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慶送別了張宏宇等人,心中更加糾結起來:為了新地的資產不被迫變現,現在要跟宏明公司合作,但強子在一直打壓宏明公司的股價,宏明公司的股價『操』控搞的不怎麼樣很可能與蔡嘉盛的卷錢跑路有關,這讓他們沒了『操』控自己股價的資金,被動中才考慮找人合作開發西南角,降低商業風險。再加上躲在雷銘身後,一心想謀權篡位的方琦,新地和宏明的合作靠譜麼?
大慶越想越沒主意,眼看劉輝等人在西南角的調查也沒有結果,他幹脆去了朋遠賓館,找強子仔仔細細的談談。
看著強子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幾個電腦屏幕,做著閉市前的指揮,大慶不好意思出言打擾,一直等到下午三點整,他才對強子問道:“最近怎麼樣?”
強子拉著大慶來到自己的套房,慢悠悠的邊沏茶邊道:“生活還是老樣子,也沒法再好了,事業嘛,那簡直更美妙了!”
大慶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開心?”
強子興奮道:“最近我成功『操』作了新陽『藥』業,讓我們的後續資金翻倍了!”
大慶繼續好奇道:“你不是總股市大形勢不好麼?你怎麼做到的?”
強子道:“一句兩句跟你不清,不過你提醒的對,新陽『藥』業上的『操』作是該暫時收手了,畢竟大形勢不是很好。”
大慶道:“有個好消息告訴你,今我從張宏宇那裏得知,蔡嘉盛離開新陽時卷走了屬於張宏業和雷銘的四個億。所以,宏明公司那倆貨可能是被自家股票套牢了。”
強子解恨似的道:“自從宏明公司中標西南角那塊地之後,股價就開始向上了,雷銘這倆貨想解套?做夢去吧,回調差不多我就給他們往下砸!”
大慶好奇的問道:“你能砸到多少?”
強子思索道:“這個不好,這要看市場形勢。”
大慶猶豫道:“跟你個事。”
強子看著大慶欲言又止的樣子,幹脆道:“怎麼了?有什麼話就吧,有什麼顧慮的?”
大慶道:“我幹爹留給我的那套房子已經拆了,哎,我也是被迫跟宏明公司簽的協議……宏明公司想找新地合作,讓新地負責拆遷,劉輝他們拿不定主意,請教我來著,你我該怎麼回複他們?”
強子不屑的道:“合作?那就是與虎謀皮!他們把土地炒的那麼貴,我算過了,他們要是不把高層賣到五千一平米,他們就白瞎了。五千啊!什麼概念?新陽市裏的普通老百姓一年也就最多掙一萬,幹一年不吃不喝買兩平米房?瘋了吧?”
大慶歎息道:“棚戶區改造是有專項補貼的,雖然我不知道市裏會給他們多少,但我感覺這絕對不是個數目,甚至有可能將它們買地所花的錢的一半返還給他們。”
強子痛心道:“狼狽為『奸』啊,自己背地裏拿補貼,卻讓其他公司用高地價接盤。”
大慶道:“張宏業和雷銘請新地的股東吃了頓飯,要將未來的蘭雅居周邊七萬多平米的商鋪交給新地,用來置換新地原有商鋪的補償款和六棟樓的建設費用以及拆遷工作。新地的人算過了,拆遷他們隻出力不出錢,但是宏明公司卻給這個事兒開了個過億的價格,所以劉輝他們心裏也沒底。”
強子不屑道:“他們這是想和宏明公司綁到一起死,你別為他們『操』心了,跟你又沒關係。”
大慶問道:“為什麼這麼?”
強子分析道:“宏明商業廣場的建設周期拖得越長,他們的成本越高,銀行利息拖欠的也就越多。現在的宏明公司的資金成本太高了,一年恐怕就要好幾個億,誰能很快的把拆遷搞定,他們就會找誰,一個億隻是三個月的資金成本而已,他們更看重的是時間。拆遷是個細致的工作,更何況這麼大麵積的拆遷,宏明公司那幾十億的貸款就是個炸『藥』包,拆遷要是拖上一年,他們蓋的房子更要漲價,越漲就越難賣,就越是不好收回成本還貸款,然後公司變成負資產,不用我砸它,它自己都撐不住自己的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