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女,來的太慢了。”雲霧淡淡的說。隻有她看到,剛才銀針閃爍,是骨女將他們的穴道封住,才將一幹人等製住。
“人家要打扮好才能出門嘛!閣主,你怎麼還帶著個小丫頭添亂啊?”骨女蓮步微搖,一步三晃的走到雲霧身邊,看著還在呆立的雲舞,不滿的說道。
“……這事回頭再說。”
“你、你、你!!!你說誰是小丫頭?你這個老女人!”雲舞耳朵尖,不依不饒的回嘴。
“什麼?我哪裏老?我這叫成熟!你懂什麼,乳臭未幹!”骨女非常不滿雲舞的口不擇言,要知道說女人老就跟說胖子是豬,瘦子是棍,懶漢沒媳婦一樣讓人無法忍受!
“誰乳臭未幹,老女人,醜八怪!”
“什麼?我。。醜八怪?你…!”
“怎麼?你就是不如我漂亮~氣死你~咧~”雲舞做著鬼臉,對著骨女扭來扭曲。
“夠了,別丟人現眼了。隨我進去。正事要緊!”雲霧頭上冒出黑線,急忙製止兩人爭吵,率先走進了縱心堂。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鼻孔哼的一聲,便也隨著雲霧走了進去。眾人一看,沒了熱鬧圍觀,也就漸漸散了去。還有幾個不死心的,徑自走到街角坐下,開始苦等。
蘭宛,秦逸在對酒吟詩。月旦在他身後,目光複雜的看著他。
孤光灼影浮華殤,
煮酒淺嚐相思讓,
幽蘭小徑風清揚,
花落伊人伴身旁。
吟畢,秦逸回身看著月旦,眼中有著化不開的柔情,似乎是期待著月旦的回答般深情的看著她。
不巧這一幕卻被剛好走進來的雲霧雲舞和骨女看了個正著。月旦看著好就未見的雲霧,有些激動,秦逸看著蓄滿淚水的月旦,還以為她要同意了,結果一回頭…
隻見三個女人直勾勾外帶冰冷的看著自己,月旦則從自己身邊跑了過去,投入了雲霧的懷抱,骨女則有些愛憐的摸著月旦的頭。示愛被看到了,而且還是這樣的收尾…真是一輩子的恥辱!!秦逸恨恨的想。
“咳咳!”秦逸故作鎮定的咳了兩聲。“你們是誰?”
“嗬嗬,秦堂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骨女有些嘲諷的笑道。
雲霧擺了擺手,將因為太激動昏過去的月旦交給了骨女,然後對著秦逸說:“秦閣主,人我們就帶回去了。多謝你這段時間對她的照顧。”
“慢,這人可不是說帶回去就帶回去的,你們閣主呢?弄一堆小丫頭來就想把人帶走?”
“姐,他是誰啊?這麼大架子?”
“閣主,不必理會他,我們走就是了。”
“什麼?你是閣主?”秦逸瞧著帶著麵紗的雲霧,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忽然笑臉相對。“既然是閣主親臨,便在舍下歇息兩天吧。我也好親自瞧瞧嵐炅閣新任閣主的風采。”
雲霧本不想多生事端,帶了人便回去。但想起顧瀚的信,這事若不處理,以後也是麻煩。心念到此,雲霧笑笑,嘴上便答到:“既然如此如此盛情,也好,那麼便叨擾秦堂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