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底是出自於什麼原因,讓人擄走了盼姿小姐?要是能發現凶手的意圖,或者就能找到凶手是誰了。”
“我想讓你親自調查此案,想必,以你的敏銳的辦案能力,會真正的查到一些蛛絲馬跡出來。之前,我已經跟鳳臨王打好了招呼,今日,你就帶著許朗他們到鳳王府去調查取證。”晏清傷得真的很重,勉強把這些話給說完,唇色蒼白得要命,額上全是虛汗。
一旁的藍布小廝小心地侍候著,又是擦汗,又是喂藥的。
“好,下官這就帶人前去。”
水流雲領命。
鳳王府,三個流鑫大字在深秋初冬的陽光下閃耀著刺目的光芒,越是臨近冬天,天氣便越是幹燥,太陽越是猛如虎。
秋風蕭蕭,吹落一片黃黃的樹葉,那黃樹葉打著轉著,輕輕地落在青玉石地板上。
連府門口的地麵都是青玉石鋪就而成,可見鳳臨王奢侈敗家到何種程度。
朱紅色的大門前,站著兩排共六名腰佩長劍的威風凜凜的青衣衛,與那吞人似大白石獅相輝映,讓整座王府看起來森嚴肅穆。
這殺氣騰騰的一座莊院,無不在表明著一種態度:在這大周的京城裏,寧可惹了皇帝也別去惹鳳臨王,被鳳王府的人盯上,十死無生。
水流雲上前一步,拱手,表明身份和來意。
她的身後站著許朗帶著的四五個捕快,今早上她故意避開了藥修,所以,身後並沒有跟著藥修。
若是換作平時,藥修定然也會聞風趕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他卻沒有過來,她就當他不知道吧。
昨晚上的反常態度,讓她產生了一種對自身身份隨時可能會暴露的深深焦慮,也清楚明白地知道一件事情,靠樹樹會倒,靠人人會跑,靠自己最好。
這樣也好,不用每天每時每刻都粘在一起,讓她漸漸地習慣獨立,不去依賴任何人。
其實,她原本也很獨立的,隻是——這幾個月以來的朝夕相處,讓她習慣依賴上他了而已。
習慣,真的是個可怕的東西,務必戒掉,務必戒掉。
她發誓,現在要努力修練親親好奶奶妙手回春水婆婆教給她內功心法,就算武力值不行,可別把逃命的技術給丟了。
一名青衣衛進去稟報,鳳臨王不在,倒是臨風出來了。
再度相見的第一眼,水流雲沒看出他有什麼來,待他走近了,那削瘦的臉,深陷的眼,尖銳的下巴讓水流雲大吃一驚。
泥黴,這還是那個起先對她水流雲充滿了惡意,後來執意以命相交的痞小子嘻哈笑鬧的二缺貨臨風嗎?
確定不是從哪個旮旯角落裏滾出來的難民?
瘦得不成樣子。
“臨風副隊長?”許朗顯然之前也是跟他認識的,看到他,臉色十分的訝異,跟水流雲的表情差不多,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你就是羽捕門新上任的七品官木雲客卿?請隨我來。”臨風酷酷的,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許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