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魔神您真的是絕頂聰明呐!”紅發魔兵聞此,頓時拍了一句馬屁後,隨之,便眉頭一皺道,“這個消息是有了,不過嘛……?”
“不過什麼?”靈魔雲神聞此,頓時,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兒道。
“不過,莽呑元帥說這個問題有些棘手!”
“你倒說說看!”靈魔雲神聞此,頓時,振了一下精神,隨之,慢慢坐回龍椅後,對其道。
“這把憐星神劍目前在生死魔殿中的靈龍手裏,莽呑元帥說這個魔怪法能極高,怕……”
在靈魔雲神聽到這裏之後,便頓時渾身如拆了骨架一般軟了下來,其實,他也知道,這萬年黑龍精的可怕,但,若是不從其手中奪過憐星神劍又無法向魔族至尊交差,想到此,便陷入了一陣長久的沉默。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這事讓本座考慮兩天再說!”靈魔雲神說出這句話後,頓時深深地歎了口氣。
“是,遵命,小子告退!”紅發魔兵聞此,頓時後退著慢慢退了下去。
靈魔雲神在苦苦思索了一天一夜後,便與第二天來到了魔族至尊那裏,當魔族至尊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略微思索了一下後,便道:“要不這樣好了,明天你和你的師兄—天魔共同率領十萬魔兵魔將一起向那個生死魔殿挺進,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憐星神劍從那個黑龍精的手中奪回!”
“什麼?讓師兄和本座一起率兵?”靈魔雲神聞此,頓時,一陣難以置信道,其實,他也知道,如此一去肯定是九死一生。
“是呀,現在你的師兄—天魔的傷勢基本已經恢複,功力雖說不如從前,但勉強還能拿得出手,而你又足智多謀,機靈聰慧,所以,本尊認為讓你們這組黃金搭檔率兵前去肯定會無往不勝!”魔族至尊頓時臉色鐵青地對其道。
關於魔族至尊,靈魔雲神是了解的,他一般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因而,靈魔雲神在略微考慮了一下後,便點頭應了下來。
第二天,靈魔雲神便與其師兄天魔各自披上墨黑發亮的魔磷盔甲,騎上一奔千裏的玄天魔獅,率領十萬魔兵魔將便與莽呑元帥會合,在走了一天一夜之後,終於見到了莽呑元帥。
“你們終於來了!”莽呑元帥見到他們之後,頓時內心一陣驚喜道。
“是呀,我們此次是奉了魔族至尊的聖令前來的,魔族至尊叮囑我們無論犧牲多少代價,都要把這個憐星神劍奪到手!”靈魔雲神頓時對莽呑元帥道。
“嗯!”莽呑元帥聞此,重重點了點頭,隨之,便領著自己手下的數百號人加入到了他們隊伍之中。
他們又走了半日之後終於到達了這傳說中的生死魔殿,整座殿從整體構造來看,就是一個偌大的閃著寒光的墨色閣樓,但其用的材料卻是天地間少有的天隕石,其四周的山石竟然沒有一顆細微的雜草,整座山石猛一看並無特別之處,但走進細看卻又覺得玄不可言。
此時,十萬魔兵魔將因途中不停趕路,再加上饑渴,所以顯得很是疲憊,而身為主帥的天魔才不管這些,隻見其騎著一身眩光的玄天魔獅,猛然朝天揮動起閃著奇光的狂焰魔刀,繼而對數萬魔兵魔將道:“各位魔兵魔將都聽好了,馬上給我攻打魔殿,違者力斬不赦!”
此言話罷,諸多魔兵魔將便怨聲四起,叫苦連連,就在這時,站在靈魔雲神身邊的莽呑元帥頓時大聲喝令道:“慢著!”
“怎麼?難道你想造反不成?”天魔見此,頓時冷著臉對其道。
“不,本帥是覺得,弟兄們都已勞累不堪,即便打起仗來也是事倍功半,因而,本帥建議還是先休息個一天半日為好!”莽呑元帥頓時道。
“休息個一天半日?如此一來,豈不是誤了進度?要是魔族至尊怪罪下來,你能付得起這個責任嗎?”天魔聞此頓時大怒道。
“天魔,本帥不是這個意思,本帥隻是覺得您的這個作戰計劃有失妥當!”
“有失妥當?你到底是幹嘛的?此次作戰到底你是主帥,還是本座是主帥?”天魔聞此,立即怒火攻心道。
“天魔,您是主帥!”
“那你是服還是不服?”天魔頓時怒氣衝衝地對莽呑元帥道。
“請恕手下難以從命!”
莽呑元帥此言話罷,天魔便忍無可忍地揮起手中的狂焰魔刀對其道:“看來,本座不殺你是不行了!”
就在這時,其身邊的靈魔雲神頓時上前勸解道:“師兄,你一個身經百戰的主帥何必跟一個不懂事的年輕人一般見識呢,以本座看,這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本座將來還如何服眾!看在你的麵子上,本座讓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天魔話罷,便猛一揮刀,緊接著,莽呑元帥的左臂便頓時被天魔手中的這把狂焰魔刀齊整整的砍下,頓時,血流不止,強烈的疼痛感令其一陣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