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焰回到金鑾神殿之後,大殿內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魔族至尊,隻見其一臉陰沉地對魔焰道:“老弟,這次戰果如何?”
“那小子已經被本座的魔法所傷,但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就跑了!”魔焰聞此,頓時脫下身上那沉重的戰甲,繼而仍在一旁,隨之向魔族至尊果斷回複道。
“哦,是嗎?你所帶著兩萬精兵,為何不趁勢而追?”魔族至尊的這句話明顯火氣十足,似乎對魔焰此戰深感不滿。
“之後,本座也準備去追,可是發現這小子逃得太快,所以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魔族至尊聞此,沒有立即回話,隨之,便陷入了一陣沉默。
在靈魔雲神與麵前的這位魔焰之間,魔族至尊認為,憑和自己的心態一致的,衷心為自己出力的還是靈魔雲神,但無奈故人已去,目前人才尚缺,在無奈之下,也隻好由著他了。
魔焰知道,這魔聖魔法極高別說,這思維也超乎尋常,就單論自己和那淩天決戰一事,或許他已覺出了幾分異常,又或者說,針對這一戰,他似乎一下子失去了魔族至尊對自己的信心,於是,為了給魔族至尊一個定心丸,讓其不考慮太多,便以一種極為肯定的態度對魔族至尊道:“魔聖,雖說這淩天已經逃出了,但本座可以完全看得出來,他的法能遠沒有您說的那般深不可測,待下次再有機會,本座決不再犯類似之錯!”
“好,那本尊就再信你一次!”魔族至尊聞此,頓時對其加重音量道。
馨夢他們回去之後,便針對淩天劍刺靈魔雲神及不辭而別之事開始了討論。
首先開口的是邪神,隻見其一本正經地對大家道:“說真的,其實,我們對我的那位賢弟有些誤會,這次呀,要不是我的這位賢弟及時出現,沒準我們幾位還真是回不來了呢?”
“是呀,可令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他為何不跟我們一起回去,並且在走之前也不給我們說一聲呢?”此時,宸昕頓時道,但就在這句話剛剛說出之後,頓時發現馨夢的臉上一陣難看,於是,邪神便頓時扯了一下宸昕的衣襟,隨之小聲對其道:你呀,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隻要我們心中知道就可以了,把它說出來幹嘛?
“怎麼說出來不行了,這說出來,心裏才好受嘛!”宸昕聞此,頓時一陣不服道。
“你倒是好受了,你怎麼沒看馨夢娘娘什麼心情?”在邪神這句話說出之後,馨夢便頓時把頭一扭,隨之,沉默無聲地向裏屋走去。
“怎麼樣,是你這句話,說壞事了吧?”宸昕看此,頓時向邪神一陣埋怨道,“你怎麼就說話不多,句句打鍋!”
“好了,好了,不和你浪費口舌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邪神一陣氣憤的話罷,便跟隨著水月,慧兒,寒凝向裏屋匆匆走去,安慰馨夢去了,此時,當風鑫也要緊跟其後之時,忽然一不小心撞到了蕊兒的身上。
“蕊兒,真是對不起呀,怎麼他們都在向前走,你呆在這裏幹嘛?”風鑫看蕊兒還呆在原地,於是,一陣不解道。
“風鑫,怎麼好像你一直在躲避著人家似的,來了之後,也不主動向人家打聲招呼,順便問好之類的?”在蕊兒這句話剛剛說罷,正向裏麵走得寒凝便頓時停下了腳步。
此刻,但見風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後,隨之道:“蕊兒,其實,我這人不怎麼會說話,也不怎麼愛講話,這……這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這怎麼會呢,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蕊兒聞此,頓時笑了笑後,隨之,有些害羞的來到風鑫的跟前道,“走,我們一起向裏屋走!”
寒凝看此,頓時笑了一下後,隨之,臉色一沉道:“這蕊兒還真是蠻有意思的!”隨之,便扭頭而去。
三天之後,魔族至尊再次派魔焰來滅殺淩天,並在其臨走之時再三叮囑:若這次再滅殺不了淩天,奪回不了逐日,奔月,憐星那三把神劍,就提著腦袋來見本尊!”
魔焰不敢違抗,於是便點頭應下了。
這一天,魔焰如上次一樣,再次來到上次淩天所在的那個地方,此時,淩天仍然在潛心修煉,見魔焰再度敢來,沒有什麼特別之感,隻見其淡淡地對其道:“你終於又來了!”
“是呀,不過,這次你可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魔焰頓時麵無表情地對其道。
淩天知道,自己此時即便用盡全身法能都未必能抵得過麵前這個惡魔,更何況他手法之快,玄能之強,如此之猛,自己也不一定會有出手之機,想到此,他便對其道:“還記得,你上次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魔焰頓時道。
“你說,待本王的法能修到可以與你匹敵之時再和你決鬥,你此次如此匆匆地趕來就說本王沒上次那麼幸運了,這不是有違你當初的承諾嗎?如此以來,即便你勝了本王,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