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樓自然不可能沒辦法應付眼前的情況,有的時候實力就是最大的助手。
在月仙聆緊緊盯著的眼神下,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兩個木頭小人。
“傀儡術?”月仙聆發出疑問,繼而似笑非笑的看了月樓一眼。
“你們倒是很會壓榨望日,人人都有他的傀儡。”不怪月仙聆會這麼說,花神殿那幾位大佬誰手裏沒有幾個望日的木頭傀儡。
“好意思說我?好像你從來不用望日的傀儡一樣。做人可不能雙標啊!”月樓沒有半點被指責的自覺,反而是覺得月仙聆不夠厚道。
“好用的東西幹嘛不用?”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是怎麼指責月樓的。
月樓翻了個白眼,“別廢話了,在廢話等下就不好處理了。”
月仙聆這次沒說話了,對月樓她向來是隨心所欲的,偶爾欺負他一下他也不會生氣,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怕月樓了,反而生出一股親近之意。
暗夜總是特別的漫長,也總是別樣的陰森。
兵戈交集的聲音打破了暗夜的平靜。
一聲大喝劃破天際。
與此同時,在月府藏書閣的最頂層,裏麵盛放著的無數魂燈中,有一盞魂燈從原來穩定的狀態變得飄飄搖搖,最後在飄搖之中熄滅了。
在魂燈熄滅的一瞬間,一個強大的神識覆蓋了整個月府,毫不掩飾的威壓驚醒了無數人。
沉重到喘不過氣來得感覺一閃而過,月隳從冥想中猛然睜眼。
他的呼吸十分急促,仿佛受到了什麼驚嚇,冷汗一滴一滴的從他的額頭上流淌下來,交彙在臉上,最後滑到下巴,啪嗒一聲滴在他的衣襟上。
月隳喘著氣,使勁兒平靜自己的呼吸。
不一會兒,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喧嘩聲。
他聽到外麵躁動的聲音,收下心中的忐忑,走出門外,就看見人來人往,神色匆忙。
他從人群裏感覺到了不安,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在曉樓月氏裏待的時間雖然不久,卻能夠感覺到待在這裏麵的人,無論在外麵有多麼的害怕,隻要回到這裏,都會變得非常平靜。
這是家族給他們的安全感。
可現在這絲安全感不見了。
轉過頭,就聽見三五成群的幾人在竊竊私語。
月隳側耳傾聽,就聽到了‘三長老’,‘刺客’,‘死了’等字眼,不著痕跡的靠近了那幾個人幾分,又聽見旁邊傳來了完整的消息。
三長老死了。
這在月隳的意料之中。
他不認為月仙聆會放過三長老。
殺人滅口是必然的。
可是月隳沒有想到三長老是死在刺客手裏的。
此刻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對月隳來說並不難猜,估計是月仙聆他們杜撰出來的。
可是周圍的人說的有鼻子有眼,三長老在對上刺客的時候可是有目擊者的。
目擊者正是曉樓月氏執法堂的弟子。
據他們所言,三長老原來失去看月依和月落的,可是在無意之間撞到了一個黑衣人,便尾隨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