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時分,天空中豔陽高照,太陽火辣辣的就像是一團熊熊烈火燃燒在把大地烘烤成熱狗薯片可比克。
在深海市區中心的馬路上,此刻一群群製服誘惑匆匆忙忙行走的白領麗人臉上脖子上,原本是白皙的皮膚卻像是被灑了辣椒粉一樣紅彤彤的。
而謝普克今天因為睡過頭請假,正在古麗莎出錢為其租住的豪華單身公寓裏麵的,海綿墊床上呼呼大睡噴火車一樣死豬不怕開水燙。
“今天隻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彷徨的掙紮,自信可……”新換手機鈴聲響起,激情四射的歌曲把他吵醒。
謝普克順手牽羊接過手機,按鍵接通說:“次奧,哪位大神,打擾老子清夢,春夢了無痕,找死不成嗎?老子關鍵時刻,就要跟嫦娥春宵一刻值千金了。我嚓……”
“狗剩子,普克仔。連老媽你也敢嗎罵,不想活了,真是越大越翻天,想造反啊你?看我過去怎麼收拾你。”電話那頭,一個粗魯的農村婦女聲音傳來。
“啊!是您老呀!龍媽媽,嗬嗬,抱歉啦!最近被傳銷電話騷擾,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呢?”謝普克嚇了一跳,繼而臭不要臉的說。
“哼,老娘還不知道你小子心裏的壞水,從小幹壞事了就說謊話,你小子又幹什麼不正經的野枇杷啦!”
“哈哈,瞧您說的,就這麼不放心你兒子呀?我現在可有正當工作,在市電視台當采訪記者,不信您過來檢查檢查。”謝普克信誓旦旦的說。
“嗬嗬,是嗎?那就好,我正有此意,等下就到你那裏去看看吧。”
“what?什麼,大媽,你真的要來嗎?”謝普克跳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說。
“什麼什麼的,老娘是你媽,過來看看你不行嗎?”
“嗬嗬,不……不是,好端端的,您老怎麼想到來看看我呢?有什麼事,我回家去看看你唄。”雖然謝普克最近換了租房公寓,但到底還是一個實習記者,也不好意思見人。
“唉唉,小子說什麼呢?我是你老媽,去見你天經地義,推脫什麼玩意兒,找死啊?”
“嗬嗬,當然當然,歡迎之致。隻是而我現在過得很好,龍媽不需要擔心啦。您老一坐車就頭疼,那遠的路程,算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去那裏看看。嗬嗬,聽說你佩雲姑姑介紹了個美女警花給你當媳婦,我可要過去看看啊?”
“哎呀,媽媽,八字沒一撇呢?別來了,我過年回家再說吧!”
“聽你姑姑說女孩特別喜歡你,已經答應你交往了。我現在已經在車上了,一會兒就到啦?”
“啊!媽媽……你……喂喂喂。”謝普克話未說完,電話那頭已經掛了。
“暈,怎麼辦呢?”謝普克跳下床來,搖頭晃腦的說:“這下慘了,丁靜雯這個野蠻女警可不是好惹的。她要是翻臉不認人,豈不是讓龍媽難堪?”
想了一會兒,趕緊去刷牙洗臉,一會兒便急匆匆的跑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