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剛躺下休息沒一會兒,熏便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什麼事?”雪不滿意的皺了皺眉。坐了起來。要說熏平時從不會不敲門就闖進來,該不會是有什麼急事吧?
“煞天閣送來挑戰書。”熏彙報道。
“老規矩,回絕便好了。”雪不以為然的擺擺手。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原來隻是上門的挑戰。對於這種事,她從來都是回絕的。不是因為不敢,而是因為她不想做這麼無聊的事。
“我知道你對這種事不屑一顧,但是,這回他們是以月正鬆的命做條件。”熏嚴肅地說。
聽完熏的話,雪立刻激動起來:“什麼!”
“他們說,血祭要是沒去,就把月正鬆殺了。”
“拿月正鬆來逼我現身嗎?魔風還真的是打了個好算盤啊!”雪的眼神不免冷了幾分。
“那你要去嗎?”
“去,怎麼不去。這可是魔風的一片心意,我又怎能不領情?”雪的嘴角勾起惡魔般的微笑。
“今天晚上九點,默林中間的那塊空地。”熏說,“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千氏就先交給你了,我一個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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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九點,默林。
寬闊的空地上,兩個麵帶麵具的男生靜靜地站著,晚風徐徐吹過,夾帶著難以承受的壓力,硬生生的的打在兩人的身上。
“沒想到區區一個月正鬆就能讓世界第一殺手血祭現身啊!”殤感覺到風中的壓力,就知道血祭來了。
雪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銀色的發絲飛揚,本是藍色的左眼此刻變成了銀色。看到來者,殤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笑容!
雪在心中一愣,好久沒有看他笑過了……
“他人呢?!”雪冷聲道。真是,差點就走神了。
“你放心,月正鬆沒事。”影的聲音依舊那麼好聽,那張俊臉上溫柔的笑也沒有改變,“比起月正鬆,你倒是更應該關心下自己呢!”
話落,一道道黑影立即從樹林中竄出,包圍了空地。這是煞天閣最精銳的一批成員,界內稱之為——魔兵。
雪冷哼一聲,微微揚了揚下巴:“真是看得起我血祭,連魔兵都舍得動用。”
殤笑道:“自然,於你,我們可不敢有半點疏忽。”
“很好,我也許久沒有痛快地打一場了!”
雪抽出腰間的紫淚,冷冷地看著他們。
“一起吧!”
雪挑釁似的朝魔兵們勾了勾手指。
訓練有素的魔兵飛身而出,手槍的槍口齊齊對準雪,似有必將讓她亡命於此之勢。然,雪隻是微微一笑,不見有什麼動作,隻是抽了一下看似無力的鞭子,便已將近身的魔兵抽到十米開外,硬生生的撞在了樹上,從口中噴出血霧。
剩下的幾人見此,便大致知道血祭擅長近身戰,於是不敢再上前,向後退了幾步。不敢再有絲毫懈怠,立即扣動了扳機,銀色的子彈竄膛而過。
正當影認為血祭有危險了的時候,一枚枚纖細的銀針攜帶著一股勁風把子彈擊成了碎片,隨後又射進他們的手臂。
影和殤驚訝的看著中間的人兒,她不再是冷冰冰的,現在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滲人。
“這就是煞天閣的精銳嗎?這樣的小隊拿出去,恐怕會讓煞天閣顏麵盡失吧!”雪笑道。
聽到這話,殤的神情由驚訝變成了微笑,一雙紫眸閃爍著細碎的光芒:“那麼,就讓我來陪你打一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