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責任。”盧葦白了他一眼,氣鼓鼓地說道:“人類社會規定這是男性的義務。”
“人類就是麻煩。”焱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笑道:“不過看在他們把女人的身體創造的這麼迷人,我就原諒他們。”
“女人的身體很特別嗎?”盧葦好奇地問道:“宇宙中的雌性不是都差不多嗎?”
“差不多,也差一些。”焱含混地回答:“不知道為什麼,我討厭別人看見你的身體,我特別容易為它瘋狂。其它的生界種族似乎都不會這樣。難怪生界的戰士都願意化身夜族的樣子,原來她們並不是宇宙中最美麗的,而是最有樂趣的。”
“胡說什麼了。”盧葦的臉紅了,但是一道亮光闖進了盧葦的腦海,讓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事實。“原來是這樣!”她忽然在焱的身下大叫道:“不是人類像夜族,而是夜族像人類。”
“你說什麼?”焱暈乎乎地問,不願意將自己的嘴唇從她的臉上移開。
“是暗夜。”盧葦努力將焱推到了一邊,興奮地嚷嚷道:“如果我猜的沒錯。暗夜不是人類的女兒,就是人類的始祖。可可曾經說過,女人的力量來自於愛和性。被濕婆帶走的正是這兩種能力。幾千年來,女人愛的能力被壓迫了,女人性的自覺被奪走了。我們被迫穿上了衣服,我們被迫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愧。可是梵奴和濕婆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以為隻有暗族才會想要封印我們。”
焱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疑惑不解。盧葦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你還不明白嗎?就因為第一位夜族是人類,所以所有的夜族都通過記憶,具備了人類女性的這種力量。我不知道它是怎麼阻止了暗族的進攻,但他們一定和我一樣感到困惑。可是除了暗夜,其它的夜族都不是人類。於是暗族才想要讓夜族重新回到人類之中,去尋求答案。也許梵奴是不想讓暗族過早地發現這一點,才命令濕婆帶走了它。”
“暗夜是五位光族戰士共同創造出來的。”焱皺眉反駁道:“她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類。而且愛和性隻是令我覺得快樂。我不認為暗族會害怕快樂,雖然他們從來都不會笑。”
“可她是一個生界。”盧葦堅持道:“為什麼她不是恒界,離界,而偏偏是一個生界了。在夜族誕生的過程中,一定有什麼東西被光族和暗族都忽略了。夜族有許多個愛人,為什麼?她已經遠遠躲開了光族戰士,可為什麼他們還是會愛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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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又準備嘮叨幾句了,其實這本書停寫了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裏,有太多和個人的事情,所以沒有時間寫。不過也許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自己寫的太累了,而且這本書的狀況比我第一本書還要差許多,讓自己越寫越沒信心,幾乎快要絕望了。
所以隻是看,不停地看自己寫的東西,看一些別人寫的東西,就是懶得提筆,然而這個故事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我始終沒有辦法完全放下。我很想把它寫成一個單純的愛情故事,其實也就是我腦海裏的主線故事,可是我總是不甘心。《誰可傾國之亂世小花》就是因為我迫於了點擊的壓力,許多內容和情節被拋棄了,變成了一個單純的言情小說。可是這本書我不想這麼寫,我有一個宏大的故事結構,我不想浪費,也許我根本駕馭不了,可我覺得如果我不寫出來,就一定會後悔。
所以一直在鬥爭、一直在矛盾,在寫得好看和寫自己想些的想法中糾結,可是我最終還是不願意徹底放棄,所以我會調整一下,但是堅持慢慢寫下去。感謝一直在關注這本書的讀者,希望這本書最終完成之後不會令你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