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公子眼看他都山的族人被天山的族人打得如此之慘之後,便不知道催動了什麼樣的符咒來,瞬間就將都山四怪,以及圍困住都山四怪的那些天山族的族人們給籠罩了起來,
而後這籠罩便釋放出巨大的能量來,可偏偏這些能量不攻擊獨山四怪,就是去不停的攻擊那天山族的族人們。
而後剛剛的這一戰局,因為這白衣公子用的符咒而徹底的翻盤了。
獨山四怪已經掙脫開來了那些絡腮胡子們的圍攻,而後便開始反擊起來。
這一點是將剛剛被打的怒氣全部都給釋放開來了,給那些天山族的絡腮胡子們打的喘不過氣來,畢竟他們一邊要應付著都山四怪的猛烈攻擊,一邊還要應付著這符咒的攻擊。
實在是進退兩難,應付不了,這個就應付不了那個。
最後在這戰況持續了一陣之後,其中的一名絡腮胡子便大聲的說道,“大家都不要慌,不要慌張,看看這個符咒,他所攻擊的範圍其實是很小的,隻不過在我們的頭頂之上而後那能量波,也是從頭頂之上設發出來的,大家先抽出空來,抬頭望去。”
聽了他說的這話以後,大家果真都抬起頭來望去,看見了在他們的頭頂之上,不足百米的位置,高懸著那三道白色的符咒。
那是三道符咒,在那三道符咒之上,能夠肉眼可見的是,一道道的光芒從那上麵散射出來,而後呈現出一種漏鬥一樣的狀態,將這天山族的高手和都山族的高手全部都籠罩在之內,可是那都山四怪所在的位置確實很奇妙的。
剛剛那位白衣的公子能夠看到現如今都山四怪的高手和天山族的高手全部都是在同一位置被籠罩住的。
所以說,他想要避開他們自己的人,而後又攻擊其他的人來說,其實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可是這位白衣公子卻又是異常的聰明的他在看到自己都山族的人和天山族的人所站的位置的時候,就能夠猜想得到了,可以利用其所站的位置之間的交叉連線,而躲避開來那獨山四怪的位置。
這位天山族的絡腮胡子看了許久,一邊應付著被這符咒籠罩而不得逃脫的攻擊,一邊又不停的看著天空之中,懸掛著的符咒攻擊的光線範圍,終於研究出來了其中的奧秘。
原來是因為獨山四怪所站的位置正好是一東一西的位置,而且東西各有兩人。
可他們天山族的人卻是站得亂七八糟的,所以在那白衣公子將這符咒的攻擊下發出去的時候,就故意將三張符咒,一這很奇怪的位置擺放著,所以說當那兩張符咒的攻擊攻向天山族的高手的時候,中間的那一張符咒,卻恰好能夠抵抗住剛剛那兩張符咒的攻擊,而後全部折射到攻擊天山族高手的位置中去了。
那天山族的絡腮胡子此時興奮的大叫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回果真讓我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所有天山族的高手們聽令隨著我的步伐,依次的向我這邊挪動!”
於是天山族的絡腮胡子便一邊向這邊挪動,一邊看,向著天空之中符咒所折射下來的攻擊範圍,最終,在他的成功帶領之下,身後的天山族高手全部都成功的在那中間的符咒折射而攻擊不到的地方挪動到天山四怪的位置。
而後那絡腮胡子便一馬當川的就將那都山四怪之中的一人給攻擊了出去。
而這一攻擊雖然是不要緊,但是卻將這都山四怪之中的一人給攻擊到了。
兩個符咒能夠散發出能量的位置了,結果那個人便受到了符咒的攻擊。
而這個絡腮胡子,卻是當機立斷的將另外兩個人也全都推進了符咒攻擊的範圍之內,然後他才慌忙的整頓隊形,又將自己天山族的高手們,全部都按照自己的隊列排行起來。
這樣一來,天山族的高手們全部都按照中間那個符咒折射而不能夠攻擊到他們的位置排列著。
反而剛剛的那三名都三族的高手,全部都受到了符咒的攻擊,都山四怪中的其中一名高手,現在還苦苦的支撐著,沒能進入到符咒的攻擊範圍之內。
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現如今,那白衣公子釋放出來的三張符咒的攻擊軌跡到底是如何的了。
所以。現如今的那三個都山四怪的高手,拚命的想要和絡腮胡子他們攻擊。
想要再次的奪得那個不能夠被符咒攻擊到的位置,可是現如今已經全晚了。
畢竟是那絡腮胡子先研究出來的這三張符咒的攻擊軌跡,所以說他們已經占據了主動先機。
而他們的實力又不如天山族的這些絡腮胡子,一時半會兒的想要再次的回到了安全的位置。
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別說他們三個了,就是那最後一個還在安全位置的都山族的高手已經遭受著三個絡腮胡子的攻擊。
看樣子應該過不了多久的,等會和另外三個都都族的高手,一起進入到都山的攻擊範圍之內。
白衣公子眼看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二話不說,便迅速的將那三張符咒給毀去了。
白衣公子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樣的法術,居然憑空之中就燒起來一股很強烈的烈火,那烈火,一旦碰上了那三張白色的符咒便很快的就將那三張白色符咒給燒為灰燼了。
立軒見到這一幕以後,心中卻暗暗的給那白衣公子一個大大的讚。
因為如果他剛剛不這樣做的話,必然那都山族的都山四怪,肯定是要殞命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