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能挑戰百人強者嗎?”
“大半夜的,誰會無聊接受挑戰。白日挑戰有他人見證,晚上無人查考,一般都不會有挑戰。你要挑戰?”
“我想參加曆練衛隊,所以需要挑戰。”
“早時應該可以的,聽郝刃他們說你很厲害,進入百人強者完全沒有問題,不過現在恐怕沒機會了。”
“那還有其他方法參加曆練衛隊嗎?”
“幹嘛非要參加曆練衛隊啊。雖然有機會建功立業,但通過其他路徑也可以的...嗯!有,我們去找刑翊老師。”敇胤平時發傻,不是真笨,而是他不願意動腦思考問題。此時間月大半夜來找自己,執著預戰百人強者。回想幾日來與關琳昊等人的相處,以及他們時有的神秘。雖然還未得知他們的完全,但若自己可以相助,也很樂意與之相幫!自己除了仗著老師的威名有點特權外,其它倒也沒什麼了。
輕然出門,乘著夜晚的涼風,兩道身影步入了夜間的寂靜空曠。輕車熟路,以敇胤對猥瑣大叔的了解,今日得知了媚念芳等人的所在,怎會放棄這種機會。
穿越數棟樓宇,繞過幾道岔路。果不其然,似如敇胤幾人一樣的獨棟小院此時還亮著燈輝。院中一席黑影,俯首帖耳隱身窗角樹叢,正聚精會神眯著眼睛向屋內搜尋。透過暗淡的燈輝,屏風遮擋的一角,一條白皙玉滑的手臂若隱若現。衣衫飛搭屏風掛架,嘻涮流水聲聲咚咚;若不相隔窗房牆壁,可聞屋內芬香撲鼻,侵人心神激蕩。
肩膀被人輕輕拍打了一下,猥瑣刑翊驚嚇回目得見敇胤、間月。手作靜聲姿態,立即將兩人拉下隱入窗前樹叢。向敇胤眨了眨眼,指了指窗戶內屋,滿臉激奮又貼窗而窺。敇胤見刑翊神色,自然知曉他是大有收獲,忍不住心中好奇,加上那年少心性。跟著俯首貼窗,神色姿態竟如刑翊一般無二。
間月疑惑,他們是在幹什麼?別人的屋裏有什麼好看的。他不知這有違世俗禮法,偷窺行徑似小人齷蹉,跟著也向屋內望去。當見屏風異景,臉頰瞬間泛紅,驚聲大叫“啊!”
間月不似刑翊、敇胤,他們雖有心妄想得見某類美景,但因有事物遮擋,隻能偶有探得偶有的白皙玉臂或是她人玉足。而間月的金紅瞳目,能視黑夜如白日,視薄幔如無物。此地屋內屏風用綢幔絨絲織成,其上還有刺繡錦花綠葉,對普通眼目如似衣衫掩體。可在間月,借助屋內淡淡的燈輝,完全能將屏風後瞧得一清二楚。當那白皙曼妙的胴體呈現間月眼目,心下撲擊躍動加快,血液加速流轉。雖未明男女之事,但也知自己身體不似平常快意。驚聲而叫,這是對初見陌生的事物驚詫,也是一種人性存在的不可思議。
“跑!”當刑翊、敇胤拉著間月離開窗戶刹那,一雙冰靈扇破窗而出。如果窗外擁有精鐵堅石,也會被冰靈扇瞬息擊碎。
扇飛迅疾,人影隨至。不單是媚念芳已然著裝完好衣衫的身姿,鳳天姬及其他五陰守衛成員都已趕至。看著已然奔遠的三道身影,鳳天姬眉宇微皺,間月他怎麼也...
“你虧大了!”丘闋看著頭發濕潤的媚念芳,哈哈取笑。沒想到赫赫有名的臻鋒教殿內竟有這等猥瑣師生,偷窺齷蹉也幹得出來。
“哼!老娘不會放過他們。”雖然她衣著前衛大膽,但她清高聖潔。喜歡挑逗戲弄,但決不會放蕩汙穢。
“回去吧!”隻是一場意外的齷蹉行徑,鳳天姬慶幸剛才沐浴的不是自己。
“隊長!巽泣奉命刺殺幻月殺,你不擔心嗎?”虧都吃了,此時上門算賬絕計討不了好。暫且記下這等‘仇辱’,先說說正事要緊。
“巽泣第一任務是助我找到十大締器,刺殺不過是附帶。雖然他受了家族之令,但我還可以鎮住他。我擔心是鳳異隊,他們完全不給我麵子。”雖是鳳瀚家族大小姐,但鳳瀚家族從來不讓女人接任權勢。鳳天姬有義務為家族辦事,卻不能全然掌控家族力量。
“為什麼隊長要維護幻月殺,難道以鳳瀚家族勢力,還懼小小幻月殺?”削克,曾經敗在郝刃手中。也許在五陰守衛中,他是唯一一個不太接見幻月殺的人。
“嗬嗬!你要是能懂隊長的意思,你就不會臣服隊長了。好好修煉吧,等你有一天能幫隊長打敗間月,隊長就不會這麼做了。”篤豸不像丘闋快嘴,也不像媚念芳妖嬈的掩飾下伴有精明。但他是最了解鳳天姬的人。
說到間月,五陰守衛看向先前三道身影消失的方向;間月,你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