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府雖然比不過東府大,但是卻也不,不過又沒有大的足夠寧慶勤幾兄弟的家人住在一起。
因此為了侍候老王妃,同時也防止老王妃給哪個兄弟多點補貼什麼的,他們幾夫婦還是住在西府裏麵,而其他兒女妾們,為了住的舒適和沒有那麼多拘束,紛紛都住在外麵的房產。
他們幾個兄弟都各自買了四進或者五進的院子,安置自己的家人。
而這,一早寧慶勤他們就為了籌集資金忙的焦頭爛額,一直忙到巳時正才把資金籌集成功,正當他們坐下來準備喝杯茶歇息一下的時候,門外一名廝神情慌張的向鍾總管稟報著什麼。
而那傾聽的鍾總管聞言身子一震,臉色巨變,就連老練的他都被嚇到,何況那個廝呢,鍾總管轉頭對著另外一名管事模樣的男子了一句,那名男子連連點頭快步離開,而鍾總管則立即轉身帶著那名廝快步走了進來。
“四老爺,出事了……”鍾總管快步走到四爺寧慶勤的跟前神情著急的稟報。
“出事?出什麼事?是不是數目出錯了?還差多少?……”或許的鍾總管的神情,和連那通報的廝也帶了進來,寧慶勤的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他第一件事就想到是不是剛剛籌集的資金出錯了?於是連連追問。
大爺寧慶淳和五爺寧慶諭也跟著著急的挺直身子,一瞬不瞬的盯著鍾總管,等著他回答。
“不是那個,是六少爺出事了,六少爺被人打斷了腿……”鍾總管聞言慌不失的解釋,想到六少爺是四爺寧慶勤的嫡子,還是四爺寧慶勤一直引以為榮的嫡子,不由單槍直入的出來。
四爺寧慶勤聞言,驚駭的整個人蹦了起來,一把抓住鍾總管的衣領,心急如焚的吼道:“你什麼?是誰?是誰把我的兒子的腿打斷的?人呢?六少爺人呢?還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六少爺怎麼會被打?……”
四爺寧慶勤因為太過緊張,問得有急有快,鍾總管一下子不知道回答那個。不由怔住了。
而大爺寧慶淳和五爺寧慶諭聞言也都站了起來,還是大爺寧慶淳年紀較大,或者是事不關己,人還是清醒的,他看到旁邊那名廝神情惶恐,又閃閃縮縮的偷看四爺寧慶勤,好像害怕四爺找他算賬一般,就知道他是知道實情的,他轉頭示意五爺寧慶諭攔住四爺寧慶勤,而他則直奔那名廝,“你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六少爺可送回來了?請太醫了?”
那邊五爺寧慶諭得到大爺寧慶淳的提醒,也恢複過來,他伸手接著攙扶四爺寧慶勤坐下,而把鍾總管從四爺寧慶勤的手上解救下來,“四哥不要急,保重身子,我們先問清楚。”
鍾總管感激的望了五爺寧慶諭一眼,就退到一邊。
那名廝聽了大爺寧慶淳的話之後,飛快的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
原來六少爺今一早如同往常一樣,帶了幾個豬朋狗友到雅苑築喝早茶。
雅苑築是築,卻一點也不,雖然門戶不大,進去卻曲徑通曲,別有洞,橋流水,亭台樓閣,應有盡有,是築卻如同園林花園,所以是一眾公子哥兒最喜歡的去處。
優美的景色,舒適的環境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讓一眾公子哥兒流連忘返的原因,就是這裏養了一班模樣出色的伶人。
伶人即演戲,唱歌,作樂的人,在大興伶人一般是男子,而這個雅苑築的伶人卻是經過千挑萬選,個個不但詩詞歌賦精通,模樣更是萬裏挑一,尤其以範淩為首。
範淩年紀不大,才十六歲,模樣標致清秀,堪比女子,要不是身子高挑,和平胸,隻要換上女裝,別人一定以為是女子。
再有範淩能彈一手好琴,所以六少爺每一定要叫他侍候,那雅苑築的老板一般都會算準時間,把範淩留出來,不過衝著範淩名氣去的不止六少爺一個。
而今六少爺出門遲了,那雅苑築的老板還以為他不來了,而另外一個客人又出了高價,那老板為了生意當然叫範淩去陪客了。
卻在得知六少爺跟著到了,那老板嚇得連連告饒,請六少爺稍等,他一定盡快把範淩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