮紫璃很聽話的停住了腳步,轉頭之後對宮玄琛露出小女兒額嬌羞,溫柔的說道:“請問丞相大人有什麼吩咐啊?”
宮玄琛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沒有適應,一時間跟石化了一般,不知該怎麼接話,宮紫璃緊接著說道:“既然您老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半響之後方才反應過來的宮紫璃對這個妹妹就一個字:服!
宮紫璃經過之前那一些列驚天動地的舉動,可謂是人盡皆知了,以後出門要有些麻煩,於是就換上了男裝,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了,雖然後麵跟著幾十條尾巴,但是好歹行動自由,跟就跟吧。
被罰了一晚,又冷又餓的,第一件事當然是要去望月樓了,那如意綠豆糕她可是覬覦好久了。
“唉,看來又得排隊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份”,看著前麵如長龍般的隊伍不禁自言自語。
“公子,棲梧郡主”。
依舊是一襲白衣的楚天墨,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饒有意味的看著樓下焦急排著隊額宮紫璃,喃喃道:“她還真不消停,真是不知道淮安王怎麼攤上了這麼個女兒。”
身後的兩人似乎看出了一絲不尋常,自家公子一向是拒女人三尺之外,如今似乎出了意外了,隻不過這意外``````額,主子的品味貌似不高啊。
兩人正在想著,猛地聽見一個貌似不太好的聲響,果然看到楚天墨緊握的拳頭下麵的桌子已經裂了一道細縫,當事人卻渾然不知。再接著看下去,宮紫璃正跟著一男子走進了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