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在這裏所說的那番話,本王聽得是一清二楚,起初,很多人都說你依權謀財,本王沒有相信;後來,又有很多人說你欺害我族良民,本王還是不信;再後來,他們又說你蓄謀篡權,本王又是不信,而今,若不是,本王親耳聽你所言,本王恐怕至死都不會相信:自己始終器重的臣子王貴,竟然是如此一個人麵獸心的人!”宇天聖王噙著淚水,狠狠地搖著頭,很難置信地對王貴道。
“罪臣知錯,請宇天聖王饒命!……”
宇天聖王話音剛落,王貴便頓時一個勁兒地衝其磕頭求饒道。
“來人呐,把那些官員們的一些奏章,和一些民間百姓們秘密遞來的狀子拿來……”宇天聖王並不理會王貴這一套,在其狠狠地盯了王貴一眼後,頓時轉過頭,對身邊的這些侍衛道。
“是,宇天聖王!”身穿紫色盔甲的這些年輕侍衛,聞此,繼而速速轉身,速速下去後,便把一隻一人多高的麻布袋子,費力地扛到了聖王的身邊。
宇天聖王看此,一臉陰沉地慢慢走到這隻袋子跟前,慢慢地俯下身,輕輕地解開袋口之後,隨之,一把抱住這隻袋子的半腰,以瘋子似的麵目,猛然把裏麵的諸多奏章等物,紛紛抽到王貴的麵前道:“你要本王饒你?你好好看看這些東西,要本王如何能饒恕於你?”
“宇天聖王饒命,罪臣我再也不敢這樣了!”
王貴流著斷線珠子般的淚水,演技超好地跪在聖王麵前,把頭磕得在蹦蹦作響的同時,鮮血直流,卻仍舊繼續在地上磕著道。
……
“大哥,真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的演技比咱哥兒倆還要好,幸虧,咱們兄弟二人沒和他競爭什麼影帝,否則,咱倆,還真不一定能夠順利入圍呢。”淩天小王子在隨意地瞟了一下王貴後,繼而,對身邊的大哥,天啟說道。
“是呀,不過,說真的,就從鑽獸道,到沒被王貴這老家夥識破這一個簡單橋段,你演得還真是蠻不錯,可謂是可圈可點,你看那處心裏戲,還有那似真似實的表情,把當時的那個人物刻畫的,不說是入木三分吧,也算差不多了!”天啟頓時對淩天道。
“嗬嗬,哪有,哪有?其實,我這個拿不上台麵的演技,還不是大哥你帶得好,要是換作是別人帶得話,沒準,這出戲,我就徹底演砸了!當然了,小弟我當時也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你的演技,那功力,完全可以用那個什麼爐火純青來形容……”
“嗬嗬,過獎,過獎!”天啟聞此,頓時含笑道,“三弟,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我們兄弟倆,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可以順利地報考北影似的?”
“哎,聽說,在幾千年以後,才會有這個科目的,我們還是加把勁兒,好好地活著吧,沒準,還能挨到那個年代!”
“嗯!”天啟在重重地點了點頭後,一種美好的憧憬,一下子占據了大片腦海,令其對此一陣心馳神往。
“哎,隻是可惜呀,那兩個,死在暗器下的兩位年輕男子,已經沒什麼機會了!”
“這個可未必,沒準他們二位到了陰曹地府之後,人家閻羅慧眼識英雄,看他們兩位表現尚好,再讓他們轉世投胎,這不,就有了機會了嗎?”
“對呀,這個倒也是啊!”淩天小王子用手撓了一下腦門兒,頓然醒悟道,就在此時,他突然低聲地大罵一聲:他奶奶的那個球,老家夥,竟然為了確保自己的性命萬無一失,竟然,想對我們玩兒暗器……
淩天小王子剛說完這話,便又猛一抬頭,繼而不由自主地瞟向了那個可惡的王貴,此時,他還在一個勁兒地在地上磕著,並且,還是那種表情,那種令人感覺超好,不當影帝純屬浪費的演技,那句經典的,令人聽一遍,便足以銘刻心間的台詞兒:宇天聖王饒命,罪臣我再也不敢了!
在他有時磕一頭後,隨之,一些瑣碎的雜草朽棍,在折斷後,順勢飛濺到了淩天這邊。
“行了!”此時,沉默許久的宇天聖王,頓時衝其發話了,“不會再有什麼下次了,來人呐,把虎頭鍘速速搬來,本王要輕手,將這個人人憎恨的叛臣賊子的腦袋取下!”
“遵命!”兩位侍衛聞此之後,便速速前去,卻就在他們即將將虎頭鍘搬來的那一瞬間,突然,遠處的那個黑頭男子,在一陣魔風過後便速速趕來,緊接著,一把將王貴抓住後,一個轉身,便消失而去。
“追!”就在宇天聖王剛剛下令的同時,淩天和天啟這兩位王子已然騰空飛起,卻就在他們追了千把米之後,突然被空中的那個黑頭男子隨手幻化出的浮雲所擋,就在兩位王子齊力滅去了這朵浮雲之後,那個王貴和黑頭男子兩人已然不見蹤影,在一陣無奈之下,兩位王子隻得原路返回,另作打算。
今夜,一彎嬌美的新月,溫柔似水地從天上,灑下一片昏黃而帶著迷幻意味的光亮,霎時,整座富麗堂皇的金鑾神殿,如披上了一層夢幻般的紗衣,使本已寂靜的宮殿,又多了幾分神秘與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