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做好準備了,在我手下做事同在冷言手下做事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會更嚴厲。”蘇幕要先給月仙聆打上一支預防針,盡管他覺得眼前這個女子並不是受到一點困難與批評,就會哭天喊地說不幹的人。
“嚴師出高徒,師兄盡管吩咐,仙聆定當努力達到你所要的標準。”月仙聆在之前蘇幕說出的那一翻話之後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月仙聆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如果蘇幕對待她十分隨意,她才要考慮要不要繼續在這裏呆下去。
浪費時間,浪費精力的事情,她可不願意做。
真有那種情況,就算是得罪這個人人都覺得十分友好的蘇師兄,月仙聆也要離開這裏。
“你能這麼想最好了。”蘇幕溫和的笑著。
兩人相視而笑,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師妹可是安置好了自己?”蘇幕適時的表達自己的關心。
聽到蘇幕問這個問題,月仙聆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好像還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寒心那裏雖然她隨時都能去,但是麵對一個自己不太熟識的師傅,生活起來難免有些拘束。
除了寒心規定,每十日之內要在他那呆上兩天練習音攻之法之外,月仙聆都是自由的。
說實話,月仙聆也摸不透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究竟是怎麼想的,如果說收她為徒是因為她的天賦,那現在放著她極品冰靈根的天賦不用,卻要教她不需要靈根門檻的音律。
這是為何?
難道修為高的大能,就是要招收天賦高的人作為弟子,才能展示自己的格調嗎?
不過,一些修為上的疑惑,月仙聆也是能夠去詢問寒心的。
蘇幕看月仙聆沉默下來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還沒有準備好自己的住處。
“需不需要我幫忙。”蘇幕一副關心的模樣,雖然與他在外表現出來的模樣相符合,卻給月仙聆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
好像在她心裏這些話不該由蘇幕說出來。
感覺十分古怪,可月仙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古怪。
月仙聆搖了搖頭,就要向蘇幕告辭。
“你先去吧,我這裏不急在一時,你明日來也可以。”他十分體諒人地說出這一翻話。
得到了蘇幕的一句準話,月仙聆便向外走去,在她離開地火室看著石門關起那一刻蘇幕的側臉,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張臉。
驚駭的神情就那樣落在了蘇幕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裏。
天瑾的那張臉竟然在一瞬間與蘇幕的側臉重合。
月仙聆狠狠搖了搖頭,把自己極其誇張的想法甩了出去。
肯定是她太想見到天瑾了,蘇幕身上的某些地方又與天瑾很相像,這才讓她產生了這種錯覺。
天瑾的臉上雖然常年戴著麵具,但是與他結為伴侶的月仙聆又不是沒有見過他模樣,他甚至還感受過那張臉的觸覺。
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絕對不是假的。
而蘇幕,在這藏龍臥虎的天宗,月仙聆並不覺得哪個人有本事在這種情況下偽裝自己的臉,特別是蘇幕還可能經常見到那些修為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