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城地處雲夢大陸最南端,四季如春,三麵環山一麵靠水,在城外還有一天然的淡水湖泊,雖是荒僻但確有許許多多的人居住。到不是因為這地方風景好,而是,如果想要活命,且想活得好好的就不得不來到這裏。因為來這裏的人大多都是結仇甚多之人,且還是在江湖之中已沒能力自保了。城裏的規矩是:隻要來人的一個承諾,城主便會保他在此城中安安穩穩的度過餘生。想想其實也挺劃算的,畢竟跟身家性命相比其它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蒼白了,況且不就是一個承諾嘛,對於這些在風口浪尖上打拚多年的人來說,活一年便賺一年了,就算那承諾是要他們死也沒什麼不值的了。當然,這此也僅限於一般的亡命之徒,因為凡事都有例外,比方說聲名在外的“一莊,二閣,三樓,四家”就可在此殺他們想殺之人。原因很簡單,他們有足夠的實力與勢力。這也更印證了一點,所有的一切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空談.
雖值春末,但此處還是百花競豔。如此好的風景卻並未吸引多少人欣賞。任誰天天都看到同樣的景色,再美也覺無味了。可近來城中卻比以往要熱鬧,以前雖也偶爾有人會來此,可卻並未像現在一樣,天天都有一些人陸陸續續的進城,而這些人仿佛是不約而同的來到這裏。看起來既不走親也不訪友,更不像是來此做買賣。若說是來此聚會吧,也不像,因為這些人從不交談相互之間像是都不認識一樣。而更加奇怪的是隻見這些人進了城中最大的客棧中卻沒看再出來過.
或許是見慣了這種情形,又或許是生活中實在已沒什麼可引起這些人的注意了,城中的人對此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然而在眾多陌生人之中,卻有一個人是最為獨特的,這人便是來此執行任務的修。
修來此並沒帶什麼行李,隻是一襲白衫,還是當日在桃源穀時小夭為他縫製的。回來後就沒見他換下來了,不過說也奇怪也不知這衣服是用什麼布料縫製而成,未見褪色也未有這褶皺,就算未曾清洗也不見有什麼髒跡且還帶有淡淡的清香。他來這座無雙城已有數日了,每天都呆在全城最大的酒樓---如意樓中,且包下那張靠窗的桌子,再叫上一壺茶,看看窗外的人群,一看就是一整天。傍晚時分卻又對著夕陽發呆.
“聽說段老爺今晚會在這如意樓中宴請如嫣姑娘,唉,要是能一親芳澤算是讓我馬上死也甘願呀。”一書生打扮的弱冠男子一臉神往的說道。
“就你那樣還想一親芳澤,能讓你看一眼就不錯了。再說如嫣姑娘是段老爺的人,就是真的站在你麵前我想你都不敢動她一下。”另一年齡相訪的藍衫男子一臉鄙視的說道。
“唉,說的也是。就我們這種小角色,能在這兒安安份份的混下去已屬不易了,其它到也別無所求。隻是就算不能一親芳澤能看上一眼也是不錯的呀。”書生一臉懊惱的歎了口氣。
“各位客官請見諒,今晚段老爺在此宴請好友,不願有人打擾,是以煩請各位吃完後先行離開,當然為了聊表心意這一頓就算是我們如意樓請了。另外再奉上好酒一壇。還請各位多多包涵。”一錦衣女子站在二樓走道處居高臨下的對樓下眾人說道。
“切,這是那門子的規矩嘛,有錢就了不起了嗎?要是我們不走又怎樣呢。”一些人見有吃有喝還不用花錢多半沒意見,但幾個浪蕩子弟卻不依了紛紛叫嚷道。
“這位公子是想在我如意樓鬧事嗎?”錦衣女子見處情形並未慌張,稍有慍色的沉聲問道。
見錦衣女子如此說來,剛剛幾個起哄的人也不敢再有言語了吃完之後便怏怏離去。
修靜靜的看著窗外,仿佛身邊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錦衣女子處理完那邊的事後見靠窗處的那白衣男子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想了想就來到修身旁問道:“這位公子很是麵生,應該是剛來不久吧,不知公子來此是走親還是訪友呢?”看修沒反應,尷尬的笑了笑,心道:哼,這人好生無禮,自己長這麼大還未曾有人如此對自己呢,但見外麵的天色已暗隻能耐著性子說:“聽掌櫃的說您已租下了這裏鳳字號的上房,好大的手筆呀。嗬嗬,本來有像你這等貴客我們是求之不得,但今晚情況特殊,還請公子海涵移架。隨後我們會將公子這幾天的房錢如數退還。”說完就定定的看著修似乎想將他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