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事已至此,也隻好這樣了!”天帝最終把行動決定了下來。
在而後的三天裏,幾乎每一天都會莫名地死掉一位天帝身邊的神將,據周邊身在暗處的目擊者反應,是一位瘸著腿的魔怪用法能擊殺的。瘦瘦的天將了解這些後,便一語斷定:這一切絕對是那個假玄銘仙長所為,因為在這三天的早朝上,他已明顯看到,這個假玄銘仙長自從那晚謀害自己失敗之後,便瘸起腿來。
在第四天早朝過後,天帝便暗自讓爍譚尊神為主帥,讓瘦瘦的天將為副帥,繼而,率領兩萬天兵對其展開謀殺,當天夜裏,當這位假玄銘仙長正在思索下一步應該如何之時,忽然感覺自己的周邊氣氛有些不對,於是便起身瘸著腿走出門外,來回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動靜,而後便又回到了原位,在其在原位上坐了一下後,頓時感覺心中一陣莫名的不安,於是,便帶著一絲莫名的怯意,隨之,慢慢地站了起來,緊接著,便慢慢向地朝四周掃去,此時,任何一點微小動靜都會如一顆碎石一般,讓其心情的湖麵泛起陣陣漣漪,此時,他想到了自己暗殺未遂後,被對方的暗坑致殘左腿後的場景,想到了最近幾天把三位天神暗殺後其臨死前的恐怖而猙獰的眼神……
此時,一陣冷風頓時從門縫吹進屋子,打在身上,讓假玄銘仙長在深覺有股冷意之餘便不由瑟瑟而顫,似乎,在這一刻,他的惶恐已經走向了極限。
就在此時,忽然一團團如雲霧般的暗影從窗外匆匆浮過,緊接著,便見自己的閣門在一陣炸象之後,頓時灰飛煙滅,在一團團煙氣消散之後,便頓時發現門口有兩位天庭的元帥手握法器,率領諸多如洪流般的天兵匆匆將其圍了起來。
“你……你們這是幹嘛?我們三位同是為天帝效力,你們又何必如此……?”假玄銘仙長看此,頓時假裝著一陣不解道。
“哼,少廢話,別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事就沒人知道,本帥問你,你的左腿是怎麼瘸的?最近天庭內的三位大神又是怎麼被謀害的?”此刻,瘦瘦的天將頓時冷冷向其質問道。
“本帥的腿就是這個老毛病,一旦受點風寒,就會有好多天疼痛不止,至於天庭內的三位天神是怎麼被謀害的?這個本帥也想追究一下!”假玄銘仙長話罷,便頓時從嘴角處擠出一點微笑,想借此緩和一下當前的緊張局麵,卻引來了這位瘦瘦的天將更為強烈的厲詞:“少來了,你以為你所做的任何事都不留一絲痕跡嗎?你也太天真了,今天本帥就要為那三位莫名被滅的三位天神討個公道,為整個天庭的安危討來一線生機!”瘦瘦的天將話罷,便速速幻化出自己的法器—如雲鉤向這個假玄銘仙長怒殺而來,其身邊的爍譚尊神看此,也忙揮動起手中的打魔棍,趕來相助。
這位假玄銘仙長看此,臉色頓時一驚,緊接著,便頓時向後躲閃了起來,瘦瘦天將和爍譚尊神看此,便奮勇直追,就在即將把其逼向一個死角之時,但見其迅速幻化出手中法器—鋸齒狼牙棒,繼而朝兩位逆殺而來。
就在這時,兩位才知道,原來這位假玄銘仙長一貫以來就喜歡“欲揚先抑”,這次也不例外,換句話說,很有可能他是想積蓄能量,厚積薄發!果然,就在兩位微微有了一點倦意之時,突然看到這位假玄銘仙長麵目一陣生冷,緊接著雙眼便頓時散發出兩道可與霜雪試比寒的冷光,就在其身影若神筆揮灑出的豪墨般一陣神舞後,便頓時如凶猛風暴一般揮動鋸齒狼牙棒向兩位怒殺而來。
刹那間,閣內的所有擺設頓時在一片狼藉後,在其陣陣魔氣中順著空空的閣門被吹向了九霄雲外,整個閣樓頓時在一陣搖晃中劈裏啪啦作響,隨之,仙瓦玄石便隨之片片滑落。
此刻,諸多天兵先後爭著往前擠著去看,卻發現,在那一番激烈的打鬥之中,除了看到陣陣煙塵,道道法器之光和越來越重的魔氣之外,裏麵的三位幾乎就看不清臉,就在他們瞪大眼睛,想要去看個究竟之時,但見一道特亮的魔光頓時閃過,緊接著,隻聞“哢嚓”一聲巨響,便頓時發現,整個仙閣之頂頓時被這位魔怪的手中法器所打破,從而從中迅速飛了出去,就在瘦瘦的天將和爍譚尊神緊急追去之後,整個閣樓便在搖搖欲墜之後轟然倒塌。
“走,緊跟上去!”不知下麵哪位天兵說了這麼一句話後,身後的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天兵便集體響應著跟了上去。
就在這位假玄銘仙長在來到虛雲堡旁邊之時,瘦瘦的天將和爍譚尊神便帶著神器緊追了上來,緊接著,身後的兩萬天兵便頓時圍了上來。這位假玄銘仙長此時來到這裏並不是出於逃,而是為了更好的打,因為他認為,越是寬闊的場地就越能發揮出自己的最佳水平,關於這一點,直到瘦瘦的魔將與爍譚尊神和其再度交鋒之時,才懂得。
此時,瘦瘦的天將和爍譚尊神在經過一連串的打拚之後,整個身體已經乏困不堪,但這位假玄銘仙長卻如同剛剛做完欲熱運動一般,所有法能竟漸入佳境。
就在瘦瘦的天將和爍譚尊神在吃力與對方拚殺了一段時間後,便相互以視,繼而商量道:“實在不行,就先讓身後的天兵來頂一陣子吧?”