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淩天,你竟然把它殺了,真夠心狠呀!”嗜血魔女看此,頓時半調侃半驚歎道。
“這類小蛇皮膚色澤清麗無比,但毒性頗大,幸虧本王發現的及時,否則,一旦讓其咬到你,後果將不堪設想!”淩天一本正經道。
“是嗎?聽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對你感激涕零?”
“那倒不必,隻要心存感謝就足夠了?”淩天聞此,微微一笑,似乎先前的驚心之感在此刻頓時化為了一陣雲煙。
“切!還真不謙遜,不過說真的,我還真得向你慎重說聲謝謝!”嗜血說著,便作出了一副感激到不行的姿態。
“好了好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處吧,本王猜測:這附近還會有別的有毒的動物出沒!”淩天頓時眼珠一轉,似乎有種莫名的感應道。就在淩天的這句話剛剛說罷,五條兩米多長的花蛇便從不同的方向向淩天他們慢慢蠕動而來。
“呀,你看,那是什麼?怎麼又被你言中了,你呀,怎麼就盡說些不吉利的話?”嗜血魔女此刻,花容頓時失色,緊接著便向後退了一步,隨之來到淩天的跟前,用食指指著那些向此慢慢蠕動著的花蛇對淩天道。
“看來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淩天說著,便慢慢幻化出手中的熠聖飛劍,向後慢慢退了一步後,便準備待它們漸漸靠近之時,與之做一番生死較量。
就在這五條花蛇即將到達他們的跟前之時,忽然,一道白煙閃過,緊接著,身穿花布魔衣的三男兩女便手持渝芯木劍,穩穩地出現在了淩天他們的麵前。
“你們乃何方人士?來到我們嗜毒苑幹嘛?”此時,其中的一位身材高大,肌肉結實的花蛇精頓時鐵著臉色,對淩天他們道。
“我們想找你們幻魔堂堂主借毀暈槍一用,麻煩幾位速速轉達!”淩天聞此,頓時彬彬有禮上前道。
幾位聞此,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但見這肌肉結實的花蛇精身邊的一位瘦得跟麻杆似得小精道:“找我們堂主?借毀暈槍?你不是大白天的在這裏說夢話吧?”
“聽你們的口氣,你們是不同意是吧?”嗜血魔女聞此,頓時,不知哪來的膽子,猛然上前一步,站到了淩天的眼前向對方喊話道。
“哦,小姑娘,真沒看出你還是隻母老虎呀?不過,就算我們不同意,你又如何呢?”此時,一位長相清秀的男花蛇精頓時上前調侃道。
“不同意,那我們就隻好自己找了!”嗜血魔女話罷,便猛然拉了一把身後淩天的衣袖,示意其趕緊逃離此處,卻不料,就在他們剛剛邁出一步遠之時,這五位花蛇精便猛然上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這是要幹嘛?莫非我們之間非要拚個你死我活不可?”淩天看此,頓時,臉色一沉,隨之用清脆有力的聲音向其道。
“嗬嗬,這位帥哥此言差矣,確切地說,應該是我活你死!”此時,那位肌肉結實的花蛇精,頓時修改了一個敏感詞彙道。
“什麼你死我活,我活你死的,這不是一個意思嗎?”嗜血魔女此刻,頓時放大音量向對方道。
“什麼一個意思?有一定文學造詣的人都知道,這兩組詞彙看得字數相同,隻是位置略微改動,但其表達的含義卻有著非同凡響的天壤之別!”此事,那位長相清秀的花蛇旁的一位麵憨男子頓時發言道。
“熏兒,我們跟他們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我們隻管詢問他們讓不讓過即可?”淩天在一陣煩躁之中,頓時走到嗜血魔女的跟前,湊到其耳邊對其幹脆道。
“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他們要是允許我們過的話,還用得了做這副傻型嗎?”嗜血魔女頓時音都沒降一點地看著這五位花蛇精,麵色無懼地回複了一聲道。
“眼下這女子竟然敢用這種這種語氣,這種腔調,這種不雅之詞對我們,看來,不給他們點教訓是不行了!”此時,麵憨花蛇精旁邊的那位其貌不揚的花蛇精男子頓時紅眉向上猛然一挑,緊接著,便發狠道。
從而,更快地加快了彼此間的矛盾,頓然間,場麵顯得尤為緊張,在一陣短暫的出奇寂靜後,淩天的一聲:“殺過去!”頓時撕碎了要不要打的巨大懸念。
頓然間,但見這五位花蛇精個個手持渝芯木劍,迅速擺出了一個花蛇陣,令淩天和嗜血魔女在莫名間一陣頭痛。
“這是什麼陣法?怎麼看得這麼令人費解?”嗜血魔女頓時對身邊的淩天頓感不解道。
“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這很有可能就是魔界的一種流傳已久的花蛇陣!”淩天手持熠聖飛劍,頭也不扭地沉著臉向嗜血魔女回複道。
“花蛇陣?聽名字倒蠻浪漫,但不知,這種陣法有什麼奧秘所在?”
“傳說中,這種陣法可以在短時間內,迷惑人的心智,從而實現將其速速斬滅的決策!”
“天哪,這麼厲害,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嗜血魔女聞此,頓時臉色一陣陰暗,隨之,兩條秀眉緊緊一鎖,繼而帶著少許怯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