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三郎解決了提著dota的暴徒,然後他走到了卡迪夫麵前,“接下來,就是你了。”古武三郎說道。
“等等,我可不想和你這個怪物戰鬥。”卡迪夫的嘴唇有些哆嗦。
“我可不管那些。”古武三郎說道,他繼續向前走著。
“喂!那個叫古武三郎的男人,看這裏、、、、、、”有人在遠處喊道。
“什麼!”古武三郎看到,兩個孩子在一個一月組織成員的手裏,他將這兩個孩子綁了起來,並且,他的手裏拿著兩個炸雷。
“趕快放下孩子,我警告你!”古武三郎說道。
“快放下我的弟弟,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天賜向那個成員吼道。
小白掙脫玲兒的懷抱,衝著那個暴徒狂吠著。
“還是卡迪夫大人的心腹想的周到啊!”“太好了,這樣那個男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哈哈哈,我看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天賜他們和一月組織的成員,他們的反應是截然不同的。
那個一月組織的成員,抱著這兩個孩子,走到卡迪夫的摩托車旁,他將炸雷的藥撚伸到卡迪夫的雪茄前麵,“卡迪夫大人,請你點燃這最美麗的人肉煙花。”
“好的,哈哈哈!我喜歡!”
卡迪夫說著話,嘴向前湊了過去,然後他猛吸了兩口雪茄,雪茄的前端一片發紅,炸雷的藥撚被點燃了。
卡迪夫的心腹將炸雷插入了綁著的繩子裏,然後讓兩個孩子分頭跑去,“哈哈哈,叫做古武三郎的東方男人,我看你救哪一個。”
古武三郎追上其中一個孩子,他拔出炸雷,向著天空扔了出去。還有一個孩子,古武三郎轉過頭看去,再去追,即使他速度再快,能夠追上,炸雷也要爆炸了,怎麼辦?難道這個孩子的性命,就此終結嗎?
忽然有一道白光閃過,那道白光跳到了那個孩子身上,在他身上一咬。
待到白光落地,所有人才看清楚,那是小白,玲兒的小狗。小白的嘴裏,是被咬斷的一截炸雷,至於頭上連著藥撚的那一段,它竟然吞了下去,吃掉了。
可以想象,藥撚進入嘴裏,封閉了氧氣,然後被吐沫包裹,最後進入胃裏,再被胃液澆上一遍,完全就熄滅了。
小白雖然雖然救下了那個孩子,但是它的舌頭卻有一些燙傷,明天,它拉大便的時候,腚眼兒也會有些疼。
炸雷在空中炸響了。
又是一個無月之夜,外麵一片漆黑,大廈高樓,像孤獨站立的巨人,漠然無語。
水井的上空,懸掛著水桶,沒有一絲風吹過,沒有一絲搖擺。
在高樓大廈的腳邊,有一排棚戶區,棚戶區裏麵,沒有多少人居住,隻有一個婆婆和一群孩子們。
婆婆死了。
古武三郎、天賜、玲兒,還有小白,和孩子們住在一起。
孩子們橫七豎八的睡著了,這一天經曆的事情,恐怕要比他們長這麼大經曆的都要多。
孩子們很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也許在夢鄉裏,他們會看到他們的婆婆,在夢鄉裏,他們的婆婆仍然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夢鄉總是最美好的地方。
因為在夢裏所有的一切都會實現。
因為我們是夢的導演,一切都是由我們控製的。
天賜坐在凳子上,雙手托著下巴,他在向著事情。
玲兒在屋子外麵,升起了小小的一團篝火,她在想著事情,想著今天古武三郎說的那句話。
當時古武三郎對著逃走的卡迪夫說道:“我一定會親手將你送入地獄的,即使追擊到天涯海角。”
從他認識古武三郎開始,古武三郎的身上就有一種拚命的氣質,有一種執著的勇氣,據說以前的他,並不是這樣的,在姐姐身邊長大的孩子,總是帶著幾分柔弱,他和他姐姐的故事,玲兒是知道的。
據說,自從古武三郎被刺了五個洞,從地獄歸來之後,他的性格變得強硬,他的身上多了一份執著的勇氣。
屋子裏麵太熱,天賜開開門,走了出來,坐在玲兒的身邊。
“還在為三郎大哥擔心嗎?”
玲兒搖了搖頭,“三郎大哥沒有對手。”
“你知道是這樣就好,哈哈哈!”天賜很沒心沒肺的笑道。
“婆婆是個很好的人,雖然知道那是她的宿命,但是依然很讓人傷心。”玲兒垂著眼睛說道。
“本來我打算,這次回到家鄉之後,就先不走了,三郎大哥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但是如果讓我現在留在這裏,我隻會更傷心。”天賜少有的用嚴肅的口吻說著話。“隻要有了水,我的弟弟妹妹們,就能很好的照顧自己,我也就放心了,等我更強大的時候,我再回來接他們。”
“嗯!”玲兒點了點頭,又說道:“三郎大哥去追卡迪夫了,不如我們也趁孩子們睡著了,我們也離開吧!”
天賜想了想說道:“嗯,我給弟弟妹妹們留下一封信,我們向著K的皇宮方向前進,這樣說不定我們會在路上彙合。”
“嗯!”玲兒再次點了點頭。
就這樣古武三郎一行人,分作了兩頭,他們很快就會彙合的。
黃沙之上飛馳的車輪,不斷的在變換著角度,或向左歪或向右斜,不得不佩服人類的智慧,人類是怎麼發現,圓形的軲轆可以轉動,並且保證在轉動的過程中不倒。
騎在摩托車上飛馳的感覺,就像揮動雙翅在空中飛翔,風在兩邊,在臉頰的兩盼吹過,那種感覺又清涼,又舒服。
就像撫摸著清涼的水。
滾滾的煙塵,騎在摩托車上的暴力成員,手裏拿著斧子或者其他兵器,不知是否故意,他們騎著的摩托車,左搖右擺著,晃動出不同的軌跡。
人們看到這些暴徒,臉上寫滿了恐懼,寫滿了擔驚受怕,他們不知道這些暴徒,又將對他們做出什麼,是奪走他們的性命,還是搶奪他們的食物和水。
末世的人們就像大地上的野草,被隨意踐踏,卻又頑強生長。
暴徒們叼著雪茄,手裏拿著炸雷,他們看到驚慌失措的同類,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顯得很興奮,很得意。
他們扔出手中的炸雷,他們瞄準窗戶或者門,他們扔出的炸雷,打碎了玻璃,飛到了屋子裏麵,他們在門上撞出一個大洞,然後將炸雷扔進去。
他們嘴裏叼著的雪茄,不是用來抽的,而是用來點燃炸雷。
炸雷被扔出去之後,迅速爆炸,冒起熊熊的火和滾滾的煙,炸雷會引燃一切它能夠引燃的東西,巨大的爆炸聲,讓人們不禁膽戰心驚,炸雷就像這些暴徒一樣,帶來的隻有破壞,別無其他。
緊接著暴徒們衝進了屋子裏,開始了他們的殺戮和掠奪。
兩個男人從掩體後麵衝了出來,他們沒有來得及回家,隻能暫時躲起來,現在看到家人受到威脅,食物和水,甚至他們的女人都將被這夥暴徒搶走。
他們衝了出來,大叫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住手。”普通的男人,完全不是暴徒們的對手,他們隻有哀求,如果哀求能管用,這個世界也就不會被暴力統治,也就不會這麼混亂了。
所有的流氓團夥,有組織的暴徒們,都是受到核輻射影響,而增強了他們的體魄、增加了他們的凶惡氣息的人。
他們比普通的成年男人更加強大,以一敵十,甚至以一敵百。號稱宇宙最強的甄子彈,也不過叫囂:“我要打十個!”而受到核輻射影響,產生變異的暴徒們,不僅身體更加強大,也變得更加窮凶極惡。
核輻射帶給人類變異,這樣的變異不是正能量的,而是充滿罪惡氣息的,這樣的變異將人類拖入更加墮落的深淵,使人類看不到未來的希望。
一個暴徒又拿出了一把斧子,他騎著摩托車,迎著兩個男人,衝了過去。
他騎在摩托車上,張開雙臂,像一隻大鳥,他的雙斧上麵閃著寒光,他衝過去,迅速的將兩個男人砍成兩半,白色的寒光當中,多了一抹鮮紅色。
這個暴徒將兩個男人砍成兩半之後,迅速刹車,瀟灑的將摩托車一甩,甩出一個半圓,停在了那裏。
他得意的笑著,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其他的暴徒,從牆上的大洞裏走了出來,在他的肩上,扛著大包的食物和水,看來這一次,他們的收獲頗豐,他們打劫到了一隻肥羊。
雖然在末世,食物和水極度匱乏,但是仍然有很多富戶,富人便是暴徒們下手的目標。
“竟然藏了這麼多東西,這次收獲頗豐啊!”暴徒們興高采烈的說著,他們拿著的,似乎就是他們自己的東西,他們沒有一點羞愧,更不會覺得無恥。
“我滴個媽呀!這是要發啊!”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看著搶來的東西,有一個暴徒這樣感歎道。
就在暴徒們為他們的贓物而歡欣鼓舞的時候,一個男人站在了他們身後,默默的看著他們。
暴徒們發現了後麵的人,他們跳起來,手裏拿著武器,迅速轉過身,麵前的那個男人,不是古武三郎還能是誰。
暴徒們肩上的食物和水掉在了地上,剛才他們還在彼此看著肩上搶來的,這豐厚的食物與水源,現在他們看著麵前的男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他們本來是極其窮凶極惡的人,但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古武三郎是傳說中,專門懲治惡徒,專門獵殺惡徒的男人。
古武三郎的凶名,在惡徒們當中傳播著,據說,凡是被古武三郎盯上,被古武三郎殺死的惡徒,死相都極其難看,死得都極其慘烈,不是身體這裏爆炸,就是那裏被擊碎,惡徒們以為,古武三郎是個變態,總是喜歡折磨他們這群人,將他們折磨夠了,才將他們徹底的轟殺。
他們認為古武三郎是一個基佬,而且是一個喜歡性虐的基佬。
總之,在他們的想象當中,他們將古武三郎想象成洪水猛獸,想象成死神惡魔,古武三郎是一切凶神惡煞的代名詞,是他們最深的恐懼根源。
與之恰恰相反,在普通民眾的心中,古武三郎卻是光明勇武的形象,就像人類的保護神,他所到之處,會將邪惡勢力連根拔起,會恢複一方的祥和與寧靜。
這就是人們根據自身不同的需求,而做出的不同的想像。
古武三郎,其實隻是一個古武者。
“是你、、、、、、”暴徒們用顫抖的雙手,指著古武三郎。
他們將古武三郎圍了起來,他們知道逃跑是沒有用的,因為古武三郎從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暴徒,最好的結果,是被古武三郎點成白癡,但是那樣,對暴徒們來說,還不如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