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麗人沒有過去,這個房間裏的味道很奇怪,除了催qing香之外,她還聞到了一絲夾雜在其中的中藥味。
為了防止意外,她遠遠的站在門口並沒有靠近,而是笑著說:“久聞鍾少爺的大名,聽說洪門內部鍾家爭權失敗了?”
“你是誰?!”本來坐在椅上的男人忽然站了起來,聲音變得冰寒無比,一道銳利如鐵的視線緊盯著蘇麗人。
對麵的人反應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這個時候蘇麗人就放心多了,慢慢的往前走了幾步,慢慢的說道:“我是蘇麗人啊,你不是早就調查過了嗎?”
在南湖莊園的時候,北子平的那一疊資料裏寫到了這次的事情裏有洪門的參與,但是似乎洪門內部出了問題,而這次葉成韶的消失就和金碧輝煌的鍾邵有關,但是沒有任何的資料顯示鍾邵和洪門有關。
開始的時候蘇麗人隻是要想著無論如何都要見鍾邵一麵,葉成韶忽然沒了消息,她擔心計劃暴露,最終她還是會被波及到。
以當初那背後之人的手段,自然會一個人都不會留。
洪門、爭權、鍾邵……鍾——
她忽然想到了當初莫子修說過,洪門內部爭權的開端就是從鍾家被踢出權力核心的時候開始的。
怪不得北子平查不到鍾邵和洪門的關係,原來他家也算是權利的核心啊。
那個男人這才打開了整個房間裏的燈,瞬間,一室的光明照地蘇麗人有些睜不開眼,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適應了這裏麵的光。
站在書桌後的鍾邵,身形很高大,也很消瘦,臉上的顴骨似乎都開始顯現出來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來的是他的年紀並不大,決不超過三十歲。
白色的浴袍,蒼白的臉頰,幽深的雙眸,原來失敗後的鍾邵是這樣子,至於空氣裏掩蓋著的中藥味,想來他自身也受過傷了。
“你就不想知道背後到底是誰陰了你們鍾家嗎?”蘇麗人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越走近中藥味就越發的濃烈。
“你知道什麼?”鍾邵仔細的打量了蘇麗人許久終於看似不介意的坐下了,嘴角勾笑的問,“你又怎麼知道是誰?”
蘇麗人很識趣的沒有再靠近,而是就在旁邊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笑得溫婉:“你難道就隻發現了南湖莊園裏的北子平嗎?其他人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比如雇傭兵一隊……”
聽到最後幾個字,鍾邵猛然的神色一凝,緊緊的盯著蘇麗人,盯著她看了許久發現她依然鎮定的回看著,這時他才有些失神的說道:“原來是去了南湖莊園……怪不得……”
過了一會兒,鍾邵又問:“你來就是為了救出葉成韶?”
“是啊,葉少可是我很重要的一個朋友,如果鍾少爺願意給這個麵子,我可以提供更多的消息,比如那個雇傭兵到底是哪一方的……”蘇麗人說得意猶未盡,也給足了誠意,雖然她根本就不清楚在南湖莊園裏的那兩個人到底是不是雇傭兵,自然也更加不清楚他們是哪一方的。
這一切,不過是誑鍾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