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東易抬起頭,對上那張陌生的麵孔,就算他怎麼變臉,那高大的身材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一眼就可以認出。發現他眉間有股怒氣,便知道他是為了小清發怒,東易歎了口氣,“翊兒激起她的春情,本王隻好……”

“罷了,別說了!”別說是他,任何男人都不會忍心見到傅清柔那強忍春情的難受神色,而棄之不管的。

來到他身邊,“你休息下吧。”接過傅清柔****的身體,把她安在自己的懷裏。他知道,幫助解開春情毒的男人,一般都會元氣大傷,需要時間自己調理。

“嗯!”海王鬆了口氣,拿起放在一邊的美酒喝了口氣,不禁感歎著,“春情果然很厲害,真的無藥可救嗎?”這個女人在短時間內,連續要了幾次,體力差點都滿足不了她。

“嗯!”楚魍魎無奈地點點頭,修長的手指滑過那緋紅的臉蛋,“都怪我一時狠心,對她下此重手。”

“你是愛慘了她吧!”沒有男人會舍得傷害如此佳人,他和楚魍魎很像,兩個都是霸道,衝動的男人。隻要愛上了就義無反顧,永不放棄。但是……他愛的是翊兒,為何會對小清,點燃起另一份愛意呢?

“我會用一生來彌補她的。”沒想到,他也有被困住的時候,沒想到,他也會被女人吸引,說出如此深情的語言。

“很羨慕你,敢愛敢狠!”東易拍拍他的肩膀,“不像我,猶豫不決,漂浮不定。”

“對了……”楚魍魎猛地想起方才的事情,“翊妃呢?你的仆人說你和他一起陪清兒過來的,怎麼不見人呢?”

“剛才他激起傅姑娘的春情,我一時魯莽打了他,估計回去海欲宮了。”視線落在自己的右手,那隻罪惡的大掌。好後悔自己的衝動!

“哦?”原來翊兒回去了,那麼……鴿子很有可能是他放的?別讓他猜對,他一直認為翊兒不是個簡單的男人,他的眼眸時不時會掠過一絲狡猾。估計大家都被他的柔軟蒙蔽了,才不會注意到他。

“唉,今晚還是去安慰他吧。沒事的!”瞥見楚魍魎蹙起眉頭,東易還以為他在擔憂著他們。

“海王,最近碼頭有什麼重要的貨要卸下嗎?”楚魍魎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詢問著。

海王轉過頭來,眯起眼眸看著他:“你想知道些什麼?”眼睛裏充滿著好奇,他為何會突然這樣問?

“你放心吧,本君不會貪圖你的貨!隻是有些事情想證實一下而已。”看他的神情,估計把他當成暴亂分子。要不是他是寶貝兒的朋友,而魅王又幫他做事,他才不會去管銀珀國的事情呢!

“明日未時,有大量低價的絲綢從外地運過來,應該會壟斷百分之五十的布市場。”海王憑著直覺相信了他,因為……他是小清的男人!

“這事情還有誰知道嗎?”

“中午總管來告之下貨的時間,當時隻有我和翊兒在場。”頓了頓,“剛才我吩咐邪三明天去幫忙接貨,就四個人知道。”

“那些貨是你的嗎?”

“不是,是碼頭的一個租家的。”海王歎了口氣,“生意這事情,還是等解決暴亂分子再說吧。何況把碼頭租給別人,也不用操心。”

“那也是……”楚魍魎心裏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不過暫時不能告訴海王,以免他打草驚蛇。等明天,他們去碼頭看看,便知道情況。

如果沒猜錯的話,明天的貨必定有人來搶!

當傅清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發現後背有具溫熱的身體,腰間一隻大掌輕輕地箍住,修長的大腿還霸道地壓在她的小腿上。淡淡的藥味傳過來,不用回頭也知道他是誰。

“嗯?”身後的軀體微微動了下,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背,“醒了?”大掌收攏,使兩人更加貼近,就連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都可以感覺到。

“別這樣……”纖手把他的頭推開,“我餓了……”感覺到整個房間漆黑一片,自己錯過了晚膳。這春情還不是普通的厲害,下午和海王做了幾次,她才可以平靜下來。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變成蕩*婦!

“帶你去吃東西吧!”把她扶起,自己先下了床,拿過來一件鬥篷披在她身上,修長的手指把那長長秀發拿出來。從懷裏拿出一條布條,溫柔地把它綁好。

傅清柔先是一愣,待他把頭發綁好後,拿著發尾繞過來胸前,盯著那條粉色的布條。這不是早上在海欲城看見的那條桃花頭帶嗎?他怎麼會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