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樓對蕭堇顏真的好奇起來,如果原來他對蕭堇顏僅僅是誌同道合的喜歡,那麼現在則是一邊帶著欣賞的心情一邊好奇地等待著看她還有什麼新的舉動。???
雖然不知道蕭堇顏用什麼辦法提高印刷的速度,月滿樓卻知道,凡是沾到書的生意,肯定十分賺錢,利潤很大。
“我給你帶來了一件新器,你試試,看音質如何。”月滿樓明來意。
他衝著門外拍拍手,一個廝立刻抱著一個木頭盒子進來。
蕭堇顏疑惑地看著,心裏好奇至極,她是給了月滿樓不少的器圖形,了解的器也給了一點兒字明,可單憑器的圖形,月樓的師傅們就真的能做出實體?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月滿樓已經將器從木盒子中拿出來了。
蕭堇顏看到器大喜,沒等月滿樓將器遞給她,她一把將器搶在手裏,“提琴?”
“你試試。”月滿樓笑著。
他也曾試過,不過這種新器,他並不擅長,準確地,他還不能拉成曲子,甚至拉出的聲音還有點兒刺耳。如果不是因為器的音質很清脆,他還以為月樓製作的新器失敗了。
提琴是蕭堇顏比較喜歡的一件器,就在月滿樓忐忑不安的時候,悠揚的曲子已經響起了。
這是一種以前從沒有聽過的曲子,聲音很悠揚,音質清亮,很不錯。
確定器製作成功以後,月滿樓眼睛變得越來越亮。
或許是找到了原本的感覺,蕭堇顏一連拉了三首曲子才停下來。
“行嗎?”
“行。”
“很好聽。”
“每一種器都有自身的特點。”蕭堇顏笑著回答。
“你的有道理。”月滿樓想想點點頭讚同,他太狹隘了,和世人一樣覺得隻有古琴才是器之首。其實蕭堇顏的才對,世上任何一種器都是有它自身的特點,根本不分誰高貴誰低下之。
“還有一件。”月滿樓招招手,幾個侍衛抬著箱子進來。
什麼器居然需要用箱子?蕭堇顏好奇地盯著箱子。
侍衛很快就將裏麵的器拿出來,蕭堇顏一臉驚喜地過去,幫著侍衛一起將裏麵的器拿出來。
“月滿樓咱們合奏一曲吧。”看到熟悉的器,蕭堇顏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
“好。”月滿樓笑著坐到了古箏前。
他選擇的自然是蕭堇顏熟悉的曲子,蕭堇顏坐到了架子鼓麵前隨著節奏敲打起來。
幾個侍衛看得目瞪口呆,誰都沒有想到拿著兩根“棍”敲出的聲音,居然將整首曲子帶活了。
還有蕭公子渾身隨著音動起來,怎麼帶的他們也想動起來?
因為興奮,一首曲子完畢後,月滿樓收手了,蕭堇顏還繼續即興敲了一通。
“動感很足。”月滿樓笑了起來。“到底哪一隻器才是你最擅長的?”
他好奇地問。
“鋼琴。”蕭堇顏毫不猶豫地回答。
提到鋼琴,月滿樓有些狼狽,“那種器有些複雜,月樓裏的師傅還在商討。”
蕭堇顏了然地點點頭,“我也是會彈,偶然還會調個音,至於怎麼做,我可一竅不通。”
其實她還沒好意思,她對月樓能做出鋼琴根本不抱任何希望。畢竟,隻是一些圖紙而已,月樓裏的人再厲害,不會真的能按照死板板的圖紙就做出來。
“架子鼓的節奏感很強,我也想試試。”月滿樓淡笑著走到蕭堇顏身邊。
“來,試試。”蕭堇顏讓出位置,開始指導他怎麼敲打。
演奏架子鼓重在手腳的配合。
月滿樓從來也沒有接觸過這種器,開始上手的時候,有些手忙腳亂,不過在蕭堇顏的指導下,片刻之處,他就敲打得有模有樣了。
經過相處,蕭堇顏對他也十分佩服。月滿樓要是放在現代,絕對是個才加鬼才的人物。
兩個人惺惺相惜,蕭堇顏用古箏和他又合奏了一曲,月滿樓猶意未盡又用古琴和提琴合奏了一曲。
“這是什麼器?”兩個人一曲完畢,才發現楚宣燁居然出現在屋子裏。
楚宣燁拿著“棍”正在敲打架子鼓。
蕭堇顏一時興起,過去手把手又教了他一會兒。
雖然楚宣燁在器上的賦要比月滿樓差一點兒,但這丫的也是個怪人,一會兒過去,居然也打得有模有樣的了。
蕭堇顏笑笑,心想果然一理通百理,聰明人就是聰明人。
“有趣,月滿樓這個玩意送給我玩玩。”楚宣燁很不要臉地提出要求,凡是能不花銀子的時候,他總會毫不猶豫地提出,至於是否占了別人的便宜,在他腦子裏根本不會有這個詞。
“不行。”沒想到月滿樓拒絕得更加幹脆。
“別這麼氣。”楚宣燁不死心。
蕭堇顏實在看不下去了,“協議已經寫好了,世子隻要在上麵寫上名字即可。”
完,她過去將桌子上寫好的協議遞給了楚宣燁。
楚宣燁接過後看了一遍,二話沒,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加上私章。
蕭堇顏趕緊讓王平將協議收好了。
“心眼。”楚宣燁瞥了她一眼冷笑著。
“世子爺,氣溫已經夠冷了,你就別笑得那麼冷。”隨著雙方合作的加深,蕭堇顏也敢大著膽子和他開玩笑了。
“爺發現,爺賺的銀子最後全都跑你子這兒來,你子居然每一次隻是動動嘴巴就完事,真正處理的全是爺。”楚宣燁瞪了她一眼。
蕭堇顏噗嗤笑出了聲。
“行了,世子,你還是趕緊將人送來吧,月樓裏的器已經陸續出來,再過等一陣,我可就沒有時間了。”蕭堇顏催促他。
“下午人就會過來。”她急,楚宣燁其實比她還要急。
他名下可不止泰錦樓一處產業,要是別處的茶樓也像泰錦樓這樣火爆,那他就發了。
“還有那個夜店,爺也找好了地方,月滿樓,明日你和爺過去看看。”楚宣燁隻要一想到自己出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最後才分了三成的利錢,他就覺得心痛,他真是虧大了。
“我也會準備一下。”蕭堇顏笑著回答。
“還在這兒杵在幹什麼?”這邊三人正得熱鬧,一臉陰沉的楚宣祁帶著侍衛進來了。
月滿樓帶著侍衛,楚宣燁帶著侍衛,王平、王瑤擔心蕭堇顏,也在她身後站著,加上楚宣祁和他身後的侍衛,屋子裏頓時顯得狹起來。
“世子,你看今日能不能歇歇,我的嗓子眼裏全是火泡了。”相比較而言,蕭堇顏在楚宣祁麵前膽子要很多,也謹慎很多。
她可不敢向在楚宣燁麵前那樣隨意,張大嘴巴給楚宣祁看。
“和爺有什麼關係。”楚宣祁冷冷地白了她一眼。
蕭堇顏苦著臉看著他,眼神裏全是祈求。
楚宣燁頓時看不下去了,在他的心裏早就將蕭堇顏歸納於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自己欺負當然可以,別人想欺負門都沒有。
“楚宣祁,你養著那麼多廚子有什麼用。”他陰陽怪氣地看著楚宣祁,“每個人的口味不同,你找她一個人試有什麼用?有過來逼著她吃辣的工夫,還不如多找幾個人去試吃了。”
“楚宣燁,你管的未免太寬了一些。”楚宣祁看他也不順眼。
“怎麼沒有關係,你逼著她吃辣,她的嘴巴裏起了火泡,害得爺泰錦樓的場子都維持不下去。”楚宣燁笑眯眯地看著他,“今日爺肯定是不會再讓她吃辣了。”
“楚宣祁,她是真的不能再吃辣了。”月滿樓也幫著楚宣燁話,“嘴裏起了火泡,就是逼著她吃,她也嚐不出味道。”
“爺逼著你吃了嗎?”楚宣祁冷冷地看著蕭堇顏問。
除非不想要命了,蕭堇顏當然不敢當著他的麵,承認自己就是被逼吃的。
“嗬嗬,火鍋生意也有人一份,人是自願品嚐。”她訕笑著。
楚宣祁譏諷地看了楚宣燁一眼。
楚宣燁被蕭堇顏的人嘴臉氣得要死,不過他是個笑麵虎,越是心裏氣得厲害,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既然如此,本世子也得嚐嚐了,起來,本世子好像也占了其中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