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怕你沒這個能耐!”諗疤靈魔說到這裏之後,猛然從懷中掏出自己的裝仙瓶,繼而猛然打開瓶蓋,隻聞一聲密語之後,爍譚尊神便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失去控製一般,突然感覺這個瓶子有種強大的磁力一般,狠狠將自己吸了起來……
此刻,躲在暗處的魔族至尊和身後的兩萬魔兵看此,頓時一陣驚訝道:“真不愧是裝仙瓶呀?還真能夠把仙裝入?”
卻就在爍譚尊神即將到達這個裝仙瓶的蓋口之時,忽然,猛然幻化出一根打魔棍狠狠朝這個瓶蓋的端口上一打,隻聞“咣當”一聲,便頓時發現:這個裝仙瓶的端口已然被對方的打魔棍狠狠擊碎。
在場各位看此,頓時驚了一下,魔族至尊對其意外一棍感覺非常不可思議,此時,但見諗疤靈魔的表情在一陣難看之餘,便是一陣咆哮式的憤怒,全場都以為這個魔頭如此一來肯定要大打出手,由而給對方一陣意想不到的反擊,卻不料,就在其即將運轉起魔法之時,但見爍譚尊神頓時雙手緊緊握住打魔棍繼而狠狠一揮,隻聽“鐺”的一聲,諗疤靈魔便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一陣散著涼意的麻痛,就在其極為平靜地用手一抹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頭部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又一棍打出了血,也就在這一刻,鮮紅的血液便從其傷口處隨著半邊頭一條條,一片片地向臉部滾落而來,流在身上,滴在地上……
也就在這時,諗疤靈魔才逐漸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仿佛特意跟自己較勁一般,痛麻不堪,昏沉不已。
魔族至尊看此,原本以為如此一來,這個諗疤靈魔肯定要敗下陣了,卻就在其緊皺眉頭之時,忽然驚異發現,這個魔怪竟然在瞬間運法之後,頭上的傷口竟然神奇的愈合了。
“哦,還從來不曾想到這個魔怪還有這等本事!”魔族至尊看此,頓時一陣驚喜道。
卻就在這時,諗疤靈魔再次感覺隨著“鐺”的一聲,整個頭皮一陣發麻,緊接著,便再次疼痛不堪,這才真正意識道:這個該死的老頭兒竟然又握著那根破棍子狠狠打了自己一棍!
此時,躲在暗處的魔族至尊頓時一陣憤怒道:“你真是個木頭,他打你,你就隻會挨嗎?你的兩個手難道端著豆腐嗎?真是氣死本尊也,看你這出戲,看得真是難受!”
就在這個諗疤靈魔的傷口再次愈合之後,便頓時一運魔法,繼而整個天地便頓時濁黃不堪……
“哦,這魔怪現在用的是哪套魔法?”魔族至尊看此,頓時有些莫名道。
隨著這位魔怪法能的逐漸增大,魔尊至尊終於漸漸意識道:“原來這諗疤靈魔用的是遲鈍詛咒這一魔法,怪不得顯得如此淡定。”
就在爍譚尊神想要揮動大魔棍,繼而將其速速滅掉之時,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別扭,緊接著,便如石化一般,怎麼也動彈不起來,也就在這時,他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此刻已經中了其不經意間發出的咒語。
“哈哈,老頭兒,本帥就不信你不死?”此刻,但見諗疤靈魔一陣狂笑,緊接著,便頓時幻化出自己那被爍譚尊神一棍打碎瓶口的半個裝仙瓶,隨之一念魔咒,爍譚尊神在刹那間,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輕盈而起,緊接著,便順勢變小,直至自己的身體完全被裝入裝仙瓶內。
“哦,不愧是裝仙瓶,瓶子都破成了這個樣子了,竟然還能裝仙?”此時,躲在暗處的魔族至尊頓時一陣驚歎道。
就在這時,不知哪位神兵頓時高喊一句:“衝進敵群,奪回我們的爍譚尊神!”,緊接著,諸多神兵便如潮而來,緊接著,便揮動手中的法器和諸多魔兵展開了生死對決,在激烈拚殺了五個時辰之後,雙方的兵力都死傷過半,這幫神兵還想與敵方決戰到最後,但,敵方的諗疤靈魔卻覺得此時戀戰未必是件好事,目前,隻有將爍譚尊神帶回,並讓其在裝仙瓶內消亡,這才是這次決戰的核心,想到此,他便在雙方激戰的最熱之時,忽然,下達命令,速速撤兵……
在一片虛渺之處,但見一道道逼人的劍氣在四周激蕩,一層層厚厚的雲層順勢被破開一片,隨著劍光的氣勢逐步增大,原本渾濁的一切漸漸有了眉目,期間,但見一位身穿青色道衣的年輕男子,一邊在細細回味著密譜中的相關內容,一邊在全神貫注地運法煉劍,地上的一塊玄淩石放著的通靈密譜已將翻過了全書的三分之一,就在這位年輕男子煉得正入神之時,頓時發現一位白衣老人匆匆來到他的麵前,隨之,向其示意了一下,這位年輕男子便頓時停了下來。
“前輩,為何晚輩在煉了一半之時,就被您喊停了呢?期間有哪些招式不對嗎?”這位年輕男子頓時一陣莫名道。
“不是招式不對,是運法不對!”老人頓時一陣嚴詞道。
“此話怎講?”這位年輕男子頓時一陣不解道。
“淩天,你要知道,要運劍不僅僅需要力度和速度,他更需要一種靈度,沒有了靈度,劍法便如同一個人的魂靈被控住一般,難以運轉自如……”在天劍老人說到這裏之後,淩天便恍然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