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月仙聆沒有去找月冷煙三個人的麻煩,而是十分自在的在天宗享受自己難得得到的平靜生活。
對他她來說二十多年的時間都過去了,也不差現在這幾個月,姑且讓那些曾經對她心懷不軌的人多活上幾日。
對此,月仙聆不禁想象,好像自她從極北之地回來之後,就一直麵臨各種各樣突如其來的情況,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趁此機會,她倒可以過上一段平靜的日子。
至於徐明珠,月仙聆在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也許是對方識相,覺得自己不該在天丹峰待下去,自己尋了門路離開這裏。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證明著對方還知道什麼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有點自知之明。
至於其他想法,如果她敢想的話,月仙聆是不介意讓她知道‘厲害’兩個字究竟是怎麼寫的。
可是月仙聆所期望的平靜日子在今日也就這麼終結了。
她注定是個勞碌命。
用勞碌來形容自己或許不太正確。
應該說她是那種麻煩體質。
她還沒想的找人算賬,別人卻找上門來了。
還美其名曰救命。
救命?
送命是不是更適合一點?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月仙聆饒有興致的摸了摸自己修剪的圓潤的指甲。
“你是誰?攔下我是想做什麼?”她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月冷語,假裝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在對方得認知裏,她的確沒見過她。
這麼表現也沒有錯。
當然,這不是重點。
“九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月冷語一把抓著月仙聆的裙擺,如此祈求道。
渾身髒汙不堪,還沾染著血跡,似乎遭遇了什麼,臉上還有血痕,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配上她那張帶了淚水的臉,頗有幾分楚楚可憐。
“你是……曉樓月氏的人?”月仙聆猶豫了一下,仔仔細細看著一遍月冷語的臉。
這才表現得自己像是從對方的話語裏捕捉到的什麼消息,判斷對方是和自己同一個家族的人。
“是!是!”月冷語拚命的點頭,她死死的盯住月仙聆,她想說的話有一大堆,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告訴眼前這個女子。
“九小姐,你救救我哥哥,現在隻有你能救他了,鏡湖夜氏那些人,簡直無法無天!”月冷語口中提到了鏡湖夜氏四個字,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了一樣。
她的話前言不搭後語,邏輯感不強,月仙聆卻能夠從她的語句中推斷出月明起或許出了什麼事,而且和鏡湖夜氏的人有關。
“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出現,要我去叫救你哥哥,我可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你哥哥。”月仙聆並沒有月冷語想象中的好脾氣,扶起她,就要去救他哥哥。
而是十分殘忍的拒絕了她,月仙聆提著裙擺就要擺脫月冷語的手。
誰知道對方心中抱著怎樣的算盤?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她給坑進去了。
月仙聆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這兩個人知道月冷煙暗算自己,並且和鏡湖夜氏的人有關,卻還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