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位小英雄,我的師弟天生就是這個倔脾氣,你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此時蛤銫頓時道。
淩天聞此,沒有吭聲,隻是,轉過身前後望了一下之後,便找了塊幹淨一點的玄石塊坐了下來,隨之,便對著執行官道:“那好呀,耗著就耗著,反正本王還年輕,本王就不信耗不過你!”
“哎,這一耗要等到什麼時候呀,那兩人還要不要燒了?”就在此時,那些圍觀者頓時歎了口氣,隨之,在場人員便漸漸流失,眨眼功夫,便所剩無幾。
執行官的師兄和師弟看他們兩位這樣固執,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在此停留了一會兒後,便和他們倆打了聲招呼後,便轉身離去。
此時,整個場上除了紅蠍精和其相好之外,就隻剩下淩天,執行官及那兩位扔火把的魔兵了。
淩天隨意掃視了一下現場之後,隨之便慢慢走到執行官的身邊道:“該回去吃飯了,你肚子不餓嗎?都沒有觀眾了,還呆在這裏有意思嗎?”
“要回去吃飯,沒人攔著你,反正我是不走!”執行官說罷,便把頭扭向了相反的方向。
“真的不走嗎?”淩天緊問一句道。
“真的不走!”執行官顯得依然倔強。
淩天看此,頓時猛然把劍放到了他的脖頸處,再次逼問道:“現在說走還來得及,你確定真的不走嗎?”
“這?……”執行官看此,頓時哆嗦了好一陣,“你……你到底想把本官怎樣?”
“這還用說嘛,隻要本王輕輕一用力,你的這個頭顱就不再屬於你了,你聽到此,難道不覺得恐怖嗎?”淩天說著,便又把劍往他的脖頸上伸了一下,頓時,一道細細的血痕便清晰可見。
淩天以為如此一來,便可使這位執行官屈服,但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位執行官不僅沒有屈服,並且倔強力度還有增無減道:“你就是殺了本官,本官都不會離開,有種的話,你就一劍下去,本官倒是很想看一下,你的這把劍是怎樣把本官的頭顱給瞬間割下的!”
淩天聞此,頓時猶豫了一下,隨之便問:“你這又是何苦?你難道真的就不怕死嗎?”
“若是把他們就此放了,我們數萬年的規矩豈不是被毀了嗎?所以,本官的腦袋可掉,可這規矩絕對不能破!”
淩天聽到他這麼一說,便知,若是真的殺了他,充其量也就是麵前多了一具毫無意義的空殼,況且,就是殺了他,也無非就是治標不治本,想到此,他便決定換個方法解決此事。
於是,他便想到了他的家人,隨之,便一施玄術,緊接著一條金光閃閃的繩子便把他們三位牢牢地捆住。
“你這小子,你這是幹嘛?”執行官疑慮地看此,頓時憤憤不平道。
“好了,你們喜歡在這裏呆著,就在這裏呆著吧,本王要回去吃飯了!”淩天話罷,一個轉身,便化為一道光影消失不見。
他們三位在這裏好一陣之後,發現沒有人來,於是,便顯得疑惑與焦慮了起來。
隻見那執行官深感不解道:“按理說,我們這麼晚了不回去,堂主也應該派人過來問一下情況下,你看,到了現在,不僅連個人影也沒有,就連個問話的都沒來?”
“得了吧,你要燒掉他的夫人,他還來問話,我覺得他還巴不得遲遲聽不到音訊呢!”此時,一個長相差強人意的魔兵頓時道。
“是嗎?若是真如你所言,那麼我們將他的夫人燒掉會不會讓堂主從心裏怨恨我們?”執行官想了一下,頓時道。
“誰知道呢?要是讓我說,我們先把那個什麼鳥怪燒掉,至於那個堂主夫人,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長得差強人意的魔兵建議道。
“這樣好像不好吧?”執行官邊說邊如撥浪鼓似得搖頭道,“萬一要整個幻魔堂都知道本官尋私舞弊,那本官的一世清廉豈不毀於一旦,不行,絕對不行!”
“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聽你這麼說,好像就真的什麼都不行了!”長得差強人意的魔兵頓時道。
就在此時,執行官的肚子頓時開始有了動靜,也就在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真的餓了,於是,便對身後的兩名魔兵道:“你們兩位餓不餓?”
“餓,怎麼能不餓呢?”久久未說話的魔兵聞此,頓時,說話道,”不過,餓又如何,連個送飯的都沒有,難不成,這兩個不貞之人死不了,我們這些辦事的還要被活活餓死在這兒?”
“怎麼會?本官猜測,用不了多久,本官的夫人和女兒就會來此給本官送飯!”
執行官的話語剛剛完畢,兩位魔兵便喜出望外道:“是嗎?那太好了,假如他們真的來送飯了,記得賞給我們兄弟點兒呀,咱們一貫以來,說得就是同甘共苦,隻共苦,不同甘,那不叫哥兒們!”
就在這位魔兵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聞一個細弱的聲音道:“按理說父親也該回來了,這麼久沒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