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燒吧！”月樓驚疑不定的看著月仙聆，最後試探性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卻被月仙聆一把拍掉他的手。
“你才發燒了！”月仙聆沒好氣的瞪著月樓。
“你剛才那樣還叫沒發燒？聲音嗲成那樣，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被奪舍了！”月樓真是無法接受月仙聆剛才那副模樣。
那是真的恐怖，心髒驟停恐怕也在須臾之間了吧！
“不是你先發瘋，我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沒了剛才沉甸甸的情緒，月仙聆的心境一下活潑起來，也有心情與月樓鬥嘴了。
月樓簡直要被氣笑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知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他覺得月仙聆肯定是沒學好這幾個字組合起來的意思。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跟著你學的！”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叫月樓無法反駁。
“算了，不跟你爭這些。這次進入秘境看來收獲不錯啊！修為提高了一層不說，《玉骨訣》都讓你提升到第三層了。”月樓捏了捏月仙聆肩膀，清楚的感受到隔著衣服與皮肉下結實的力量。
月仙聆一下拍開月樓的手，側眸看了他一眼，“修為增高就算好處嗎？”
“不然呢，你還想得到什麼好處？”月樓看了月仙聆一眼，有些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還想著得到秘法？做人不能那麼貪心的好嗎？
有得必有舍。
世界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
“我在秘境裏經曆了幻境。”月仙聆把自己在秘境裏經曆的事告訴月樓。
“你看到了什麼？”月樓一隻背在身後的手，手指微微曲了一下。
“我看到了過去，在鏡湖夜氏裏的噩夢，我分明還看到一些其他東西，是我經曆過的，可是我卻不記得那部分是什麼？”月仙聆的臉上帶了疑惑。
“明明在幻境裏我的感受非常清晰，可是醒來之後卻發現那部分的事情怎麼都想不起來。”這是月仙聆十分疑惑的地方。
幻境不是夢境經曆過的不可能那麼容易就被遺忘。
更何況幻境裏呈現的是她曾經經曆過的事情。
九幽玄冥……
她隻記得這四個字。
她的確去過九幽。
這件事也得到了天瑾的證明。
可是她卻不記得自己在九幽裏經曆過什麼，隻記得有無邊的遊魂，有各種各樣強大的陰物，她在裏麵掙紮求生，和天瑾兩個人過的十分艱辛。
聽到月仙聆說的話，月樓鬆了一口氣，他的動作很明顯，可是沉浸在自己思維裏的月仙聆根本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他一下子恢複了原來嬉皮笑臉的模樣，“這有什麼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幻境終究隻是幻境，你活在現實裏，現實才是你該想象的東西。”
月仙聆看了一眼月樓，覺得他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奇怪。
“真的隻是這麼簡單嗎？”她反問。
“能有多複雜？人生在世不過為欲所困，你隻要想去實現你想得到的東西就好了，至於一些沒有必要的幻境，你根本不必多加理會。”月樓像模像樣的做著心靈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