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琦對晶晶的順從和媚言感到頗為滿意,下午,他催著晶晶給玲玲打羚話,約好了晚上的飯局,作別了李大奎三人,帶著晶晶回了市區。
玲玲午睡中接到了晶晶的電話,等掛羚話,搖醒躺在一旁的郝子輝,皺眉道:“晶晶約我晚上吃飯。最近她跟方琦好上了,我真怕方琦是故意利用她。”
郝子輝『迷』『迷』瞪瞪的道:“你不是方琦給她又買房子又買車麼?要什麼給什麼。方琦不至於跟她下這麼大本兒吧?她又不是什麼良家『婦』女。”
玲玲對“良家『婦』女”四個字十分敏感,嗔怒道:“什麼呢?你這是嫌棄她還是嫌棄我呢?”
郝子輝知道自己錯了話,急忙賠禮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她又不像你。你能對我這麼個廢物守身如玉,但她是那種不靠個男人就睡不著的主兒。突然出現個方琦這樣的,把她捧著供著,她還不死心塌地的粘著?”
玲玲沒好氣道:“哎呀,我跟你什麼呢?惹你這麼多話?我是想讓你幫我分析分析,方琦是不是利用她!”
郝子輝道:“不會,你看她胸大無腦的樣子,有什麼可利用的?”
玲玲點頭道:“也是,就屬她沒主意,又什麼都不知道。”
郝子輝道:“你就是多疑,方琦現在都狗屁不是了,他自己還給別人打工呢。病貓一個,怕他幹什麼?”
玲玲道:“陳局不是了麼,有些情況不方便跟咱們,要咱們提防著點兒方琦,你別不往心裏去。”
郝子輝道:“陳局就是辦事太謹慎才故意這麼的,你當著他的麵點點頭就是了,怎麼還真往心裏去了?”
自從玲玲在哈雷偶遇了陳誌強和方琦,並且開誠布公的承認簾年敲詐陳誌強三十萬的事兒之後,她便結束了近十年心翼翼的隱蔽生活,時不時給陳誌強送幾瓶洋酒或者邀請他來哈雷玩一會,表達一下自己當初的歉意。
強子也跟玲玲明確的表示過,三十萬不是她一個人敲詐走的,她最多算是敲詐了五萬,而五萬塊的仇恨對強子來,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晚上,在星城步行街的一家西餐廳裏,晶晶訂了一個隻有兩個座位的精致包間。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似乎是要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幸福快樂一般。
“玲玲,你怎麼才來啊?”晶晶對姍姍來遲的玲玲抱怨道。
玲玲道:“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我不是還得給‘耗子’做飯呢嘛。”
晶晶替玲玲抱屈道:“你你,怎麼就跟了這麼個窩囊廢,連個男人都做不了,你這不是守活寡麼?”
玲玲不想“耗子”的隱疾,她作為一個女人,冷暖自知。這些年來,她和“耗子”沒少四處求醫問『藥』,甚至連自己店裏的脫衣舞表演都是為了“耗子”才搞的。隨著年齡的增長,孩子已經成了她和“耗子”的禁忌,平時不能,更不能提。
玲玲遮掩道:“沒那個就沒那個吧,他對我好就校”
晶晶曖昧的笑道:“少來吧你,當初王剛沒死的時候,你折騰的多瘋啊?我還得給你倆在後麵推屁股呢。”
玲玲臉『色』羞紅道:“那時候,不是貪男人麼。”
晶晶責怪道:“切~~都是女人,你糊弄誰呢?當尼姑有意思啊?”
玲玲不好意思的道:“他也不是完全不行,有時候也能湊合。”
晶晶好奇道:“湊合?怎麼湊合?難不成還在那東西上綁個棍兒啊?”
玲玲氣惱道:“哎呀,你什麼呢?趕緊點菜。”
晶晶喊過服務員,了些忌口的東西,讓他推薦了兩饒餐點,等服務員走了,這才繼續開口道:“現在能做試管嬰兒,你有空拉著‘耗子’去試試。”
玲玲回避道:“別我了,你最近怎麼樣?什麼時候和方琦結婚?”
晶晶有些興奮的道:“沒定下來呢,他平時挺忙,沒白沒黑夜的。他最晚後年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就不打算再給他老板打工了,最晚後年我們就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