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王謝生怕新學的功夫忘了,又研究了兩個時辰輕功,腳下那個“核桃大的包”又分外分明且蠢蠢欲動起來,他摸了幾下都沒摸到,這才放了心。
待他修完腳底經脈,那大包竟似脫了束縛,漸漸遊走全身,“大包”所至,身子頓時軟了,卻又帶著一絲爽朗之極的 快感,連帶著身子時輕時重,王謝有了經驗,再不會像之前那樣摔的狼狽,卻不由得閉上眼睛,默默的將這“大包”運行 到全身各處,一時心裏比吃了豬尿泡還爽快。
這時候,若是有外人進來,定能看見一個披頭散發的書生,雙臂大大張開,身子與地麵形成一個詭異之極的弧度,立的卻像一根棍子,就算拿繩子吊著,也吊不成這樣的標準......
直到房間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王謝才倒頭睡去。想來是困的狠了,這一覺睡的極沉,醒來時,卻見兩個家丁不知何 時恭立一旁,淩亂的房間也已整理一新,王謝不由一怔,半晌才想起答應過府之事,苦笑道:“這位大哥,什麼時候 了。”
那家丁忙道:“王公子客氣,現下是午時三刻,還有時間。”午時三刻,那豈不是殺頭的時間,王謝心頭一跳,呸呸兩聲,暗罵晦氣,坐起身來,隻見洗漱用品一應俱全,食盒琳琅,擺在桌上。
一個家丁道:“王公子莫嫌淺陋,稍稍墊一些便好,到了府上,老爺和小姐另有招待。”王謝知道均是芊芊的心意,略為感動,不覺歎出一口氣。
他的養父深受縣令器重,再加上醫術高超,家裏頗有些官場應酬,隨著王謝年紀增長,尤其是考上舉人之後,一些上不得台麵或者不平之事愈見愈多,向為王謝所厭惡。
他雖為書生,卻外和內剛,自小便瞧不起所謂大戶人家,故而芊芊首次前來,他應對的殊不客氣,豈料陰差陽錯,最後還是卷入豪勢之家。
出得客棧,一方精致的錦轎立在門前,四個轎夫拱手行禮,王謝一愣,暗道如此一來,豈不成了人家的上門女婿? 他自詡孤高,越想越憋氣,臉色漸漸難看起來,兩個主事的家丁見狀,心中揣揣,也不敢多問。
小轎一路向南而行,王謝還是生平第一次坐轎子,裏麵雖很寬敞,仍覺氣悶的緊,他幹脆卷起轎簾,京城大路寬敞齊整,甚是繁華,商品琳琅,人潮湧動,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他左顧右盼,心思萬端,一會兒煩惱,一會兒竟有些隱隱的得意。
這般胡思亂想,忽然一個窈窕的少女身影映入眼簾,不覺眼前一亮,這身影極美,著一套淡粉衣衫,亭亭玉立,正 如宋玉所言,增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高一分則嫌高,矮一分則微矮,無不恰到好處。
王謝暗暗喝一聲彩,恍惚間,竟覺得這背影有幾分熟悉,他在京城絕無朋友,想到此處,隻當是自己色欲熏心,不禁啞然失笑。
這聲笑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那少女聞聲回頭,隔著轎簾見著王謝,竟似微微一愣。王謝暗暗疑惑,心中卻不覺歎息,原來這少女背影美不可言,相貌卻極是普通,下巴微聳,兩頰豐潤,本也是標準的美人臉型,隻是五官普通,一眼 望去,竟沒有任何能值得記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