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女子聞此,在稍稍有所反應的同時,竟然沒有一人移挪半步,淩天看此,頓時猛一發功,緊接著,四位女子便一起被淩天的深厚功力卷了過來。
“你這是要幹嘛?快放開我!”鱈鉞在一陣焦慮之中,頓時,一拳向煊洞蜂後的頭上揮去,隨之,煊洞蜂後便帶著一絲掙紮,穩穩地倒在了一邊。
淩天看此頓時驚了一下,隻見其飽含澀淚的雙眼,在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緊緊盯了一下她慢慢倒下的身體後,頓時大聲道:“煊—洞—蜂—後!”隨之,便一個箭步,來到了其身邊。
此時,但見她慢慢睜開沉重的雙眼後,頓時,衝著淩天笑了一下,隨之,用極其艱難的聲音對淩天道:“其實,就算本後我不被他打死,魔族至尊也不會放過我的,我的死能換來四位年輕女子的生命,我覺得很值,我要去見我的前夫了,我……”
煊洞蜂後說到這裏後,頭一歪,隨之,整個身體便瞬間僵化。就在這一刻,淩天頓時扭過了頭,用仇恨的目光緊緊地盯向了鱈鉞,也同樣在這一刻,鱈鉞頓時為自己因失手而殺了結拜了數千年的幹姐而懊悔不已。
“鱈鉞,你的生命到了此刻也該結束了吧?”淩天說著,便慢慢舉起了熠聖飛劍要將其斬滅。
就在此刻,但見這鱈鉞在慢慢轉過頭之時,頓時對煊洞蜂後的屍身慢慢跪了下來,隻見其,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姐呀,真沒想到,我們姐弟倆數千年的感情就這麼給毀了,若真的有來生,小弟做牛做馬願聽你派遣……”
看到這一刻,淩天的心酥了,頓時整個眼眶淚光閃閃,他知道草木尚有情,更何況是……
就在淩天即將將熠聖飛劍放下的那一刻,鱈鉞頓時猛然扭過頭,隨之,一運法,淩天藏於身上的金丹便在一道亮光過後,隨之,便到了鱈鉞的手中,淩天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家夥是用的一計,但事已至此,自己悔之已晚。
“哈哈,小子,你難道沒有學過:兵不厭詐嗎?現在我就要看看,究竟我們倆是誰的生命提前落幕!”鱈鉞似乎很有把握的道了一聲,隨之,便頓時把金丹藏於兩指間,緊接著,一運功,整個金丹便頓時奇亮無比,但就在他即將要將殺傷力掃向淩天之時,卻發現,已不見了蹤影。
“媽的,又給我玩那一套!”鱈鉞看此,頓時破口大罵了一聲,隨之,兩眼再次出現了一道紅光,繼而便向在位的每位身上搜去,卻就在搜了好一陣後,卻發現,竟然沒有發現淩天的藏身之處,於是,他便趕忙又把目標鎖向了周邊的一切建築及草木,結果仍舊一無所獲。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跑了不成?”在他一陣納悶後,頓時破口道。
就在此時,但見這淩天突然出現在其左側,緊接著,猛然把熠聖飛劍放到其脖頸處道:“怎麼樣?現在總該感覺到自己生命的危機了吧?”
“好小子,你竟然給我玩這一套,夠狠,夠絕!但你能否告訴我,剛才你究竟藏到了哪裏?”
“可以毫不掩飾地告訴你,其實剛才本王就依附在你的背後,隻可惜,功力如此深厚的你竟然毫無察覺,真乃一大悲哀!”淩天一陣話罷,便猛一用力,隨之,熠聖飛劍便從鱈鉞的勃頸處順勢劃過,伴隨著,這道劍的劃痕,鱈鉞的頭顱瞬間落到了地上。
卻就在此刻,淩天頓時臉色一變,隨之便難以置信地盯著其看了起來,隻見已失去頭顱的鱈鉞,在身體尚未倒地之時,猛然用手中的金丹往自己的脖頸上一放,隨之,被淩天瞬間滑落到地上的人頭便馬上如有神助一般的歸於原位。
“天哪!”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也就在這一刻,淩天才真正意識到,這鱈鉞說這顆金丹有提能喚命之效用,並不是虛言。
“哈哈,小子,怎麼樣,沒有想到吧,隻要這顆金丹一天不滅,我就可以與天地齊輝,與日月齊壽!”鱈鉞話罷,便猛然把這顆金丹照向了淩天,淩天見此,忙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但因這顆金丹照射的速度之快,麵積之廣,因而,淩天還是再次受了點傷。
“小子,你的末日已到,趕快拿命來吧!”鱈鉞一言話罷,便再次用金丹所發出的萬道亮光向淩天射去,淩天雖說已做好了相關準備,但還是沒有完全逃得了這些光束的摧殘,於是,在刹那間,淩天渾身便傷痕斑斑,刺骨的傷勢讓其不能自已。
鱈鉞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感覺到了自己勝券在握,於是,便傲慢十足地兩隻夾著金丹對淩天道:“小子,趁現在我的心情還沒那麼壞,趕緊把自己的魂魄交上來,否則,小心我打你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翻身……”
就在鱈鉞剛剛說到這裏之後,頓覺自己的胳膊一陣酥麻,緊接著,便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就在此時,他才看到,淩天的熠聖飛劍已經插穿了自己的整個胳膊,頓然間,黑紅的鮮血順著他的整個胳膊不停流淌,有的順著劍身緩緩流向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