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嘛,別以為你的步履輕微便不留蛛絲馬跡,實話告訴你吧,就即便是一根很細小的頭發,我們五位的雙眼都會在十米之外看得一清二楚!”此時,五十來歲數的灰衣男子接著道。
“好一幫魔眼風刹,難道連本後的朋友也要懷疑嗎?”煊洞蜂後看此,頓時對他們五位冷冷道。
“我們不敢,但我們需檢查過你們的身體之後,方才能放行,否則,我們無法向我們的副帥—鱈鉞交代!”
“那你們就不怕,如此一來,會把正帥—本後激怒嗎?”煊洞蜂後臉色一沉,隨之,發著脾氣道。
“實在抱歉,雖說,你是名義上的正帥,但眾所周知,是副帥—鱈鉞掌握著我們的生死大權,因而,我們為了保命,真的無法不按照副帥的意願來!”五位聞此,頓時一陣無奈道。
“那要是本後執意不讓你們搜呢?”
“那我們五位就真的不好意思了!”但見五十來歲數的灰衣男子一聲話罷,便集體幻出一把把邪刹彎刀,緊接著,便以風一般的陣勢速速將他們兩位圍了起來。
“大膽!你們五位竟然敢在本後麵前如此放肆?”煊洞蜂後頓時扯著嗓子道。
“沒什麼不敢?若蜂後您執意要吃裏爬外,我們也隻好把您當做叛徒來看了!”
“放肆!”五十來歲數的灰衣男子剛剛把話說完,煊洞蜂後便頓時冷著麵孔道,“你們若再鬥膽以下犯上,那就休怪本後無情了!”
“是嗎?既然蜂後想與手下切磋幾個回合,我們五位和您過一下招倒也無妨!”五十來歲數的灰衣男子道了一聲後,其餘四位便擺著陣勢速速上前走了兩步,從而更近一步地接近了淩天他們。
淩天見此,知道此事難免一戰,再加上著急馨夢的傷勢,於是,便速速幻化出了熠聖飛劍,隨之和煊洞蜂後聯手向這五位速速打來。
魔眼風刹中的五位成員雖說功力也算說得過去,但與淩天和煊洞蜂後相比還差那麼一截,於是,在艱難拚殺了十幾個回合之後,便漸漸敗下陣來。
此時,但見蜂後用手中的煊弑短劍頓時指向他們道:“你們幾位果真是不怕死嗎?”
“動手吧,今天我們就要看看,你手中的超強魔力,是怎麼把我們幾位馴服的?”此刻,一位三十來歲數的灰衣男子,頓時對洗盡鉛華的煊洞蜂後道。
“是嗎?”煊洞蜂後聞此,頓時冷笑了一聲,隨之,便用短劍向空中輕輕一劃,緊接著,五位灰衣之人的身上便頓時出現了道道血痕。
五位灰衣之人看此,在從自己身上看了一下後,隨之商議道:“看來,我們硬拚確實是行不通了!”
經過五位灰衣之人的集體協商之後,便最終決定,除了用過的解藥丹丸,剩下的全部還給他們,淩天想了一下,覺得這倒也行,反正,自己留下那些也沒多大用處,於是,便點頭應了下來。
就這樣,淩天和煊洞蜂後走到煊宮之後,便開始尋找馨夢他們的所在位置,但找了很久之後,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發現,於是,在情急之下,便向宮內的蜂精及魔兵詢問,詢問之後,得到的回答則是毫無懸念感的:“不知道,沒發現!”
“那麼,她們究竟會去哪呢?”淩天頓時陷入了一陣焦慮與疑惑,“馨夢的傷勢不能再拖,一旦在較短時間內,尋找不到,她的性命能否保住還在兩可!”
於是,便趕忙向煊洞蜂後詢問道:“你們這裏是否還有別的可容身之處?”
“按理說,本後在這裏已數千年,關於這裏一切應該了如指掌才是,但我們查了一些可疑之處仍未找到,那目前就隻剩一個可能了!”
“哪種可能?”淩天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希望,一絲感傷道。
“有可能會被鱈鉞的手下無意中發現了!”煊洞蜂後頓時幹脆道。
“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淩天聞此,頓時,兩眉緊鎖,一籌莫展道。
在原地思索了許久之後,他頓時扭過頭對煊洞蜂後道:“鱈鉞和他手下的人經常在煊宮出入嗎?”
“是的,雖說,本後乃名義上的煊洞蜂後,但真正掌握煊洞大權的還是他!”煊洞蜂後整個麵龐頓時暗了下去,一種慚愧之緒在臉上展露無遺。
“既然蜂後乃是這裏的一把手,又為何讓一個副將掌握大權呢?”淩天頓時疑惑道。
“哎!”煊洞蜂後此時一聲歎息,隨之,便慢慢答道,“他比我的法能高超數倍,蜂王生前也曾說,這樣會讓他更好的為煊洞出力,如此一來,兩全具備,可萬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說到了這裏,隻見她兩眼濕潤,歎息不止。
淩天知道,自己在無意中戳中了她的痛處,於是,便趕忙換了個話題道:“蜂後,可否願意幫本王去尋找本王的王後她們呢?”
“嗯,可以!”煊洞蜂後聞此,竟點了點頭,爽快地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