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春夏,轉眼間又是五年。三人出落得越發亭亭玉立,尤其是雪鳶,那種出塵的氣質,幹淨而又清冷,猶如九天之上不然凡塵的仙子一般,美麗的不可方物。
“晴,過兩天我們就回中國吧!”雪鳶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敲擊著鍵盤,漫不經心地說。
“鳶,晴兒,終於要開始了嗎?”一位剛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酒紅色頭發的美女問,眼底是濃濃的擔憂。這當然是我們的小沫沫啦!
“沫沫,這麼多年了,該還的,總是要還的。”語晴從廚房裏拿出一杯牛奶喝了起來。
雪鳶聽到這句話,眸色一凜,陰沉地說:“十年前的債,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一時間,豪華的客廳裏寂靜無聲。
“鳶,他的女兒在哪上學?”語晴打破了這份寂靜。
“聖黎夢斯。她,也在那兒,”雪鳶淡淡地說。
“誰?”
“我的表姐——月菲悠。”
這麼多年過去了,雪鳶還是沒能想起以前的事,隻是經過調查,發現害死自己父母的是月正鬆(月婉晴的哥哥),了解了他和他的女兒的一些基本信息,其餘的,她不想查,也沒心情查。
“沫,你就不用去了,這是我們的事,不想你牽扯進來。”雪鳶說。
安以沫隻是一個孤兒而已,自小就被丟到地獄島,雪鳶以前查過她父母的身份,可一直杳無音信,安以沫也不是那麼在意,雪鳶就沒有一直執著下去了。這次回國複仇,她不想讓安以沫牽扯進來,畢竟這是她們與他們之間的事。
“讓我去吧,老在英國呆著,會憋壞的。”以沫說。
“就是就是,鳶,你就讓小沫沫去吧,有了她的醫術和毒術,我們的複仇又多了一份保障啊!”語晴也站出來替以沫說話。
“好吧!”雪鳶說。這兩個家夥,感情越來越好了,跟親姐妹一樣,弄得她也有些嫉妒了(嘿嘿,這當然是假的啦,語晴和以沫可是她的左膀右臂!)。
“就知道鳶最好了!”語晴開心的跳起來。
“嗯?難道我不好嗎?”以沫說,語氣中帶著威脅的味道。
“都好都好。”語晴連忙說。
“我們明天去看看爺爺吧!”雪鳶說。
“五年不見,也是該去看看爺爺了。”安以沫說。安以沫早就不管獨孤滄海叫至尊了,和她們一樣都叫爺爺。
獨孤皇室宮殿。
“爺爺,我們回來了!”語晴興奮地大叫。(鳶兒:這場景,怎麼有些似曾相識?)
“啊!!!!!!!!我的孫女回來了啊!!!!!!!”獨孤滄海大叫道。
全宮殿的人都華麗麗的無語了。
這還是至尊嗎?
“咳,爺爺,形象。”雪鳶提醒道。
獨孤滄海立刻扮成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都退下去!”
“是,至尊。”
待仆人退下後。
“說好了不久就回來,可你們一走就是五年,嗚嗚,都不管我這個老頭子了,嗚嗚……”獨孤滄海委屈地說。
“好了,我們這不回來看您了嗎?”雪鳶安慰道。
“嗚嗚……”獨孤滄海依舊假哭著。
雪鳶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爺爺,別哭啦,一會兒雪鳶生氣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語晴說。
獨孤滄海一看,立刻停止了假哭,轉成一副諂媚的樣子,說:“好鳶兒,不要生氣了嘛!好不好?”
雪鳶徹底無語了。
“好不好?”獨孤滄海搖著雪鳶的衣袖。
“好不好?”繼續搖。
“好不好?”接著繼續。
“停!”雪鳶說,“爺爺,這次我們是回來和您道別的,過幾天我們就要回中國了。”
“要開始了嗎?”獨孤滄海像變臉一樣立刻嚴肅起來。
“對!”
“你們要小心,月正鬆這個人可不簡單。”獨孤滄海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