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真是富延世家針對殷琳郡,就算殷琳郡垂死掙紮也無濟於事。富牧霞大費周章如此,不過是無聊尋求好玩而已,二來也是磨練一下自己的心機智慧。
此番此景,殷琳郡隻得無奈接受配合富牧霞的心計策劃,以致在夾縫中尋求生機。被動迎合富牧霞,也好讓她玩累了回家不令‘破虛’出手迫害殷琳郡。
“殷琳老兄!今番我們兩家學子各爭所長,莫怪愚弟提出這樣的賭注。隻是若單以武學強弱比試,隻怕學子們不盡其力。我以‘戈險都’換你‘城隍陵’,兩地都是我們身家要塞,不道學子們不努力。”舒鎏本想要和關琳王賭注會費口舌,哪知關琳王竟然會爽快答應。此時喜笑顏開,對此次比試他們有十足的把握取勝。
“舒鎏兄所言正是我想。人若不在為難中力求生存之本,是不會盡顯求生本能。賭之命脈要賽,我也想看看我殷琳學子是否甘願為疆土捐軀。”關琳王言笑虛語,笑容中充滿深深的無奈。
“關琳叔叔話可大了。我們隻不過是交流學習,何有捐軀之說。力有不敵投降便可,徒勞拚命那真是大大愚蠢。”富牧霞接過關琳王的話,其中隱言似有提醒之意。
“嗬嗬!叔叔我立誓捍衛殷琳郡一生,殷琳郡自古不懼強勢壓敵。我殷琳學子生養我地,自然對家鄉情深難棄。成敗雖也無謂,但要奉承墮入仆役,願死也不可為。”雖然力求夾縫生存,但不可失去傲骨。關琳王雖懼富延家族,但可不畏威脅之勢。
平心而論,關琳關真乃人中豪傑,比之舅父強越十倍。若是殷琳郡有家族這樣強大的後台底蘊,一躍力爭‘八方郡’輕易之極。富牧霞眼轉流意,若是可以,她還真不想讓關琳王就這樣死去。
高台之上,此番比試由弗克例行公證。交流會即當開始,可是殷琳一方還未見關琳蓉等人。弗克眼轉閆老,讓他去看看琳蓉她們身在何地?
“怎麼辦!雪燕還沒有回來。隻有我們兩人出戰,海心若不出手,我們無法取得三場勝利。”在關琳昊的房間中,關琳蓉焦急問詢郝刃。此時三天時限,大哥氣息越來越弱,海心還在刑運舒緩助其養息。而今比試至關殷琳郡生死,琳蓉也感焦急無助。
“要不就我們兩人力挑五人好了。隻要將他們全打趴下,勝利還是屬我們的。”動手還行,要是動腦,郝刃就顯得有那麼一點發傻了。
“你開什麼玩笑。父親他們不是說了嗎,對方既然是針對我們而來,那他們出戰五人至少也不輸於我們。就我們兩人,怎麼可以力戰五人。”什麼時候了,這家夥還開玩笑。難道他一點也懂分析利弊嗎。
“嗬嗬!”抓了抓腦袋,郝刃也感尷尬。大話說得好聽,但他也知道這是辦不到的事。
“你們先去,我一會兒就到。”海心雖然話少,但也知道事態輕重緩急。如果琳蓉戰勝兩場雪燕還未來到,也隻算關琳昊劫數如此。曆經宗族毀滅的她,生死看得倒也稀鬆平常。不舍又能如何,沒有強大力量,悲天鳴人也換不來半分憐憫。守護殷琳郡是琳昊的願望,他若死了,自己代替他守護即可。
人生事態抉擇,往往令人傷感頹疾。關琳蓉深深看了大哥一眼,兩行青淚懸掛而去。殷琳郡不能敗,敗了之後就有很多像大哥一樣的人出現,有很多人也會像自己一樣心傷悲痛。
絕然步履間,剛好與來尋自己等人的閆老擦肩而過。閆老看著琳蓉悲憤的神色,搖頭深深歎息。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有誰真的可以帶給人類幸福。輕聲為海心帶上房門,也隨琳蓉他們而去。
“開始吧!”與舒鎏等人佩談幾句,關琳王示意弗克殿長可以開始。
“今番武學交流,乃屬我殷琳郡與友客荊鄴郡切磋比試。我們兩郡一向交好無仇,武學交流隻為促進共同成長。所以我希望大家緊記交流為主,不是上場殺敵,勝敗不必為意,點到為止即可。交流規則如下,雙方分派五人輪番上場。每人一場,勝者不可再行邀戰,敗者也無可再次請願再戰。十人五場對比,勝敗三勝兩負。荊鄴郡遠來是客,下麵請荊鄴教殿先出學子上場吧。”一番讓人惡心虛偽對白,就連說出這樣話的弗克也很鄙夷自己。可是無奈,誰讓這是一場冠冕堂皇的身家賭注呢。
富牧霞向荊鄴五子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點了點頭,男子身飛箭步,離玄越上高台。冷視四方觀眾,他在等待著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