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天繁想知道更多關於這件事的消息。
他絕對不會忘記在盛典即將落幕的時候,自己曾經在懸天涯見到過的那一幕。
地上毫無生機的幹屍,還有那滾滾的黑氣,如果不是他的蒼穹紫霄劍能夠克製那黑氣,他還真不能夠保證自己能破壞掉那陣眼。
雖然事後他知道那個陣法的存在早就被長輩們知道,但是那並不妨礙他心中對異族的忌憚。
隨著他修為的增高,他知道的有關異族的事情就越多,也知道兩個族之間是你死我活的局麵。
盡管隻是一些蛛絲馬跡,卻也絕對不能放過那絲毫的可能。
“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要調查清楚,那些宗門被滅門的原因,同時還要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做推手。”天機子道。
“現在最大的線索就是成敘,他是在幾場滅門案中唯一活下來的幸存者。”
“那現在就去問那個小家夥?”成敘長得真是稚嫩,也不怪當丹瑜叫他小家夥。
“人都在天機門待這麼久了,如果還需要你去問一些東西的話,我們未免也太沒有辦事效率。”天機子扭著頭說道,他已經去了解過事情的進展了。
“那你問出什麼來了?”問過了還好意思在這裏賣關子,說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
“其實那天的事情,他也不太清楚,火陽宗是一個依靠煉器來維持生存的宗門,其下弟子多半也是煉器師,事情發生的那天,那個小家夥一直待在地火室裏煉器,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在門縫之中,他看見自己的師兄大肆屠殺同門師兄弟,從一處秘密的地方逃了出來,本來就在被人追殺,恰巧就在那個時候遇上了我。”
“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和那個屠殺同門師兄弟的師兄關係十分不錯,原本就是個善良溫和的人,怎麼也沒想到會幹出這種事來。”天機子將自己知道的東西複述了一遍。
月仙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我覺得那小家夥看人不準。”
“何意?”怎麼就看人不準了?
“我曾經見過那個人,那時候他險些被自己的師兄給弄死,而在那之前,他還把自己的師兄當成好人。”三言兩語就解釋了自己為何那樣說。
“還有這麼一回事?”誰也不曾想到,月仙聆會見過那個人。
月仙聆並不打算細說那件事,夜仙惠還坐在這裏,當年的事情要是一說,夜雨雅的死她可就要從嫌疑人變成凶手了。
雖然月仙聆覺得要是真的有人記得住夜雨雅的話,肯定早就把她當成凶手。
不過,她也的確很奇怪,當初發生的事情就像一粒小石子落入了大海,什麼水花都沒濺起來,虧她還想好了怎麼做自己的不在場證明,結果這麼多年了也沒用上。
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歎一聲夜雨雅的悲哀,作為夜仙惠的侍女,死了之後竟然連個知道的人也沒有。
也許不是沒人知道,還是有人並不願意讓她的死訊傳開。
好像想遠了,月仙聆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
“你能夠肯定,成敘看人的眼光沒錯?”月仙聆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