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分內之事。”月明添無奈的笑了笑。
這估計就是人家做核心弟子的臉皮,前一秒才是要翻臉的劍拔弩張,下一刻就笑嘻嘻的讓人幫忙。
“勞煩族兄了。”月仙聆又十分有禮的作揖,與剛才的咄咄逼人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不敢不敢。”同樣的虛與委蛇。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把一枚玉簡遞給了月明添。
在月仙聆探究的眼神下,月明添笑了笑,“在這之前,我就派人去查了與月依相熟的人在這段時間的去處。”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那枚玉簡上,就連月落,也不例外。
“族兄高見。”月仙聆仔仔細細看了這個一直都心平氣和的男子。
他一定也發現了月落剛才想到的那些,所以早就知道殺了月依的人,是與月依相熟的人。
既然是這樣,他又為什麼要派人去她那裏帶走月隳?
就算沒有月落的證詞,月隳也沒有嫌疑,唯一令人懷疑的就是,他為什麼要出現在這個偏僻的地方。
月仲徽……
這個人即便別驅逐出曉樓月氏,看來還是被很多人惦記。
“可否一觀?”月仙聆看著月明添手中的玉簡,就要討要。
“自然可以。”月明添直接就把玉簡給了月仙聆。
月仙聆隻掃了一眼,就把玉簡遞給月落。
月落拿到玉簡,就迫不及待的看起來,眼珠子都快貼在上麵了。
“與月依相熟的人不少,可是與她關係好的就隻有一個,而且……這個人還就住在這片院子裏。”月落看玉簡的行為並不影響月明添為月仙聆闡述這件事。
“那個人是……”
“月冷微!”
月明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月落截了胡。
他捏著玉簡,一下衝了出去。
月仙聆才反應過來,就隻能看到月落的背影。
她心神一震,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幾乎不用想就可以猜得到,月落一定是去找月冷微了。
月冷微剛剛殺了月依,這個她二十年來的好友,還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月落現在一個人衝過去實在不明智。
看著兩個離去的身影,月隳連忙也要跟上,卻被月明添伸手一攔,擋住了去路。
“族兄這是?”月隳按捺住跳動的心,鎮定的看著月明添。
“為什麼你就這麼恰巧的出現在了月冷微殺人的地方呢?”他依舊不想放過月隳,盡管他頭上有月仙聆罩著。
“這個問題,九小姐已經解釋過了。”月隳被月明添死死盯著,卻沒有露怯。
“你覺得九小姐那是解釋?”月明添似笑非笑的看著月隳。
“不是解釋,難道還是包庇嗎?族兄慎言,九小姐不是你我可以冒犯懷疑的。”月隳這話直接就把月明添噎住了。
他雖然有這個意思,可是還什麼都沒說,月隳就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還給他扣上冒犯月仙聆的帽子。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