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向了這位淚流滿麵,一語不發的倚族神王,他們誰都無法了解,僅僅是一次玄法競賽而已,何以讓這位神王在這種場合之下,如此動情?而此時,但見神王在下意識地眨了一下眼睛,用手慌忙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之後,便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時的賽場上。
也就在這一刻,他清楚而極其敏感地看到,這位幹兒子淩天,竟然和當年自己的皇兒小虞玉如出一轍,都是昂首闊步,空著手上場,沒有攜帶任何一件法器,也就在這時,二王子虞奇頓時對其道:“三弟,你怎麼上場沒有攜帶法器呢?”
“二哥,實不相瞞,我之前的確是有一把得心應手的神劍,隻可惜,在我摔落懸崖之後,不小心給丟了!”淩天對其實話實說道。
於是,在一陣無奈之下,也隻得從一位兵衛的手中,隨意地借了一把平凡的刀,便和虞奇正式比劃了起來,在雙方比賽了一段時間之後,所有人不禁對這位假虞玉淩天刮目相看,暗暗稱奇,在位人員誰都沒有想到,這數年不看比賽,竟然還會有如此精湛絕倫的劍術。
神王看此,更是對其連連稱讚,他久久地看看淩天,想著自己的小兒子虞玉,時不時地在在腦海中切換著鏡頭,就在雙方正式比賽了二十幾個回合之後,虞奇終於意外地出現了有史以來的,連連敗退之勢,也就在這時,淩天小王子頓時把刀往地上一丟,隨之謙虛地對其道:“二哥,你的法能,確實很棒,要不,我們兄弟倆以平手結束吧?”
虞奇聞此,在用手隨意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後,隨之,帶著無比的欣賞對淩天小王子道:“三弟,你在說什麼呢?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你的法能的確在二哥之上,謝謝你如此善意地給二哥的這個台階下……”
就這樣,淩天在這場比賽中,成了名符其實的冠軍,卻就在神王,讓其到玄靈閣中挑選自己喜愛神器之時,卻被其以自己已有神劍為由,果斷謝絕。
就在他們兄弟三人剛要返回之時,突然,神王趕忙喚住了大王子虞麟和二王子虞奇。
“父皇,請問,您還有什麼事嗎?”兩位王子頓時扭過頭,略帶不解地對其道。
“剛才,父皇隻問了你們的三弟要不要神器,父皇要是不問你們兄弟兩位,需不需要什麼神器,你們在暗地裏,豈不罵父皇偏心嗎?”
“父皇,您其實多慮了,我們兄弟倆絕對不會這麼想的,再說,三弟就是要什麼神器的話,那也是,人家理應所得的……!”虞麟聞此,頓時一把抱住二弟的肩膀,心胸豁達地對神王道。
“其實,父皇前些天,就一直在捉摸,給你們三個兄弟每人發一把神器,以助你們今後完善真功,將來抵禦外敵,現在,父皇終於可以完成這個心願了,來,快進去看看吧,喜歡哪個神器,就趕緊挑一件吧!”
“真的!”兩位兄弟聞此,頓時,喜出望外道。
在神王一陣點頭微笑後,兩位兄弟便跟隨幾位守寶人員,以及身邊的幾位大個兒神將,向玄靈閣裏緩緩走去,不大一會兒工夫。兩位王子便一人握著一把神器,欣喜若狂地從閣內走了出來。
虞麟拿了一把鋒芒無比的浩天神劍,虞奇則拿了一把削鐵如泥的玄天神刀,這兩把神器,雖說比起當年小虞玉的那把追風神劍而言,略遜一籌,但其暗含的力量,同樣令人不容小覷。
淩天在返回殿內之後,便決定去魔靈峰找熾火魔尊複仇,卻就在這時,倚族神王突然走過來告訴他,要真正滅掉這個魔尊,更得需要有神器相助,這沒有神器,怎麼能行?所以,還是勸他趕緊進玄靈閣,挑選一把得心應手的神器。
淩天聞此,頓時對神王道:“其實,自己原來,真得有一把熠聖飛劍,隻是自己在跌落懸崖之後,再醒來時,便不知,這把神劍哪裏去了?”
神王聞此,在明白此事之後,便果斷派出了六千兵衛分頭去找。六千兵衛在接到旨令之後,連口水都沒顧上喝,便向淩天小王子墜下去的那座山上,慌忙趕去,在他們這些人,剛剛走到半路之時,一位十七八歲的砍柴郎,便在砍柴的過程中,眼睛一亮,意外發現了這把神劍。
在這位砍柴郎拿到這把神劍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把這把劍給賣掉,然後,換些錢,回家舒舒服服地過日子,在他憨笑著,想到這裏之後,便柴也不顧砍地,慌忙把這把熠聖飛劍撿起,匆匆地向回走去。
在其剛剛走後不久,六千名兵衛,便如同向山上蔓延的洪水一般,向山上急匆匆地找去,卻就在他們在此找了一天後,卻終究沒有將這把劍找到。
天色在微微地變暗之後,砍柴小夥終於從一個暗處,偷偷地露出頭來,隻見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之,小心謹慎地看了一下周邊的環境後,便頓時暗道:“現在終於沒人了,真得是太好了,在這裏苦苦等了一天,可把我給憋壞了,害得我,一個中午都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