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陳鋒誰也沒有傳見,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不過陳鋒門主的蹤跡總是要隱秘些,也沒人敢私自打聽。
自從鬼索晉升戰王以來,演繹法門就隻有三大戰王了,就是鬼索、屠羅和天狼。
鬼索新晉戰王之列後不負眾望,一舉擊敗聖神殿後戰王的名聲算是坐穩了。
屠羅所在的萬彬城最近卻出了點小麻煩,說是有一夥殺手組織經常在那裏活動,組織的名字就叫做蝶。他們劫走了萬彬城的將近三分之一的雇傭殺手生意和一半的丹藥生意導致演繹法門賺的少了許多。
不過財大氣粗的演繹法門這些年的根基也不是誰都能輕易動搖的,他們也不在乎這點錢。
關鍵是演繹法門的一個大主顧唐元現在很看好這夥殺手組織,這位大主顧唐元是個丹藥流通商兼法師賭場的老板。
因為他在大千世界認識很多了不起的人物,而且因為祖上世世輩輩都是幹流通這行的,經常出入大千世界邊緣地帶。
連帶著那裏的人也都承認了這位大主顧,由他帶頭流通大千世界和外麵世界的商品、丹藥器具或者秘籍。
雖然大千世界想要和外麵世界的交易並不多,但是也是一筆巨大的收入,更是一個出入大千世界的通行證。
為此演繹法門沒少巴結討好,現在演繹法門的觸角能夠順利伸到大千世界各地也都是唐元帶頭引得線。
唐元的意思是想要把一些演繹法門走出大千世界的項目變成一些比較好的雇傭殺手團隊出去賺大錢。
這樣就會導致演繹法門伸出大千的觸角不斷的縮減,這對演繹法門遷入大千世界也很不利。
陳鋒的意圖很明確,“不管他是什麼蝶兒還是鳥兒,都給我滅掉。唐元的生意隻能有一樁,那就是演繹法門。”
一路上,鬼索風風光光的被四個人抬的法術轎子抬起在前麵開路,血紅以及眾人都在後麵點頭哈腰的。
立軒看著血紅這樣不免歎了口氣,演繹法門的人都太勢利了,沒有真感情沒有兄弟,隻有風向哪吹人向哪跑和利益至上的準則。
從前的血紅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怎麼如今卻變成鬼索身邊最忠心的哈巴狗了?
立軒沒有上去恭維迎合,因為他知道沒用,鬼索本就想殺他。
如果讓鬼索知道巫族此時不堪一擊,那巫族也難逃一死。
“誒,讓一讓了啊,讓一讓,誒呦,這東西可真多……”一個身穿破破爛爛的帶著碩大鬥笠的老頭推著一輛破車,上麵全是一些瓶瓶罐罐,發出丁玲丁玲的響聲。
更奇怪的是,後麵還跟著數十個人都是穿的破破爛爛的戴著鬥笠推著車。
“你是幹什麼的?擋路了知不知道?”鬼索身邊一個屬下厲聲開口道。
“噢您好您好,我是……咳咳,我是這山上的老翁,這後麵都是我們村子裏的小夥子。我們打算過去這裏去賣藥膏。”
“賣藥膏?”
“啊,我們村子附近有很大一片藥草田,我們就是賣藥膏為生。您買點吧?”那老頭滿臉堆笑道。
“滾開滾開,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真是沒有見識,這轎子上坐的是演繹法門的戰王!你衝撞了戰王,要你們村子灰飛煙滅也隻是頃刻間的事!”那屬下趾高氣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