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老大!”
“血紅老大來了!”
“靠,這不是血紅嗎?”
眾人喧嘩中,立軒聞著聲一撇,看到一個彪形大漢,穩重的站在那陰沉沉的臉看不出是喜是悲。
猛的他抬了抬頭,立軒隻覺得喉嚨一緊,緊張感油然而生。
空氣中,彌漫著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道。
立軒的眉頭皺了皺。
“老大,這小子好像點名要與易綸死鬥。”一個二流高手點頭哈腰道。
一絲鄙視的神情湧上臉龐,隻聽他冷漠道,“和我有什麼幹係。”
“是,易綸隻不過是個有幸跟在您身邊的小角色,這新來的火派頭目也是一樣的……”
那二流高手還沒等說完才發現自家老大已經走了……
立軒無奈的撇撇嘴,血紅的手下怎麼都跟二百五似的。
不然像易綸那種小人物怎麼會蠢到到處惹是生非,為自己樹敵呢?
“快看,易綸來了!”
“媽的,易綸!”
易綸一出現,場麵又開始混亂起來。
不少人已經蠢蠢欲動,場麵一度有失控的可能。
“都安靜,今天是火派派主和我易綸的死鬥台。和你們這些小嘍囉沒有關係,不過你們也不用太著急了,等他死在我的鐮刀下就輪到你們了。”易綸身穿滿身白圈的紅色袍子囂張道。
立軒眯起了眼睛,這袍子,不是法器卻有一種很奇怪的力量。
這應該是巫術的一種,為什麼演繹法門的高手都在用這種古老的巫術呢?
龍域不是沒有巫師,隻是巫師都已經法師化了,已經不再具備古老強大巫術的奇異力量了。
立軒暗暗道:若是再見了小鈴鐺,一定得好好問問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柴良?”易綸飛速的登上了死鬥台,盯著立軒看了許久語氣誇張道。
“正是。”立軒挺了挺胸道。
其實立軒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所以易綸才如此吃驚。
畢竟雖然立軒的地位很低,但是他殺掉晉王的事已經在演繹法門高層裏傳開了。
易綸身為血紅的得力幹將,自然是略有耳聞。
“居然是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小子你知道死鬥台的規矩麼?”易綸囂張的一邊笑一邊一腳踩在死鬥台上象征意義的旗子上,旗子應聲而斷。
“當然,輸者死。”立軒泰然自若道。
易綸沒有說話,他上上下下觀察了立軒許久,發現他這種輕鬆可不是裝出來的。
以他數十年的生死經驗,這個小子絕對不是個好惹的主。
如果他真的有什麼看家本事,一不留神被打敗就糟糕了,畢竟是死鬥台。
一時間,易綸也有些猶豫了。
“其實你這種有膽氣的少年我易綸一直很欣賞,上麵給你這種小職位我也覺得很不公平。不然這樣吧,你跟了我,我為你謀一個好前程。”
立軒笑了笑,道,“你怕了。”
一時間,嘩然一片。
立軒這一句話,讓易綸的臉鐵青一片,台下哄笑聲一片。
“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易綸氣的獰笑著衝了上去,他囂張了這麼多年很少這麼丟人,怒氣已經戰勝了理智。
立軒也就是拿住了他這一點,亂了對方的陣腳。
一把帶著長長鎖鏈的鐮刀呼嘯而來,立軒一個側身躲開,鐮刀直直的紮進了台上數米深。
隻一瞬間,易綸暴怒的抽出鐮刀,這時整個死鬥台已經轟塌了。
其實易綸在二三流高手中已經算的上是佼佼者了,但是在立軒麵前還是略遜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