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大汗找來鐵鉤,小心翼翼的把佩劍勾了下來遞給立軒。
“我這儲物簪子可值一千金子?”立軒將簪子裏僅剩的一千金子倒了出來,又把較為重要的東西都放進衣服裏,遞給大汗簪子。
“這……這種東西我們不是很懂。去請吳大伯過來,讓他看看。”彪形大漢看了看為難道。
“是。”
不一會,看起來奇奇怪怪的穿著獸皮的老頭走了進來,透過一個奇怪的鏡子看了半天,又試著把一些小東西裝了進去道,“勉強值吧。”
“這簪子原價值五千金子。”周叔忍不住道。
“怎麼?你在懷疑我的眼睛嗎,我告訴你我年輕時候闖南走北,任何寶物我都清楚。”身穿獸皮的老人噘嘴鼓眼道。
“行了行了,我買了。”立軒無奈的喊道。
“這位公子,您選了這把劍代表接受了我們大哥的心意,從今日起立軒公子就是西澤的貴客!”彪形大漢聽到老人說完,鬆了口氣笑道。
“多謝,告辭了。”立軒拿了佩劍,和周叔就離開了。
“少主,寶器店裏有的是好的佩劍,你何必花這麼多金子買這把滿是傷口的佩劍?”
“我是覺得它不凡,奇怪了?”立軒摸了摸鏽跡斑斑的劍身,又左砍右砍,居然和普通的佩劍一點區別都沒有。
紅如血的夕陽灑了下來,落在佩劍上,黑漆漆的劍更是再也沒有閃光。
“算了買就買了,儲物簪子一定得贖回來,它的價值絕對是值五千金子,這些蠻人也不懂。我們趕快回去去一家寶器店租個儲物的物品來,多放些金子去贖物,順便把那幾罐血買下來。”
“嗯!”
一路上,立軒和周叔快馬加鞭,飛奔而去。
回到家裏,兩人直接去了寶器店。
“這麼晚了,兩位有什麼東西想要當掉或者買嗎?”
“儲物戒指,有嗎?”周叔問道。
“有是有,但是今年的都有預約了。中等空間的儲物盒子可以嗎?這個隻需要一萬六千金子。”
“我們不買,隻租一天。”
“租?租一天五百金子。而且需要拿東西做抵押。”店家的態度立刻變得不好了。
“行,五百就五百。我再加五百金子作為抵押。”周叔頓了頓,畢竟一支儲物簪子的價格更多些。
“少主,我們手裏還有三千金子,這是全部家當了。換了簪子,再換四罐妖血。”
“好。”立軒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其實立軒知道最近家裏好像收入變少了,聽芸香說家族裏的許多業務幾乎都被曉宿旭強那一脈給盤了,而曉宿毅深又不屑因為錢的事去找族長或者長老理論,自然收入就少了。
前些日子,周叔還偷偷運了一萬金子回曉宿周轉,被立軒給看見了。
這一走就是整整一個晚上,等到了西澤,天已經蒙蒙亮了。
兩人踏著朝霞,進入西澤,沿著那條路走,到了屋子,迫不及待的敲了敲門。
“這不是立軒公子嗎?怎麼,您反悔了?”
魁梧大漢開開門看到立軒皺眉道。
“不是,我是想買四罐獸血,另外,贖回我那簪子。”
“噢,是這樣,抱歉了,公子。昨晚後半夜有一少年隻身而來,買走了所有獸血向西走了。”
“所有!?”立軒吃驚道。
“是的,他似乎有一個更高級的儲物法寶,就是戒指大小,血全部放了進去。”魁梧大汗一邊回憶一邊比劃道。
“那小子渾身是血,眼神如鷹。明明隻有十幾歲左右模樣,卻不敢讓人直視。”來福插嘴道。
立軒陷入沉思,沙羅這種地方哪裏來的這樣一個少年?
“那簪子呢?”
“簪子還在,可以去吳大伯那裏贖回,來福帶路。”
到了那裏,老人卻一臉茫然道“什麼簪子,我不曾見什麼簪子。”
“大伯,就昨天那個能裝東西的。”來福提醒道。
“誒呀,我知道…”老人小聲道。
“咳咳,我現在不想換了,那簪子挺好用的。”老人看向別處道。
“當然好用,五千金子。”周叔沒好氣道。
“算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告辭了。”立軒淡淡笑道。
“那不好意思了。”來福撓了撓頭道。
兩個人隻好無功而返。
走了沒多久,立軒突然停了下來。
“周叔,你先回去,我想一個人走一走。”立軒說完就趕著羽靈馬飛快的向相反的方向跑了。
立軒知道自己鬥氣的瓶頸在哪裏,就是缺乏實戰經驗!
溫室長大的孩子,受到再好的訓導用再名貴的神丹靈藥依舊無法突破自身,認識自身,從而真正強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