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喜悅,幾乎讓他們喊出聲來,不過,理智卻及時的戰勝了身體上的強烈反應,讓他們不至於在隊長麵前露餡,不過饒是如此,他們還是用力的伸長著脖子,希望能夠在那片漆黑的空間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不死心的隊長在惱怒之下又是幾次鬥氣斬瞬間發出,直達黑色空間的最裏層,之後,便是劇烈的閃光和一陣陣強烈的爆炸聲。劇烈的照耀著這已經有些昏暗的大地,在這裏形成一個獨特的光源,吸引著眾人的視線。而強烈的爆炸聲則使在後方的傭兵們精神一振,繼而有些擔心起來。
他們變得惶恐不安,雖然維持大型防護罩的能量依舊閃著白色的微光,但從防護罩的波動程度就能看出來他們的心並沒有看起來那樣平靜。整個防護罩中,蔓延著一片詭異的氣氛,讓人感到十分壓抑。
在防護罩的最後方,隊長正席地而坐,補充著之前消耗的能量。他的身上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白色的絲線,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白色的絲線將隊長裹成一個白色的橢圓形繭。起初的時候,這個白色的繭隻不過是薄薄的一層,從外麵還能看到裏麵的隊長。但是慢慢的,這層繭變得越來越厚,以至於形成一個厚重的蛋殼,將隊長包裹在裏麵,不留一絲縫隙。奇怪的是,隊長居然還能正常的吸取外界的能量,而且身體的各項機能都沒有損耗。
這一幕看在周圍的傭兵的眼裏,是那樣的新奇,以至於一些膽大的傭兵都站在不遠處看著,看著那白色的繭如心髒一般跳動著。不多時,越來越多的人察覺到這一情況,越來越多的人圍在蛋殼旁邊,嘖嘖稱奇。
“不愧是咱們的隊長啊,這實力真是絕了。”一名普通的傭兵一邊看著那如心髒般的跳動,一邊有些感概的說著,還不時的激發自己的鬥氣,想要模擬這一過程,隻不過在試了好幾次都一無所獲的時候,他隻能悻悻的轉過身,專心維持巨型防護罩的能量去了。
看到他的動作,再結合到他之前說的話,周圍的傭兵頓時笑成了一片。“我說兄弟,既然你做不到,還感概的毛啊。”一名傭兵一邊笑著,一邊朝那名傭兵呼喊著,哭笑不得的說道。
周圍的傭兵笑得更加厲害了,反正無論他們笑得多麼“猖狂”,隻要再這個巨型防護罩裏,別人絕對不可能知道,即便是如隊長那樣的人物,在防護罩沒有被攻破之前,也隻不過是兩眼摸瞎而已,當然了,那種專門刺探情報的人除外。他們雖然實力不差,即便是日後進入軍隊,也可以混個小隊長乃至隊長的職務,但是他們還沒有天真的以為沒有人能夠看穿他們的防護罩。
這邊的傭兵笑成一團,那邊的傭兵卻是冷汗直冒。因為就在剛才,惱羞成怒的隊長終於停下了對黑色空間的攻擊,轉而把矛頭指向了他們,然後,他們就悲劇了。
天堂和地獄的距離雖然遙遠,但有些時候卻隻不過是刹那間的事情而已。幾分鍾前,傭兵隊長們還在盼望著巨劍能夠給隊長帶來傷害,可是現在,他們卻不得不繼續打起十二分精神去應對隊長的攻擊,真可謂是天堂地獄一線牽啊,這都互通了都,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嗎?
雖然說實力沒有完全恢複,限製了他們的實力,但是一般的小型戰鬥還是可以撐住的。所以,當隊長滿世界追著他們的時候,他們正繞這巨型防護罩快速的奔跑著,一邊注意著後麵的動靜,一邊繼續恢複著能量。但是因為他們現在處於戰鬥狀態,又是一心二用,乃至一心三用,所以,不管是能量恢複的速度還是攻擊的力度,都大大減小。雖然如此,他們卻並不著急,因為他們時刻在巨型防護罩的周圍,一旦發現情況不對,裏麵的傭兵就會及時的幫忙,即便是幫不上忙,也可以偶爾的騷擾一下,拖慢一下隊長的速度,為他們增加恢複能量的時間。至於巨型防護罩裏麵傭兵們的能量,這個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隊長現在的注意力不在防護罩上,這麼大的一個防護罩自然就成了擺設,所需要的能量也隻不過是一些維持防護罩基本運轉的能量而已,對於裏麵的傭兵來說,再輕鬆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