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沒什麼,但是顯然也同意了這個主意。
不管是萬花台,還是百舫渡,這些都是有章可循,主要還是細節方麵的問題。
“別的不,各家的花魁肯定得是主角,隻是是合在一起,還分開?合在一起又該如何合,分開又該如何的分?”
大致商定了章程,就該具體的行事,首先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將各家的人畫舫給召回來,因為不知道晉親王的耐心跟興致能保持多久,所以要盡可能的各方麵準備齊全,節目也要足夠的多,她們各樓各舫的姑娘,基本上都在預定的範圍內。
臨川河上每日都有畫舫,少的時候或許相隔上百丈有一艘,多的時候頭接頭尾蹭尾,隻是今兒卻有些奇怪,好像接連一個多時辰了,愣是一艘都沒瞧見,這是怎麼個情況,所有的富貴人都同時轉性兒了?
當然,這是屬於不知情的人的想法,知道的,就好比被“趕下畫舫”的客人們,麵對各樓各舫好聲好氣的賠禮道歉,還返還了不少的銀兩,再加上知道事情原委,也隻能是捏著鼻子認了,頗有幾分敢怒不敢言。
而樓榭舫的頭牌拂曉姑娘的出閣禮取消,自然也是越傳越廣。
有人覺得無所謂,自然也有人萬分的憤恨,比如那些對拂曉勢在必得的,這其中或許有僅僅是看中拂曉皮囊的人,自然也不乏對她情根深種的,畢竟,大家公子看上秦樓楚館的女子,要死要活想要娶回家的,不算很多,卻也會時不時的出現那麼些。拂曉恰好也碰到了這麼一個,還是管官家公子。家裏麵本來就被晉親王整得很摻,現在連同喜歡的女子都要被對方據為己有,那心中恨意,簡直快要凝成實質,可是偏偏什麼都做不了,於是,恨的,也有自己,火燒火燎的痛。
沒錯,在這些人看來,拂曉必然是晉親王的囊中之物。
當然,其中也還存在這樣的一群人,就好比,在某個暗室中:
“這位晉親王,還真的如同傳言一般奢靡無度,而且還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還要那樣一個貪得無厭的王妃。”
“什麼親王,不過是泥腿子出身的賤民竊取了桓氏江山,爛泥鰍就是爛泥鰍,坐了幾年皇位就成真龍了?做夢!”
其他人對他這話不置可否,這會兒倒是嘴上罵得利索,出了這裏,敢吭一聲試試?而李氏皇族到底如何,其實他們心知肚明。
“別的不,這倒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一隻龜縮著不出門,我們想靠近都不得法,現在他主動出來了,沒放過的道理。”
“這還用你,就等著這一了,風流好色的男人,來了川周府這樣的地界,豈有不出來的道理。”
“所以,為民除害的機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