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走廊。
傅嚴見薄涼神色凝重,關切的開口道:“二姨夫,怎麼了?”
“薄擎……失蹤了!”
傅嚴聞言臉色一變,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我和歡歡剛剛去看過他。”
“傅嚴,我沒有開玩笑……”
傅嚴看著薄涼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更加緊張的忐忑不安起來。
“二姨夫……怎麼可能……”
傅嚴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裏是軍區醫院啊……薄擎的身體並不像是可以自己離開的。
至於外人也不像是可以混得進來的。
……
思索片刻,傅嚴篤定的開口詢問道:“是被人帶走的嘛?”
“嗯,應該是,我派人查了監控,一無所獲……我詢問過院長薄擎的身體情況,他根本自己走不了,肯定是被人帶走的。”
薄涼篤定的開口,傅嚴聞言神色凝重了起來。
這個問題還真的是比較棘手了。
“這件事暫時……不能告訴薄歡,薄歡剛剛生完孩子,她會接受不了的。”
“嗯。”
薄涼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傅嚴,你去聯係情深,景洛,不惜一切代價尋找薄擎的下落……對方能在軍區醫院帶走薄擎……還能瞬間毀掉監控,人不知鬼不覺,一定是非比尋常。”
“好。”
傅嚴點了點頭,蹙眉,神色也跟著凝重起來。
的確……
對方的勢力,簡直是到了駭人的地步啊。
問題是對方為什麼要帶走薄擎。
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傅嚴不敢怠慢,哪怕是深夜,還是撥通了顧情深的電話。
電話撥通之後,傅嚴似乎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男人隱忍著的欲求。
的確……深更半夜……
也確實是適合做點親昵的事兒。
隻不過顧情深和誰在一塊兒,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印象中……似乎傅嚴大致知道的情報是顧情深盯上了別人家的白兔,硬是把白兔給逼到自己身邊了。
總之……骨子裏的那股狂妄和霸道,和顧城如出一轍。
“哥……有急事需要你幫忙……”
因為顧情深比起傅嚴年長,所以傅嚴一直都直接稱呼顧情深為哥。
“傅嚴,你最好確保真的是有重要的事兒……”
“薄擎失蹤了……被人帶走了,他剛做完手術,對方卻可以在軍區醫院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帶走,實在是匪夷所思。”
顧情深:“……”
顧情深聞言臉色微變。
“你什麼?”
傅嚴將剛剛大致的情況告知了顧情深,顧情深薄唇抿起,隨即開口道:“好,傅嚴,你先安撫姑姑和姑父的情緒,重點是歡歡,我立刻安排人手去查。”
“好,同步進行,我待會兒也會聯係景洛,一旦有消息,立刻聯係。”
“嗯。”
顧情深點了點頭,隨即掛斷了電話。
顧情深掛斷電話之後,隨即抬眸看向床上逃過一劫的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開大半了,白皙的肌膚無比誘人,幾乎是讓人想要犯罪。
看著女人梨花帶雨的臉,顧情深多少有些心煩意亂。
Shi……
逼良為娼這事兒……自己還真特麼不屑做。
隻不過卻想做。
“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你答應我的事兒……”
“照舊”
“嗯嗯。”
床上的女人一直蜷縮著身子,委屈巴巴的模樣,等到顧情深離開之後,床上原本委屈巴巴的女人恢複一貫的清麗,頓時鬆了口氣,手從後背伸了出來,隨即將手心裏的匕首丟在了一旁。
還好……
否則這孫子如果敢碰自己。
自己非得讓他見紅。
……
傅嚴給顧情深撥去了電話之後,又給景洛打了電話。
對比之下,景洛接電話的速度迅速了很多。
“幫我鋪蓋地的尋找薄擎的下落……薄擎失蹤了。”
傅嚴將事情大概經過跟景洛了下。
景洛聞言眯著眸子,思索片刻,妖孽的開口道:“好。”
景洛原本還想和傅嚴搭腔幾句,傅嚴卻不給景洛什麼好臉色。
畢竟……傅嚴大致也知道景洛對傅念的心思。
這樣的人嘛,就是不能給任何的好臉色,得適當的晾著。
……
安歌陪著薄歡回到了病房。
薄歡腹部傷口還在疼,所以還是難受得厲害。
安歌主動安撫著薄歡的情緒,示意薄歡不要擔心……
薄歡見安歌鎮定的模樣,輕抿唇瓣,便作罷了。
……
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兒吧。
自己剛剛和傅嚴哥哥才探望過薄擎……
他的情況很穩定的樣子。
……
薄歡經過一夜的休息,頓時覺得身體恢複了三分之一了,沒有那麼乏。
第二醒來之後,吃了不少的鴿子湯愈合傷口。
為了平衡一下父子倆,昨先去看了薄擎,薄歡今先去看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