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命人弄來了一頂金絲軟轎,抬著水流雲沿著整個藥王穀走了三圈,才當著天地君親師拜了堂。
整個藥王穀,歡歌笑語不斷。
天殺閣裏的弟子們,也都是卯足了勁給準備了節目的。
不少的女弟子,都穿上了美麗的衣裙,跳起了舞蹈。
這對她們來說,可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也是人生中唯一一次穿了除了一向黑衣以外的最漂亮的衣裳。
之前被靈修指派著服侍著水流雲的兩個殺手婢女,在水流雲那次落入鳳臨王的手中的時候,已經被殺掉了。
此次,又另外特別地指派了四名婢女負責她的安全和平常的鎖碎事宜,她們分別是春花夏月和秋收冬藏。
藥王穀裏的人,全都喜氣洋洋的。
因為有陣法控製著,他們都不會擔心會有外人闖進來,一個個都敞開了懷大吃大喝,直到醉熏熏地,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七歪八扭地躺了滿滿一藥王穀。
水婆婆是喜極,整天好字不離口,無論誰來,她都給塞上一個紅包。
她完全沒有想到,雲兒的婚禮還能這麼熱鬧。
藥王也喝得醉熏熏的,好像是他自己嫁孫女一樣,就坐在水婆婆的身邊,接受新人的跪拜。
無論公還是私,這個頭,他受得起。
藥王穀裏正在喜慶洋洋的時候,京城已經亂成了一套。
鳳臨王帶著大批的人馬,將京郊的農家小院圍得水泄不通,將花傾心和江同等人困在在包圍圈裏。
“花容,快,去通知幕老派人過來支援!”
武功已經完全恢複的花傾心,哐哐哐地對上青衣衛,一劍將對方刺死,然後扭頭,衝著浴血奮戰的花容道。
花容領命,正要抽身離開,這時一個小侍女混身是血地跑了進來,道:“小主子早就被幕老帶人抱走了!如今外圍,是一個人都沒有!”
“什麼?!”
花傾心大驚失色,隻覺得人生似乎要走到了盡頭。
江同與七大長老又同時跟玉樹臨風,鍾靈毓秀幾人交手,鳳臨王冷冷地笑著,騎在馬背上,掠陣。
“幕老?花傾心,你還想等著他派來人支援你呢?”鳳臨王的聲音幸災樂禍加不屑,嘲弄地道。
“是不是那死老頭跟你有什麼勾結?要害我兒?!”花傾心聽出意味來,含春的雙目如劍,恨不得一劍殺出衝圍將鳳臨王給刺死。
新仇,舊恨,一股惱,全湧上來了。
虧她以前是美人樓的老板娘的時候,還多翻跟他合作,給他提供了不少的方便,如今卻是這樣的對她趕盡殺絕。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一次一次地放他條生路,別的不說,就是在江城的時候,就該讓江同一劍殺了他。
那個時候的鳳臨王,武功可是比她還有江同的還差了整整三個檔次的。
如今,被他陰差陽差地練成了寒冰神功,內力竟是一日千裏,連他們所有的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花傾心那個恨,可填滿蒼天。
“嗬!”鳳臨王玩味地看著她,目光往江同那邊一掃,道:“本王跟一個小孩子有何過節要害他?難道不是花老板跟江宗主的齷齪事被人家忠心護主的長老們發現了,所以才會帶著小主子離開?”
“不,這不可能,我們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
花傾心慌亂之下,居然搖頭,看著江同那狠鷲的視線,差點就將他們之間的事情給脫口而出了。
但是,就算她不說不承認又能怎麼樣呢?看著他們的那一臉春、情蕩漾的,就知道他們早就有一腿了。
“就你這樣的,憑著姿色,倒是可以迷惑男人一時,可真正的聰明的男子,又怎麼會要一個整日拋頭露麵,賣弄風騷的女人做人小主子的生母呢?”
“還以為你自己能捂得嚴嚴實實嗎?幕老是何許人?那位可是連本王都膜拜的大人物呢!”
鳳臨王的語氣,無限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