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聆不覺得天瑾是完全為了自己,她有自知之明,那個時候她和天瑾完全就不認識,她哪來這個魅力能讓天瑾做這種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的事情。
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再多的你該去問他。”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天瑾。
這個計劃的主導人是天瑾,他們隻是執行人,月仙聆想要知道為什麼就隻能去找天瑾。
月仙聆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天瑾……天瑾的心思太難抓了。
她說不準天瑾會不會告訴自己。
“閑聊也聊夠了,你該去幹正事了。”冥晝沒有就之前的話題進行下去的打算。
他不去詢問月仙聆為什麼突然問到這個,當成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注視著遠方的宮殿。
也不知道那幾個家夥做了什麼。
但願不需要他出手。
“走吧,再耽擱下去,那個老妖婆可是要發火了。”老妖婆指的自然是桃夭。
月仙聆點了點頭,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身後,跟上冥晝的步伐。
在兩人的聲音消失之後,一棵矮小的樹後麵才悄悄出現一條長影。
玄袍的衣角暴露在陽光之下,他背著一個直長的匣子,兜帽戴在頭上,遮住了他的臉。
似乎是風看不慣他這副遮遮掩掩的模樣,一下吹起了兜帽的一角,露出那半張臉。
如果月仙聆在這裏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她日夜懼怕的雲謙。
現在的雲謙和之前的雲謙完全是兩個人,她見到的是那個偏執瘋狂的雲謙,而現在這個人身上,臉上隻有沉靜和難以琢磨,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受控製。
“看來你對他的影響很深,不然也不會再這麼隱秘的情況之下還能夠察覺到你的存在。”雲謙自顧自的低語,說完之後,胸口還發出沉悶的笑聲。
沒人知道他在跟誰說話。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雲謙拉了拉自己頭上的兜帽將它整理好,就台步朝兩個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可不能讓人壞了好事啊。
真是辛苦。
也不知道那些蠢貨怎麼想的,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動手。
“你有沒有感覺到就在剛才,我們的身後有人。”月仙聆突然拉住冥晝的衣角,朝他傳音道。
“當然感覺出來了,隻有你這個笨蛋還在那裏問東問西。”冥晝給月仙聆一個極其鄙視的眼神。
“那你還在那裏說了那麼多。”月仙聆出離憤怒了,什麼事事都是她的錯,可月樓明知道她錯了還不糾正她,居心何在?
“不讓你長點教訓,你怎麼會知道在外麵不能亂說話。”
“教訓是這樣長的嗎?”月仙聆冷笑一聲,簡直不想和他爭辯。
“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你以為我在說話的時候,別人聽得見我們在說什麼嗎?傻裏傻氣的。”冥晝鄙視完月仙聆之後還不忘賞給她一個評價。
“你以為我怎麼會在那個地方和你瞎扯。”月仙聆自然是因為相信冥晝的實力,才那麼放心大膽的站在那兒,進行一些話題交流。
“那倒是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冥晝這句話裏不知道有沒有其他意思,反正月仙聆聽在耳朵裏是怎麼聽怎麼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